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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有時就是對孩子太嚴厲。小城都被你嚇跑了,你打算再嚇走一個?小安是我兒子我了解的,他從小被你寵大的,受不得苦,住五星級酒店是有點過了,但也在情理之中。等他慢慢適應(yīng)了就好了,肯定不會浪費公司一分錢的。小安現(xiàn)在的工資不夠,我暫時用我的錢給他墊著?!?/br>“小安是你的孩子,公司給報銷的同事大體是因為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所以才次次給小安報銷支出的。他沒提醒,小安也不知道,今天你說了他就知道了,下次他肯定不這樣,你就多多擔待點?!?/br>“是啊爸。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問清楚了再做事,絕對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我現(xiàn)在就去把酒店房間退了,換個普通的賓館?!彼渭o安附和道。娘倆一再誠懇認錯后,宋廣平終于心滿意足地走了。“媽,你說爸他至于嘛?就為了個住宿問題來批評我?”宋紀安抱怨道。“沒事,你這次的態(tài)度很不錯,酒店不用退,你接著住就行。”“可剛才——”“剛才是剛才。我讓你住著你就住著!”“媽,你今天也好奇怪,被宋時城傳染了嗎?”王秀娟重新拿起白瓷湯匙吃起特供燕窩,聞言垂著打理得整齊濃密的假睫毛說道。“我只是沒想到你爸居然還忘不掉那個女人。他平常從來不提,像是把裴禾忘得一干二凈似的,誰想到他不是忘了,而是心里記得清清楚楚的。”王秀娟捏著湯匙的指尖發(fā)白,顯然用了力。“你說宋時城他媽?”王秀娟輕點頭。“人生不能復(fù)生,一個死人而已,媽你不用顧慮。再說又不是你害死了她,我們和她無冤無仇的,這世上要真有她的鬼魂,她要找也是找爸報仇?!?/br>“誰說我怕這個?”一口一口喝著燕窩實在累,反正餐桌上就她們母子倆,所幸扔了湯匙,端起碗來大口喝。“那你怕什么?怕爸想她?”“不是……男人啊,越老越念舊,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有一天你爸會從外頭帶一個裴禾二號回來?!?/br>第79章澄清“爸不是那樣的人吧?!?/br>在宋紀安眼里,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成天對比著,宋紀安覺著他爸對他是再好不過了。單說不好的,就是稍微嚴厲了點。不過從小被嚴厲著教長大的,習慣了反倒不影響什么。“你懂什么!男人都是一個樣,喜新又厭舊,厭舊呢又念舊?!?/br>宋紀安雖然認可親媽的說法,但是單說喜新厭舊這點男女都一樣,而且他爸這些年沒見出去亂搞過,業(yè)余活動最多出去和商業(yè)伙伴喝喝酒什么的,每天喝到早晚都會回來。盡管他自己把喜新厭舊這點做到了極致,身邊人換的比換季快,但在他眼中他爸和他媽是方圓幾里都知道的模范夫妻,他媽不應(yīng)該這么想才對。兒子一副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王秀娟不禁嘆氣,她這么精明算計的一個人怎么會生出這樣個天真愚鈍的孩子呢。大事不提,小事上,從小到大要不是她看著,宋紀安不知明里暗里吃了宋時城多少虧。都是同一個爹,宋時城何時在家里頭家外頭受過欺負。宋紀安性子耿得直直的,算計這事做得不好老是被人識破就算,每次都被人戲弄得吃大虧,才知道自己的伎倆被人識破。難道這是老天爺報應(yīng)她搶了別人丈夫?王秀娟不禁心想。“可是爸——”王秀娟見宋紀安執(zhí)著,不禁氣急:“你爸的心思你猜得中,他就不是你爸了!”“家里的生意都是你爸在管,我從來不曾過問過。你爸呢,前段時間一直都說忙忙忙,每天不是半夜回來,要不就是凌晨公雞都打鳴了才到家,換個衣服就走。原本我沒大在意,畢竟一年里總有一兩個季度公司業(yè)務(wù)多,工作忙。結(jié)果有一天你猜我知道了什么,你爸根本不是在公司加班,而是每天早早去了公司郊外的一個小廠子里!”女人都愛瞎想,這是宋紀安自認為的。“也許是工作需要,我上班的時候也時常要和下屬去工廠考察監(jiān)督、記錄一下進程什么的。媽,會不會是你想多了。”王秀娟白了死心眼的兒子一眼:“女人的直覺最準,你別不信!你爸前幾年和我抱怨過郊外的那個小工廠全是化學(xué)品的怪味兒,鼻子聞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去的。這才幾年,工廠還是那個工廠,味道就香了?就讓他愛聞了?肯定是有哪個小妖精勾搭住他,才讓他成天往那跑?!?/br>王秀娟說得咬牙切齒,那模樣像是恨不得把想象出來的妖精抓出來手撕了一般。宋紀安見狀,也被王秀娟的情緒感染了幾分,連忙道。“媽,你放心。我這就讓人去那個工廠查查,要真被我知道是哪個女人這么不要臉,我準讓她吃不了兜著走?!?/br>“那你可小心些,找到人先別動手?!敝纼鹤邮窒掠腥?,不是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婦道人家能比,這也是他告知兒子這件事的目的,“你爸把人藏得可嚴實,一點馬腳都沒露,要不是我心細,估計還發(fā)現(xiàn)不了??梢娔惆謱δ桥擞袔追种匾?,等你確定了人,我先籌謀一番再動手。若是識相的,警告幾句讓她自覺走人也就罷了,若是不識相,哼!”王秀娟鼻間哼了一聲,聲音盡是冷意。“仰人鼻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你可要給媽爭點氣,早日把公司握在手里,到時你爸肯定不敢再出去亂搞的?!?/br>宋紀安沒想到他媽打得是這主意。不過他打心底也是這么想的,為今之急是讓公司的幾個元老對他服氣了先,要不他在公司做什么都礙手礙腳,老是挑他刺。說到這個,宋紀安就想到宋時城今早在他耳邊吹噓的樣子。“媽,你說爸會去參加宋時城的升學(xué)宴嗎?”王秀娟喝完了燕窩,拿著手帕擦拭嘴角的動作倒是極合禮儀,優(yōu)雅悅目,天知道幾年前她還是個見不得光的外室。裴禾的禮儀舉止屬于自小良好的家教,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的高貴典雅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王秀娟,生在窮蠻家庭,來大城市之前向來不知道原來食不言寢不語也是一種規(guī)矩的。所以在裴禾情況不大好時,知道自己即將登堂入室的王秀娟怕自己丟了臉面,被人說不如裴禾,很是下了一番苦功夫?qū)W了禮儀。“你爸肯定要去的,當然不去最好?!?/br>“為什么要去啊,他都不是宋家的人了。再說當初我考大學(xué)的時候也沒見你們給我張羅什么,憑什么他成績爛成狗屎還有升學(xué)宴!”孩子不管長到哪個年紀,都不喜父母偏心區(qū)別對待,不患寡而患不均。宋紀安卻忘了給宋時城辦升學(xué)宴的不是他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