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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隨后,整個人蹲在角落,痛苦地捂住耳朵,神色驚恐道,“又來了!他們又來了!”下一刻,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囮嚨闹櫫R與威脅聲,“縮頭烏龜!我知道你們回來了!別躲在里面不出來!你男人欠了我們這么多錢!就算死了,你們娘兒倆也要給我還出來!再不出來還錢,我們可要放火了!”南源穿過門望了一眼,只見外面站著幾名兇神惡煞,渾身橫rou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專業(yè)討債公司的人,帶頭的是一個光頭,身上有很多紋身。此刻,卻聽鄒景澄沉聲開口道,“爸爸為什么會欠他們這么多錢?他把錢都用到哪里去了?畢竟,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筆錢?!?/br>鄒母搖了搖頭,神色痛苦道,“你爸爸只是說去投資,后來怎么樣,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你爸爸從來不會主動說這些,就連親自鑒定的事情,他也只字不提……”門外的人踢了一會門后,突然一陣巨響傳來,卻是有人砸碎了玻璃窗,扔了一塊黑黝黝的東西進來。等看清楚這黑黝黝的是什么東西后,鄒母瞬間嚇得失聲尖叫。只見這是一只死老鼠。鄒景澄沉下臉,伸手一把抓住了老鼠的尾巴,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隨后,他起身,徑直走向了大門。見狀,鄒母頓時驚恐道:“澄澄,你要干什么?別……”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卻見鄒景澄伸手一把打開了門。那些在門外吆喝的人見里面的人開門了,瞬間愣了愣。在看到眼前的是一個小孩后,他們頓時露出一抹輕蔑的神情,往里面張望了下,“大人都死完了嗎?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出來應(yīng)付我們?”鄒景澄的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冷冷開口道,“你們的臉我都記下了,私闖民宅、故意毀壞財物、威脅恐嚇,這些都是刑事罪名,如果你們還要故意縱火,這算是嚴重危害公共安全,最少也要判三年以上,最重可以判到死刑,我想,你們也是拿錢辦事,犯不著為了這點錢進去蹲幾年吧?”聽到這句話,那光頭哈哈一笑,“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啊,說的好像真的能告我們一樣,我們干這一行的,如果還能被你這幾句話給唬到,我看我們也別干下去了!”說著,他眉目間盡顯得意,“再說了,是你們欠錢在先,倘若你們沒有欠我們的錢,我們怎么會來找上你們?你父親簽了我們30萬,過了這么久了,怎么著也該翻個倍了吧?”鄒景澄:“法律規(guī)定,民間借貸不能超過銀行借貸的4倍,超出的利息屬于無效利息?!?/br>下一刻,卻見那光頭徑直揪住鄒景澄的衣襟,沉聲開口道,“臭小子!實話告訴你吧,我上頭有人,即使殺了人,也只是進去關(guān)幾天意思意思罷了,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得起不了身,看法律能不能約束我們!”聽到這句話,鄒母哭嚷著上前護住鄒景澄,沉聲道,“別打,我馬上就賣房子,把錢還給你們,你看我們已經(jīng)在收拾東西了,很快就……”那光頭看到鄒母后,不由露出一抹驚艷的神色,“嘿嘿”笑了一聲,“如果夫人能夠陪我們過一晚,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他……”南源頓時很是憤怒,恨不得上前幫著鄒景澄痛揍這群人。正好旁邊有一只他們?nèi)舆M來的死老鼠,南源正想上前觸碰那死老鼠的身子時,卻聽鄒景澄沉聲開口道,“勸你們打消這個念頭,我剛才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就快要來了?!?/br>報警?南源愣了愣,回憶著剛才鄒景澄有報過警嗎?聽聞此言,那些討債的不由面面相覷,似乎在思索他的話是真是假。此時,卻聽那光頭低哼一聲道,“即使報警,那些警察也不會這么快就出警……”這句話剛說完,不遠處就響起了一陣陣警車的聲音。鄒景澄淡淡開口道,“看來,這次警察行動很快啊?!?/br>光頭身后的幾名追債人頓時有些膽怯了,催促著光頭道,“老大,還是改天再來吧,反正這娘兒倆也跑不了,也不急于這一時?!?/br>光頭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隨后,他神色凝重地望向鄒景澄道,“小子,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你們可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看他們對警察忌憚的模樣,很顯然,剛才也只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在那些追債的離開后,只見鄒景澄走到屋子一角,拿起一只小型播音器,伸手cao控了下。那陣警車聲消失了。很顯然,這警車聲是鄒景澄放出的。此時,一陣風順著破碎的玻璃窗吹進來,讓鄒母不由自主顫抖了下。只見鄒景澄起身找了一張報紙,用膠帶貼在了那塊玻璃上,遮住了那塊破洞。鄒母再次低頭收拾起了物品,隱隱地發(fā)出一陣陣的抽泣聲。與此同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鄒母拿起電話,應(yīng)了一聲。半晌后,她放下手機,整個人有些木然。“車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性能上沒有什么問題,是孩子他爸自己撞上那輛卡車的……”說著,她的眼眶更紅了,“他開了這么多年車了,不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說到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難不成……你爸他是自殺的?因為欠了錢,一時想不開,所以……”“不可能?!?/br>此時,鄒景澄開了口。鄒母愣了愣,沉聲道,“你為什么這么肯定?”鄒景澄望了她一眼,猶豫了片刻后,走到了他的書桌前,打開了抽屜。只見他在里面翻找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鄒母,“這是我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原本并不想告訴你,但現(xiàn)在父親死了,我再隱瞞也沒了意義,你打開看看吧?!?/br>鄒母愣了愣,拿起了那封信,伸手打開。下一刻,她睜大眼睛,滿臉都是不敢相信。只見里面是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以及一張紙條。紙條的內(nèi)容很簡短——【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離婚了,下個月,我就去辦手續(xù),請你等著我?!?/br>鄒景澄:“我上個月坐車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車的后備箱里有一束玫瑰花,花里面夾著這張信封。”南源頓時感到內(nèi)心一陣壓抑。怪不得,鄒景澄才會說,背叛的那個人,不是母親。因為,他知道父親才是真正背叛了這個家庭的人。想到他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這么久,南源再次感到很是心疼。然而,鄒母終究是個善良的女人,在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