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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向。而這個時期的alpha,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會達到頂峰,他們會對除自身以外的其他alpha表露出可怕的攻擊性,對omega的信息素也更加敏·感。一般情況下,alpha的易感期都是不確定的,一年大概會出現(xiàn)一到兩次,每次持續(xù)五到七天。易感期的alpha難以控制自己的本能,大多數(shù)alpha在這個時期會進行自我隔離,以免發(fā)生意外,傷人傷己。有alpha開玩笑說,易感期的時候是理智與本能互相拉扯,隨時游走在反社會的邊緣。沈夜然進入了易感期……他會不會很難受?就像自己進入發(fā)·情期的時候一樣難受?簡星藝朝簡星池伸出了手:“哥,我手機呢?”“你好好養(yǎng)傷,現(xiàn)在玩什么手機?”簡星池不輕不重地拍他一下。“不是玩……”簡星藝微微紅了臉,“我查點資料?!?/br>簡星池狐疑地瞇了瞇好看的杏眸:“查什么?”“就是……查那個嘛……”“哪個?”簡星池不依不饒。“查alpha的易感期該怎么處理?!焙喰撬嚮沓鋈チ耍樕t著又伸出了手。簡星池無語地瞪著他:“簡星藝你談戀愛談傻了吧?你特么醒了之后不問問自己背上的傷縫了多少針,會不會留疤,卻只想著怎么幫自己的alpha度過易感期?”“留不留疤的,反正我已經(jīng)有沈夜然了,他又不會嫌棄我。”簡星藝小聲地反駁,手依舊直直地伸著。一分鐘后。他如愿得到了手機。第八十四章-易感期——送上門的小星星簡星藝撥打了電話過去,鈴聲一直響,一直響,卻始終無人接聽,直到最后自動掛斷。他有些怔怔地盯著黑下來的手機屏幕,繼續(xù)撥。聽著一聲一聲忙音,他心里又慌亂又委屈。沈夜然個大渣A,把受傷的他一個人丟在醫(yī)院里,甚至連他的電話也不接。不就是個易感期嗎?不就是狂燥易怒侵略性強反社會人格爆棚隨時要暴走天涯嗎?他又不是不陪著他!Alpha的易感期都會進行隔離,那沈夜然現(xiàn)在是不是也是獨自一人?是不是像自己發(fā)·情期時一樣,會惶恐無助,會疼會難受,會瘋狂的想念一個人,想要一個人?可是為什么連他的電話都不接呢?簡星藝委屈得眼尾都泛起了淡淡的潮氣,氣哼哼地打開微·信。黑白酷哥:沈夜然你特么居然敢不接我電話!想了想,這么兇,會不會刺激到易感期的alpha?聽說這個時候alpha也會很脆弱的。想起自己在發(fā)·情期的時候,沈夜然都是很溫柔很溫柔的。他微微紅了臉,刪掉,又發(fā)。黑白酷哥:沈夜然你在哪里?快接我電話!又想了想剛才度娘查到的資料。易感期的alpha都喜歡又乖又軟的omega。這個類型他雖然不太擅長,但為了沈夜然,他覺得自己可以學。呃,實在不行裝一裝也是可以的。黑白酷哥:沈夜然,我好想你。你接一下電話好不好?再想了想,他決定要裝就得裝得徹底。黑白酷哥:哥哥,我好想你。你接一下人家的電話好不好?簡星藝只看了一遍,沒臉再看第二遍,江北區(qū)校霸omega的面子垮了一地。他正猶豫著要不要發(fā)送,病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他嚇得小手一抖——靠!發(fā)出去了!他生無可戀地趴倒在床上,抬眼看向進來的簡星池。簡星池身后,是嬉皮笑臉的慕景。“好點了嗎,小朋友?”慕景放下手中的果籃,走到病床邊,笑嘻嘻揉一下他軟軟的頭發(fā)。“嗯,我沒什么事,醫(yī)生說是皮外傷,縫了針好好休息,大概兩個星期就可以拆線了?!?/br>說著,他乖乖地向慕景道謝:“慕景哥,這次謝謝你救了我?!?/br>“跟我還客氣什么,”慕景哈哈一笑,眼光不經(jīng)意地瞟過簡星池,“都是自家人嘛,哈哈哈!”簡星池翻個白眼,沒搭理他。“……慕景哥?!焙喰撬囍惫垂吹囟⒅骄?,“那個誰……”“你想問夜然吧,”慕景了然地笑了笑,“他進入易感期,自己在老房子隔離呢?!?/br>簡星藝眸色暗下來。沈夜然……真的是一個人哪。簡星藝努力克制,努力自持,努力不露出任何異常。但眼尾還是忍不住紅通通的了。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的發(fā)·情期,有抑制劑可用,沈夜然只能硬扛,或者,omega的信息素安撫。可是,他為什么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呢?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他嗎?簡星藝拿起了手機,兩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他剛才那條又乖又軟的撒嬌上。沈夜然連微·信都沒有回他。“慕景哥,易感期……難受嗎?”他低聲地問。慕景沉默了幾秒鐘:“對于易感期的alpha,世界就是黑色的。夜然一直自控能力都特別好,所以一到了易感期,alpha與生俱來的攻擊性就在他身上體現(xiàn)得更加淋漓盡致。記得高一那年他易感期剛好和我一塊去參加野戰(zhàn)實習,完全跟野獸一樣,一個人把對面部隊的搶灘人員全干翻了。”慕景停頓了一下,沈夜然當時一身戾氣滿手鮮血的樣子似乎就在眼前,神色涼薄而冰冷,平日里被壓抑過度的本能,在這個時期宛如褪去束縛的猛獸,肆無忌憚地撕裂了牢籠。饒是他看見沈夜然當時的模樣,也不覺心里一悸。而這次受了簡星藝被挾持事件的刺激,只怕情況會更糟糕。“你要相信夜然,他能挺過來的?!?/br>“可是他為什么不接我電話,連信息也不回?”簡星藝有點委屈。“因為他怕?!蹦骄芭呐膿煨切堑哪X袋。怕被瘋狂的思念吞噬,怕失控到無法自持,怕被可怕的欲·望徹底壓垮。簡星藝趴回了床上,把頭埋進臂彎里。五天后。簡星藝站在老房子門口的時候,黑沉的天空壓抑著烏云,閃電刷地劃破長空,雷聲在遠處悶悶地滾動著,空氣中都漫散著一股泥土的氣息。大雨眼看就要來了。他穿著短袖,覺得有點兒冷。打電話過去,還是無人接聽。他再發(fā)信息過去。黑白酷哥:我到老房子了,你出來開一下門好不好?黑白酷哥:快要下雨了,我都沒有帶傘,你出來一下下嘛。不自覺間流露出了委屈的撒嬌。他聽見屋子里一陣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