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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奴居然還活著!”“嘿!他還真是命大!”“可不是,得了那么重的病,眼看著就要咽氣兒了,這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好得跟沒事人一樣!”馬廄里的下人都嘖嘖稱奇。可只有馬奴心里清楚地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命大。所有人都讓他自生自滅,就連他自己也以為自己活不成的時候,神仙從天而降,救了他。他記得他墨黑的長發(fā),蒼白的臉,還有那一雙泛著冷漠的美麗眼睛,好似天底下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多看一眼。馬奴的心臟微微顫抖著。他終于也被上天眷顧了嗎?“既然病好了就快起來干活,別想著偷懶……馬奴!你要跑去哪里?!”那人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喝斥,就見大病初愈的馬奴像是烈馬一樣沖了出去,瞬間就沒了影子。***季扶正坐在井邊洗手。昨晚施針過后,他找了一間沒人的柴房休息,雖然十分簡陋,但總比臭烘烘并且還漏雨的馬廄強上那么一點。他正琢磨著該怎么改變一下居住環(huán)境,忽然聽見一聲輕響,頓時警惕地看了過去。那是一個高大壯實的男人。他赤著上身,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性感的光澤,肩膀?qū)掗煹孟駛€巨人,肌rou更是壯碩結(jié)實,八塊腹肌比剛剛犁過的地還要深刻分明。季扶就認(rèn)出來,這是他昨晚在馬廄里救過的人。當(dāng)時他沒怎么看過對方的臉,但因為施針親密接觸的緣故,倒是記住了對方的身體。此時此刻,男人的臉色雖然還有點蒼白,但雙眸炯炯有神,明顯精神氣不錯,一副能跑能走的樣子。同昨晚那個如同死魚般奄奄一息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這是不是代表他施針成功了?季扶正想著,就見男人像是瘋了一樣朝他沖了過來,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對方要襲擊他。誰知道男人到了他面前,竟然直接跪了下來,“砰砰砰”地就磕了幾個大響頭!季扶:“……”他側(cè)身躲開,男人就換個方向繼續(xù)磕,那腦袋像跟鐵做似的不知道疼,磕得季扶腦門都隱隱作痛。他不耐地轉(zhuǎn)身走開。馬奴飛快地跟了上去,“主人!”季扶聽得這一聲,回頭看他。馬奴對上他清冷的眼,立即垂下眸子,“主人救了奴,奴的命就是主人的?!?/br>季扶說不了話,只能搖頭拒絕。那馬奴便道:“主人不說話,便是同意了。”季扶:“???”系統(tǒng):“啊這……”季扶:“他算是欺負啞巴嗎?”系統(tǒng):“或許只是知恩圖報?!?/br>季扶:“更像見色起義。”季扶無視馬奴,繼續(xù)往前走。馬奴像只大狗似地跟在他身后,甩都甩不開,仿佛是鐵了心要粘上季扶了。季扶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腳步。他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字。馬奴看了半晌,羞愧道:“奴不識字?!?/br>季扶不會手語,便指了一下自己的唇,示意他看口型。馬奴的目光便落在他如花瓣般嬌嫩的粉白唇瓣上,盯著他張張合合的口和微露的雪白貝齒,喉嚨里像是被火燒似地干渴起來。他根本不知道季扶在說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唉嘿嘿嘿,感謝正版的小天使,感謝以下金主大老爺?shù)拇蛸p~幽幽子墨投了1個地雷悉茗投了1個地雷威武雄壯的兔子投了1個地雷小丸子投了1個地雷尤珂投了1個地雷白軻投了1個地雷洛洛洛奈投了1個地雷洛洛洛奈投了1個地雷第30章活色生香的啞巴美人(二)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么,馬奴像是被燙到似地收回視線,不敢多看。在他心里,這對季扶是一種褻瀆。然而下一瞬,他的腦門忽地一疼,竟是被季扶伸手敲了一下,“咚?!?/br>他錯愕地抬眸,看到季扶冷清清的眼,不帶感情地睥睨著他,仿佛是嫌棄他太笨了。馬奴不禁急道:“主人,再給奴一次機會。”這一次他認(rèn)真地辯別,終于明白了季扶的意思,微愣了一下,很快點頭道:“奴愿意?!?/br>季扶并不要馬奴做什么,只是要他每日得閑時來找他,讓他練練手,扎扎針。這對馬奴來說并不算困難,他每日都是最快把活干完的那一個,然后第一時間就跑去找季扶。馬廄里的下人們自然很快注意到了馬奴的異樣,議論紛紛。“馬奴為什么要去討好那位失寵的王妃?”“什么王妃,王爺根本就沒承認(rèn)過,大婚第一天就把人趕到了馬廄住呢!”“也不知道馬奴抽什么瘋,巴結(jié)那個人還不如巴結(jié)我呢!”幾人嘻笑一團,都覺得馬奴腦子有問題,時不時明嘲暗諷。馬奴從不管他們的陰陽怪氣。每一日去找季扶,都是他最高興的事情,就算是被扎針,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在他眼里,季扶不是任何人的王妃,是他在黑暗地獄中看到的一束光,是眷顧他的神明,是他的主人。他想要永遠呆在他的身側(cè)。是夜,季扶和衣躺在干凈的稻草上準(zhǔn)備休息,耳邊卻忽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像是脫衣服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他皺眉看過去,坐在不遠處正光著膀子的男人除了馬奴還能有誰?銀白色的月光下,男人古銅色的軀體像是鍍了一層柔光,肌rou線條飽滿而流暢,好似傳說中的古希臘神雕像,將力與美詮釋得淋漓盡致,散發(fā)著令人眩暈的雄性荷爾蒙。然而季扶整日用他練手,早已經(jīng)對這副好身材免疫,隨手撿了顆小石子丟過去,準(zhǔn)確無誤地砸在男人寬闊的虎背上。馬奴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轉(zhuǎn)過身來解釋道:“主人,這里蚊子多,讓它們咬奴。”季扶聞言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隨后面無表情地翻了個身。馬奴也不在意,就遠遠地守著他,不離開卻也不靠近,將蚊子全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第二日,季扶用黑炭畫了幾株驅(qū)蚊草藥的模樣,讓馬奴去尋了回來。馬奴心中稍有失落,以后主人便不需要他驅(qū)蚊了。到了發(fā)放飯食的時間,季扶領(lǐng)到了屬于自己的份例,剛剛打開便有一股餿臭的味道撲鼻而來。一碗發(fā)霉的米飯泡著濁湯,伴著幾根蔫不拉嘰、顏色變黃的菜葉子,便是他今日的午飯。甚至還不如馬奴的飯食。起碼他的飯盒里還有一個干凈的大饅頭。這很明顯是云王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