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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指著周媚。周媚聽罷,神色一慌。王嫂也是為難。“夫人,宋先生說少夫人現(xiàn)在不宜大動作,最好在家里待著……”“他又沒生過孩子不清楚這些常識正常。懷孕的時候多多走動,以后才好生呢。你準備準備,我?guī)ヒ娨娢业男〗忝脗冋J識,不會那么早回來。老宋要是問起,你直接和他說就是了?!?/br>王秀娟這樣說,王嫂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王秀娟看周媚略帶驚惶的神色,直言道。“你慌什么,只是帶你見幾個人而已。等你生完孩子和紀安辦完婚禮就是宋家的人了,這時候還不學著交際,要等到什么時候去?!?/br>“那……我去換件衣服?!?/br>周媚本打算聯(lián)系宋廣平,王秀娟從她步入宋家的那一刻就從未給她過好臉色,而且她知道這個家目前只有宋廣平對她好,王秀娟母子對她……還有種莫名的敵意。想想也是,擋了人家贏取白富美的愿望,可不擋了人家的路嘛。不過看王秀娟現(xiàn)在的模樣,似乎對她注定要成為宋家一員的結果已經(jīng)認了,所以才會這么說。交際確實是需要的,聽說富家太太們聚會都是比拼老公孩子衣服首飾之類的,周媚回了房間之后就將最貴的衣服和宋廣平前段時間剛送的珠寶戴上。“都要當媽的人了,還打扮這么花枝招展做什么。”王秀娟挖苦諷刺道。別說,周媚本就長得頗有姿色,要不然宋廣平也不會只當當為了一個孩子就愿意冒著被人指罵的風險將人帶回來。雖然挺著大肚子,依舊掩蓋不了漂亮的底子。“宋叔叔說出門多打扮,打扮地好了自然也讓宋家有臉面?!?/br>王秀娟一噎。沒想進了門一直都唯唯諾諾的女人還會頂嘴。司機就在那等著,不好耽擱,王秀娟瞪了周媚一眼,便踩著高跟鞋上了車。司機見王秀娟自顧自上車,本還想下去給還在車下的周媚開車門,王秀娟直接說。“車里安靜地慌,找兩首歌放放?!?/br>司機默默地收回要下車的動作,不敢多問,悶聲不吭地埋頭弄車載藍牙。周媚哪里不知道這是王秀娟故意為之,不過想到肚子里的親生父親是她丈夫,她就不氣了,只覺得王秀娟這女人可憐。“王嫂,過來扶我?!敝苊暮暗馈?/br>輕緩的音樂在路途中傾瀉而出,空靈清澈的男聲讓人暫時將有憂擾拋之腦后。“這歌叫什么名?”“”王秀娟聽不懂英文,便說。“誰唱的,唱得蠻好。我去搜搜聽還有沒有別的好聽的歌?!?/br>“好像是虞淮,唱這歌的人和咱們小少爺?shù)膶ο笸??!彼緳C笑道。這歌是女兒在家聽的時候他無意間聽到的,便記了下來。王秀娟聽到和宋時城有關的事情,心情一下子便不好了。要不是知道司機上了年紀平時愛好也就下下象棋,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周媚在旁邊抿唇笑了笑,和司機說道。“您不知道吧,唱這首歌的人和小城的對象確實是同一人?!?/br>到了市中心一家有名的咖啡廳。周媚不自在地理了理肩膀上的秀發(fā),想著待會兒進去第一句話要說什么。可千萬不能出丑。她已經(jīng)猜到王秀娟是不可能幫她的,甚至十分愿意看到她窘迫的樣子。然而,進了包間之后,周媚就知道剛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了。周媚看了看以王秀娟圍坐的女人們,這才意識到王秀娟根本不是要帶她見什么富家太太,結交人脈。這些年紀或大或小的女人們身上帶著些許窮苦人家出來自傲又自卑的酸味,又圍著王秀娟噓寒問暖,分明是王秀娟娘家那邊的吸血窮親戚。這些女人的見識比她還要差遠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哎呦,這位是哪位夫人啊??粗婺贻p,保養(yǎng)得真好。”王秀娟沒有正式介紹周媚,不過周媚打扮貴態(tài)地站在那,沒人能忽略她。有人開頭和她說話,場面便熱鬧了起來,似乎都以為自己在跟一個富家太太說話。王秀娟這才給了周媚眼神。“愣著站那做什么,自己找地方坐啊。整得我給你坐冷板凳似的?!?/br>氣氛凝滯了半晌,有人試探問王秀娟。“表姐,這位是?”“紀安的女朋友。”“這里頭是紀安的孩子?這么大了,快生了吧?”“差不多。”王秀娟不冷不淡地回答。眾人會意,便開始打探周媚的事情。例如什么時候和宋紀安開始交往的啊,是不是本地的,家里幾口人之類的。王秀娟的態(tài)度非常明顯,便有人給她做馬前卒。“你們家的條件聽起來好像和紀安不大般配。不過沒關系,現(xiàn)在的人都講究自由戀愛,只要你們感情好,自然就幸幸福福的?!闭f話的是這群人中一貫做老好人的人。“堂姐,你這就錯了。你還記得咱們村有個姓盧的姑娘不,那姑娘長得啊不比小媚差,之前盧家的老頭一直在外頭吹自己丫頭和金龜婿感情好,婚倒是結了,不過沒幾天就離了。說是有代溝,沒共同話題之類的。而且夫家對盧思思不能給予他們助力的事情很是介意。這么多現(xiàn)實的阻力障礙,再好的感情都被磨淡了。后來小盧就離婚了,聽說現(xiàn)在連娘家都沒臉回,租住在破破爛爛的城中村里生活呢?!?/br>眾人聽了這話唏噓不已。周媚的臉色不由自主難看起來,這人分明是在指桑罵槐地隱喻她的事情。王秀娟在一旁笑得前仰后伏,邊說著。“很是,很是?!?/br>“也是,現(xiàn)在的人都是這么現(xiàn)實。門當戶對的說法傳了幾千年,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也有例外,像咱們的娟姐,不就破除了這一魔咒嘛?,F(xiàn)在兒子疼老公愛的,幸福得很?!?/br>“娟姐這是特例,福氣滿滿的人才有這樣的幸福的。不是誰都有娟姐這樣的好福氣。小媚,你說是吧?”王秀娟娘家一個遠方表妹忽然cue周媚。幸福?有福氣?那可不見得,周媚摸著肚子心想。面上卻笑著說:“沒錯?!?/br>那遠方表妹笑容可掬地看著王秀娟,又拉著王秀娟的手拉起家常來。話語間,周媚總算知道了王秀娟今天帶她出來的用意。連諷帶刺地勸退她,又不斷地朝她灌輸她就算嫁進宋家也是被掃地出門的下場,希望她能夠識相地主動退出。幾個唱白臉幾個唱紅臉,配合得那叫一個默契。還有幾個則是心懷鬼胎,特別是那幾個叫不出名對王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