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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幾個粉絲認出了秦洛寧的身份,不由后退了兩步:“他不是A城那個?”“是啊,好像就是他,上次還傳他和沈鏡優(yōu)的關系呢?!?/br>“啊,所以傳聞是真的。我們家阿清一直和這種喜歡男人的變態(tài)在一起啊?!?/br>秦洛寧掃了一旁的保安一眼:“報警,怎么,不知道110怎么打嗎?”一聽他們要報警,那個拿鏡子砸人的女生又站出來,用刀抵住手腕:“你們敢報警我就死在這里!”秦洛寧面色冷酷,眼神輕蔑:“哦,誰在乎?”這一句話,倒是把人問住了。報警后,警察很快就到了現(xiàn)場,一群人被帶走。沈橋和本來也要跟著去警察局接受問詢,秦洛寧和負責人說了幾句話,把人支走了。沈橋和原本想回公司,被秦洛寧攔住。對方探出手,沈橋和以為他要昨晚車里那樣摸自己的臉,不由后撤一步。秦洛寧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他說:“你額頭破了?!?/br>剛剛場面混亂,沈橋和沒注意到,這會兒被秦洛寧提醒,才覺得痛了。秦洛寧拿出一張消毒紙巾輕輕在他額頭上擦了擦,扯住沈橋和的胳膊:“先去包扎一下傷口再回去?!?/br>沈橋和每次受傷后不論大傷小傷都需要包扎,否則傷口就好的慢。他原本痛覺神經(jīng)就比一般人發(fā)達,的確需要處理一下傷口。原本以為對方是送自己去醫(yī)院,沒想到秦洛寧直接開車把人帶去他現(xiàn)在的住所。沈橋和擰眉不悅道:“你這是做什么?”秦洛寧說:“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記者,你放心,這個小區(qū)安保嚴密,沒人能混進來?!?/br>沈橋和直覺不能和秦洛寧進去,可是現(xiàn)在不上去,倒顯得他在忌諱什么。秦洛寧動作輕柔,為他包扎的很仔細。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傷口,卻被對方搞的像是在對待什么易碎的玩意兒似的。按壓棉簽的時候,稍稍用一點力,秦洛寧都要緊張兮兮地問他:“疼不疼?!?/br>他這副樣子實在大驚小怪。沈橋和撇過頭,佯裝不悅,掩飾有些燒紅的臉頰:“我又不是什么五六歲的小姑娘。”在遇上秦洛寧一之前他一直獨自摸爬滾打,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也只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雖然怕疼,也只能自己忍下來。性格倔強又好強,為此吃了不少悶頭虧。先前在秦宅過過一段好日子,齊叔他們對他挺好,但更多的時候也還是他一個人在房間里給自己包扎傷口。只有秦洛寧會全然顧及他的感受,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頭問東問西,什么東西都喜歡摻上一腳。沈橋和還是頭一回感覺到被人珍重以待的滋味。在貼上紗布的時候,秦洛寧還在他額頭上輕輕吹了一下。這一下吹的沈橋和渾身上下一個激靈。他局促極了,心跳的快極了。一切都像是亂了套。他甚至不敢在這時候抬頭去看秦洛寧的眼睛。幸好又是手機鈴聲救了他。沈橋和迫不及待接起電話。房東的尖叫的聲音傳出來:“你是不是惹什么事兒了!今天鄰居告訴我,家門口被人潑了屎!——”沈橋和捂住手機走到陽臺:“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這些我都會負責的。恩......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br>好不容易安撫了房東,掛斷電話,沈橋和回過頭來,看見秦洛寧的臉色難看的厲害。他抿著唇,走向沈橋和,突然伸手將人抱住。沈橋和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把人推開。他這才意識到他與秦洛寧之間力量的懸殊。秦洛寧的腦袋埋在他脖頸處,聲音甕甕:“他罵你,叔叔,我都舍不得對你說一句重話,他怎么能罵你。”沈橋和:......沈橋和面無表情地說:“演過了?!?/br>秦洛寧站起身,臉上絲毫沒有半點被拆穿后的窘迫,只是略帶探究地看著他:“你不喜歡這樣的嗎?從前方維這樣你好像很受用,我以為你會喜歡的?!?/br>如果是從前的秦洛寧還好,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高半個頭,身材挺拔的男人。沈橋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而后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適合方維的也不一定適合你,明白嗎?”沈橋和收回手的時候,手卻被對方捉住。秦洛寧用臉頰在他的手心蹭了兩下,目光充滿了依戀:“好的,叔叔。”沒過一會兒,房東用微信發(fā)了幾張門口的照片過來。除了污穢物,整個樓道都打印了他戴口罩的照片,寫滿了:沈鏡優(yōu)去死!那畫面簡直慘不忍睹。家這幾天肯定回不去了,既然那群粉絲能找到他家在哪兒,八成還會在小區(qū)蹲點。秦洛寧說:“這幾天就在我這兒住下吧?!?/br>原本沈橋和一直以為公司給秦洛寧租的是一個公寓,沒想到盛開集團哪怕是一個分公司也這么財大氣粗,給他租的是整棟別墅。幾百平方,高檔家具,豪華裝修。沈橋和揚了揚眉:“還是不了吧,聽說你這兒床質(zhì)量不好,浴室也總壞,天花板還漏水,還隔三差五地斷電?!?/br>秦洛寧眉心抽了抽,卻仍舊恬不知恥道:“你一來就全都好了。”本意是調(diào)侃對方的沈橋和被這一句話噎住。他瞪了秦洛寧一眼,開始給霍青打電話,想問問霍青能不能收留他幾天。電話響鈴好幾聲,最后是被一個聲音陌生的男人接通的:“喂?”男人的嗓音粗粒低啞,還有什么啪啪啪地響。沈橋和皺了皺眉:“我找霍青。”電話那端的啪啪聲似乎更激烈了,在一陣高亢的叫聲中,電話終于落到了霍青手里,只是他剛開口喊了個“喂”,就被沈橋和掛斷了。無意撞見人家白日宣yin的現(xiàn)場,沈橋和簡直又羞又憤。看了看手表,好家伙,才下午四點半。世風日下!低俗!秦洛寧看沈橋和不過打了個電話,沒過幾秒就掛斷了,還突然一臉羞紅。“怎么了?”沈橋和見秦洛寧過來,飛速應到:“沒什么?!?/br>他突然特別想逃離這里,現(xiàn)在和秦洛寧獨處一室,似乎都成了一種煎熬。“我走了?!?/br>“去哪兒?”沈橋和面不改色地撒著謊:“我去霍青那里住幾天。”秦洛寧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黑了下來,顯然對他這個決定十分不滿。他正開口要說什么,又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沈橋和走到一旁接電話,秦洛寧隨手將桌上的一個小擺件砸在了沙發(fā)上。每次每次都會被這些該死的電話打斷,從前沈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