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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馬奴有眼光啊,早早地就抱住了王妃的大腿。”“可不是,看來馬奴也要跟著雞犬升天了!”“別高興得太早,人家王妃去了前院什么伺候的人沒有,還需要一個小小的馬奴嗎?”酸溜溜的人也不少。馬奴并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人。季扶不僅沒事,而且還離開了又臟又臭的馬廄,他為他感到高興,他本不該呆在這種地方。至于季扶會不會把他帶走,他都不會介意,只是想到以后不能經(jīng)常地見到他,不免有些失落。然而這失落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王府的管事很快帶來了另外一個意外的消息——“馬奴?聽說你力大無窮,從今往后便去前院給王爺碾藥吧!”管事一走,下人們都炸了。給王爺碾藥的差事可比伺候馬有前途多了!馬奴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運氣?肯定是因為季扶的關(guān)系!馬奴從開始的震驚到狂喜。他并不在意什么前途不前途,他只知道,他以后可以天天見到主人了!別說是碾藥,就是碾自己,他也愿意!馬奴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季扶,誰知到了前院卻是被一陣洗洗刷刷,又換了身干干凈凈的衣服,才終于獲得自由。畢竟前院都是伺候王爺?shù)娜?,都得體面些,不能污到王爺尊貴的眼睛。馬奴從小是孤兒,被王府的老馬奴撿回來成了小馬奴,再長成大馬奴。作為王府最底層的下人,他連最普通的布衣都沒有穿過,如今穿上不免有些別扭,還有些束手束腳。但馬奴思主心切,也沒管那么多,直接馬不停蹄地跑去見季扶了。這個時候,季扶剛剛從云王的院中走出來,正好看到了向他飛奔而來的馬奴,仿佛一頭見到主人興奮不能自已的藏獒。“主人!”馬奴在他面前停下,雙眸亮得驚人,充滿了喜悅,不禁讓人懷疑他下一瞬就會變出一條搖來搖去的尾巴。季扶對馬奴的熱情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只不過甚少看到他穿得如此干凈整齊的模樣,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就這一眼,就讓馬奴全身僵硬起來,連手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禁不住地胡思亂想,心跳都快了幾分。作者有話要說:求求各位大老爺不要養(yǎng)肥!求求了!來自瓜的卑微jpg.第33章活色生香的啞巴美人(五)“主人,奴這個樣子……會不會很奇怪?”馬奴不自覺地扯了扯過窄的領(lǐng)口,緊張得不敢去看季扶的眼睛,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羞赧。他這樣一說,季扶便仔細(xì)看了看。馬奴身穿一套藏青色的下人服,遮住了那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和結(jié)實的腱子rou,遮去了他的粗獷,瞧著似乎瘦了幾分,還添了些斯文,仿佛野獸戴上了項圈似的。季扶脫去醫(yī)者的濾鏡,這才發(fā)現(xiàn)馬奴這幅皮相十分優(yōu)越,深邃的眼窩,高山似的鼻,厚而性感的唇……五官立體,輪廓分明,像是雕刻出來的藝術(shù)品。只不過他的臉并不是這個朝代的審美主流,在別人眼中甚至稱得上是丑的。見馬奴神情忐忑,季扶搖頭。馬奴瞬間像是得了什么肯定一樣高興起來。“傻子?!奔痉鲂南氲馈?/br>系統(tǒng)噫了聲,“傻子也很可愛么?!?/br>***云王通過季扶驗出來的毒種,順藤摸瓜地找到了下毒之人,正要逼供時對方卻是咬破藏在舌下的毒丸服毒自殺了。線索就這樣斷了。可云王還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找不到足夠的證據(jù)證明就是那人,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暗道一定要找機會報復(fù)。而另一邊,季扶也開始慢慢給云王治腿。看著他手中萬年不變的一套金針,云王滿臉嫌棄道:“你居然給本王用馬用過的針……”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季扶扎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啊……輕些!”平日在外兇神惡煞能止小兒夜啼的云王,此時此刻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似的,半躺在榻,忍受著雙腿針灸的痛苦。季扶對他的命令無動于衷,立刻就扎得更重了些。“季扶!”云王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切齒地怒吼,“你是啞巴又不是聾子,別裝聽不見?!?/br>季扶這才慢條斯理地寫道:“不痛,沒有效果,愈痛愈佳?!?/br>云王忍不住磨牙,他真想咬死季扶,“繼續(xù)!”他嚴(yán)重懷疑季扶是在報復(fù)他,但他沒有證據(jù)!季扶一針扎得比一針重,準(zhǔn)確無誤地扎在云王痛覺最敏感的xue位上,成功讓不可一世的男人紅了眼眶,淚珠搖搖欲墜。云王從來沒有過這么丟臉的時刻,幾乎花了全身的力氣才把眼淚憋回去,惡聲惡氣道:“你最好祈禱你的醫(yī)術(shù)有用,要不然本王會讓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啊!”又是一聲慘烈的痛叫。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和下人們不由得面面相覷,老臉發(fā)熱。這大白天的……馬奴也站在外面一陣失神,這個時候他才真切地意識到一件事,主人不僅是他的主人,還是王爺?shù)拿髅秸⒌耐蹂?/br>屋內(nèi)的云王卻在忍受著煎熬,好不容易才捱過針灸的痛苦,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就在他以為這勝似酷刑的針灸總算結(jié)束的時候,下人將熬好的藥端了上來。“噗!”云王剛喝了一口,就猛地噴了出來,口中的味道又咸又苦又酸又澀又腥,簡直惡心到了極點,“嘔……”他一陣干嘔,連胃都在緊縮,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捂住了腹部,滿臉都寫著難受,“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聽到他憤怒的質(zhì)問,季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像是在聽狗叫似的,完全不痛不癢。見他一副愛喝不喝的模樣,云王簡直氣到了手抖,他鐵青著一張臉,指著季扶道:“從現(xiàn)在起,這樣本王喝一碗,你也要跟著喝一碗!”他堂堂云王,怎么能一個人承受這樣的委屈?!誰知季扶聞言卻是一下子笑了。美人一笑如冰雪消融,百花盛開,連云王這種見慣美色的人物也禁不住一愣。印象里,季扶似乎從來沒有對他笑過,從來都是苦巴巴的一張臉,仿佛受了許多委屈似的。今日一見,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啞巴笑起來竟然這樣好看,叫人無法移開目光。云王就這樣盯著季扶,看到他花瓣般嬌艷欲滴的唇緩緩張合,吐氣如蘭,無聲地說著什么。他忍不住仔細(xì)地辨別,心中升起一絲可惜來,這人怎么會是個啞巴?若他不是啞巴的話……云王的想法一下子中斷。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