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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寢室。兩人無聲地走到教學樓,夏令新回頭看陳夕,說:“那就提前祝你和阿姨中秋節(jié)快樂,回家路上慢點,注意安全?!闭Z氣依然溫柔,但已經(jīng)沒有那股親昵之意。陳夕心里越發(fā)酸澀,低著頭小聲回了句:“你也是。”夏令新也不在意,微笑著說謝謝,兩人便分開各自回教室了。陳夕滿心酸澀的上樓,快速整理好情緒,到教室時已經(jīng)看不出異樣。下午幾堂課很快就完了,陳夕收好書包沉默著走出教室,到一樓時腳步慢了下來,遲疑著走到1班外面遠遠望了一眼,夏令新果然已經(jīng)不在了。陳夕不敢再看,垂眼快步離開了,快到校門口時聽見有人叫他,回頭一看,是黃菁。黃菁上次去醫(yī)院檢查后很快做了手術,闌尾炎只是個小手術,住了一周院她就回來上課了,回來的那天還給他和夏令新帶了一點她mama自己做的炸酥rou,說是感謝他們。陳夕看黃菁走得有點慢,估計傷口還沒完全恢復,便停下來等她。黃菁慢慢走到他跟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抱歉啊,我傷口還沒恢復,所以我走得慢一點,耽誤你時間了?!标愊u頭說沒事。黃菁慢慢往車站走,一邊看向陳夕說:“你家在藍灣那邊對吧?我家在東山路,正好順路,咱們一起走唄?!标愊丶掖_實要往東山路過,黃菁都這么說了他便沒有拒絕,答了句“好”,跟著黃菁慢慢往車站走去。放假了車站擠滿了學生,陳夕想著黃菁身體還沒恢復,便跟黃菁站在人群外面,想等人少了再上車。但是現(xiàn)在正是高峰期,一波又一波的學生蜂擁而至,要等人少,恐怕得站上一個小時。想了想,陳夕提議道:“咱們去前面一個車站上車吧,這里太難上了。”黃菁無奈地點點頭,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啊,害你跟我一起等車。”陳夕搖搖頭,兩人并肩往前一個車站走去,誰都沒注意到有人坐在旁邊的小車里正在看他們。夏令新坐在后座看著陳夕和黃菁在車站等了一會兒,兩人說了幾句什么,又往回家的反方向走去,他略一思考,便猜到了他們是要去上一個車站搭車??粗愊Π腰S菁讓到人行道靠里側,免得黃菁被行人撞到,一如自己護著他不讓他被太陽曬到的模樣,夏令新心情十分復雜。他知道陳夕對黃菁并沒有那種心思,陳夕那么做只是出于禮貌,而且黃菁才做了手術,護著她別被人撞到是應該的,但理智歸理智,看到眼前的場景夏令新還是醋了。夏令新關上車窗,說:“齊叔,走吧?!币暰€卻沒有收回來。齊忠國應到好,啟動汽車匯入車流,外面的兩人很快看不到了,夏令新才收回視線。齊忠國看了看后視鏡,夏令新神情冷淡,不像是開心的模樣,便問:“外面有同學嗎?要不要載他們一程?”夏令新說不用,齊忠國才放心提速,載著夏令新很快上了高速。夏令新爸媽在臨市出差,中秋節(jié)不回來,便叫夏令新過去,一家人好過節(jié)。本來夏令新之前說不過去的,結果下午課間又臨時改變了主意,不能和陳夕一起過節(jié),那就去陪父母過節(jié)吧。到了臨市童秋月見到夏令新便紅了眼眶,只嘮叨說瘦了,夏令新無奈地抱了抱母親以示安撫,暫時把陳夕的事放下,心情才稍微松快了一點。第24章陳夕和黃菁到前一個車站,雖然人還是挺多,但比學校外面好多了,很快便上了車。一路上黃菁時不時說幾句,陳夕除了夏令新,沒怎么和同齡人聊過天,更別說和女生聊天了,大多數(shù)時候都沉默以對,很少開口說話,黃菁看得出來陳夕性格十分內向,也不在意。“上次真的謝謝你了,還有夏令新同學,要不是你們兩個幫忙,可能我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呢?!秉S菁說。陳夕小聲回答:“不用謝,都是同學,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黃菁笑了,沒想到上高中了還能聽到同學這么認真地說這句話。陳夕被她笑得無措起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便閉上嘴不再做聲。黃菁見狀收了笑意,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你說得很對,小學就學過的道理,長大了卻慢慢地被大家忘掉了?!标愊]明白什么意思,只搖搖頭算是對那句“對不起”的回答。黃菁看著他,說:“之前徐一鳴他們確實很過分,很抱歉當時沒有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标愊Υ瓜卵郏f了句“沒事”。黃菁說:“我知道你和夏令新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就像他們說的,到時候成績會證明一切,你加油啊。雖然這話可能不太好聽,但藍灣中學教學質量不怎么樣這是事實。你能從藍灣中學考進省中10班,可見天賦非同一般,他們會心慌是必然的?!?/br>陳夕還是沒習慣有人說他好話,聽了黃菁的話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中規(guī)中矩回答:“謝謝鼓勵,我會努力的,你也加油?!?/br>黃菁玩笑道:“我肯定得加油啊,下周放國慶節(jié)前兩天就是第一次月考了,考不過你我怎么也要考過徐一鳴他們啊?!标愊Ω惺艿近S菁傳遞出來的善意,緊閉的唇終于泄出一絲笑意,慢慢地放松下來。兩人轉了兩趟車,黃菁先在東山路下了車,陳夕又一個人坐了幾站,到藍灣時天都快黑了。已經(jīng)一個月沒回來,藍灣還是那十年如一日的樣子,陳夕微微加快了腳步,不知道于夢芝下班了沒有。快到小區(qū)時,卻看見了趙石磊在前面便利店買東西,陳夕腳下一頓,轉身往另一條小路走去,趙石磊一回身卻看見了他,叫到:“哎!”陳夕假裝沒聽見,快步往前走,趙石磊卻從后面追上來,伸手要拉他,被陳夕閃身避開。陳夕回身害怕地看了趙石磊一眼又垂下頭,雙手微微發(fā)抖。趙石磊見狀“靠”了一聲,陳夕肩膀一縮往后退了一點,趙石磊話在嘴邊一堵,焦躁地撓了下頭發(fā),兇巴巴地說:“你躲什么???我又不是‘靠’你,你那么怕我干什么?我又沒打過你。”陳夕緊緊捏著書包帶子一聲不吭。趙石磊心里可不是滋味了,陳夕從來沒拿正眼瞧過他,每次見到他都像見了鬼一樣,他在心里咆哮:你躲老子干什么?!老子可是你的保護傘!要不是我你初中早被人揍了好幾次了!這倒確實是事實,初中有兩次,趙石磊那些混混同學看不慣陳夕那清高模樣,謀劃著晚自習后要揍陳夕一頓,趙石磊表面附和,轉頭就悄悄寫了紙條交給老師辦公室,老師把這些同學拎去教訓一頓,兩次計劃都這樣子被破壞。那些同學覺得邪了門了,雖然也有人提出是出了內鬼,但猜來猜去誰都不像,這事便這樣不了了之,之后那些同學便再也沒動過揍陳夕的念頭。趙石磊別扭地說:“你在省中怎么樣?有人欺負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