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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終于,那叫喊聲漸漸平息了下來,直至消失。這一戰(zhàn)打的兩人都大汗淋漓,心有余悸。終于,系統(tǒng)提示南源,今日的基本題已經(jīng)完成,而他的得分變成了兩分。雖然分?jǐn)?shù)是拿到了,但南源完全開心不起來。這喪尸穿的這身軍裝,讓他有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他抬起頭望向鄒景澄,聲音有些顫抖道,“你……還沒有聯(lián)系上指揮官嗎?”鄒景澄的神色同樣很是陰沉。他再次舉起了手腕,在上面cao作了下。片刻后,卻見一旁那只被南源砍下的手腕亮了起來。南源顫抖地用匕首挑開了那只手,只見里面有一張芯片,和他之前插入自己手腕的考試道具一模一樣。兩個人的神情都很是凝重。事情和他們所想象的一樣。這具喪尸,正是剛才聯(lián)系他們,告訴他們地下水道里有喪尸的指揮官。南源抬起頭望向鄒景澄,沉聲道,“這指揮官怎么變成了這番模樣?難道是被喪尸咬了后變異了嗎?”鄒景澄走到了那指揮官的尸體邊,拿出手電筒,從頭到尾,仔細(xì)照了照指揮官的尸體。當(dāng)他照向指揮官的腹部后,伸出手,從他腹部扒出了一個團透明狀的rou塊,里面還依稀看到一些臍帶。此時此刻,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再次走向另一具變異的喪尸尸體邊,同樣扒開了它的腹部。又是一團透明狀的rou塊。南源沉聲道,“這是什么東西?”鄒景澄淡然回答道,“胎盤?!?/br>南源頓時睜大眼睛,一臉驚愕,“胎……胎盤?那不是……”鄒景澄點了點頭,“這指揮官和另一個喪尸都懷了孩子,看起來有三個多月大。”這身材魁梧的指揮官,難不成還是個賤民?南源睜大眼睛,神色看上去更加奔潰,“我這一殺……直接殺了四個人?”然而,鄒景澄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身子都萎縮了,應(yīng)該是死了很久了?!?/br>南源神情很是不解,“既然已經(jīng)死了這么久,那為什么他們還要懷在身上?”鄒景澄卻是蹙緊眉頭,搖了搖頭,“孩子是不是他們懷的,也不一定。”南源奇道:“為什么?”鄒景澄指向了那喪尸的下腹處,“他們沒有生育器官,說明他們是王者的體質(zhì),不可能懷上孩子的,所以,與其說是他們懷的孩子,倒更像是寄生在他們身上的怪胎。”南源感到有些無語。此時此刻,他忽然想到了譚尼剛才說的“要給你生孩子”。生什么孩子,看看這些男人懷的孩子,都是些什么?。?/br>鄒景澄嘆了一口氣,抬起頭望向南源道,“我們走吧,一會兒我會叫人來把這些尸體都收拾了,把幾個撬開的鐵絲網(wǎng)都補好,我們先回去休息吧?!?/br>南源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他體質(zhì)的緣故,這番戰(zhàn)斗過后,他整個人覺得特別累,仿佛身上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回到鄒景澄的房間后,他直接倒頭就想睡。然而,鄒景澄拍了拍他的身子,開口道,“先去洗了再睡吧,剛才殺了這么多喪尸,身上可能會沾有喪尸病毒。”南源點了點頭。走到浴室,脫去衣服后,卻見鄒景澄已是給他放好了水。水暖暖的,泡在里面,頓時讓他渾身上下一陣舒暢。也不知是因為體質(zhì)原因,還是真的太過勞累,不知不覺,他竟是閉著眼睛睡著了。第49章全息影像早上醒來的時候,南源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睡衣睡在床上。他依稀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在浴缸里泡澡,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跑到床上來的?此時此刻,他環(huán)顧四周,卻見鄒景澄靠在一旁逼仄的椅子上睡著。在南源起身之后,鄒景澄很快也睜開了眼睛。那淡然的眼眸中,卻是透出一抹倦意。南源與他對視的那一刻,心下竟是有些忐忑,他撓了撓頭,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那個……是你幫我換的睡衣嗎?我昨天太累了,后面發(fā)生什么不太記得了……”鄒景澄沉吟了片刻后,開口道,“不,是你自己換的。聽聞此言,南源不由松了一口氣。換做是以前,即使彼此看光了,南源也并不會覺得有什么,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但是現(xiàn)在……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現(xiàn)在他還能生孩子。只不過,他一個外來的賤民,直接鳩占鵲巢,霸占了這房間主人的床,還讓主人擠在這么小一張椅子上過夜,南源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他輕咳了一聲,故作驚訝地開口道,“你晚上怎么不來睡床?你的床很大啊,足夠睡兩個人,那樣靠在那椅子上睡多難受?”鄒景澄凝神望向他的眼眸,神情間有些異樣,“你要讓我睡床?那你呢?”不知道為什么,南源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一秒后,他慫了,聲音也逐漸變小,“我也可以睡椅子啊!”一瞬間,鄒景澄的眼眸再次變得暗斂。沉默了片刻后,他撇過頭,淡淡地開口道,“床還是給你睡吧,你的體質(zhì)和我不一樣,需要好好休息?!?/br>聽聞此言,南源不由愣了愣。自己昨天告訴過鄒景澄他的屬性?他怎么知道他們兩個體質(zhì)不一樣?正思索著,卻見鄒景澄站起了身子,沉聲朝著南源開口道,“既然醒了,就快起來吧,衣服給你放在床頭了,我在外面大廳等你?!?/br>說著,他轉(zhuǎn)身走出了門外。望著他的模樣,南源一陣摸不著頭腦。這小子,怎么感覺有些不高興?低頭望向鄒景澄給他放在床頭的衣服,南源更加懵逼了。只見這是一件紅色的大長袍,上面還鑲著不少的花邊。穿著這件衣服照了下鏡子,南源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個詞——sao包!身邊也沒有其他更換的衣服,南源只能穿著這身衣服走出了屋子。站在門外的鄒景澄細(xì)細(xì)打量了他一番,淡淡開口道,“挺合身的?!?/br>“合身個屁啊!”南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是上哪兒找的gay里gay氣的衣服,就不能給我件軍裝穿穿?”鄒景澄:“軍裝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穿的?!?/br>南源:“……”也是,畢竟,他一個賤民穿身軍裝也挺不合適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