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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兩個人在一起,為什么要囚禁我.....”“都是top,誰上誰?別問那么多,過來?!比~以澤見洛紀還是沒有動,又冷漠道:“我不想動手?!?/br>洛紀指尖發(fā)涼,終是放下咖啡杯,走到了葉以澤的面前。洛紀不矮,裸高足足有180cm,但這身高站在葉以澤面前顯然不夠看,對比可以說得上是慘烈,他身材偏瘦,但許是雙性人的原因,屁.股比較大,腰臀比十分完美,跪下之后更是看得人血脈賁張,只是一個背影,就讓拿著注射器走來的葉以淮勃起了。洛紀解開葉以澤運動褲的抽繩,在拉開少年內(nèi)褲的那一瞬間,一個粗長灼熱的物體立刻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忍著屈辱,雙手撫上那根尺寸恐怖的雞.巴,默默張開嘴,含進了龜.頭。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不久前葉以淮逼他口.交過一次,他不從,甚至在被逼著含住了那根檀腥的雞.巴之后,想要狠狠咬斷它,但被人提前發(fā)覺動機捏住了下巴。“上次咬了三天口枷球,長記性了吧,要是再敢咬,我就把你拖上樓,給看門狗口.交。”葉以澤摸著洛紀細軟的黑發(fā),見青年身體顫抖,yinjing又漲了幾圈,弄得洛紀不得不停下來緩一緩。“老師,你只要乖乖的,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葉以淮面帶微笑,一手拿著注射器,一手揉了揉洛紀白皙的大屁.股,他蹲下身,道“來,把胳膊伸出來?!?/br>“唔——”拳頭大小的龜.頭抵在喉嚨處,激得洛紀一陣陣干嘔,遲遲不能給葉以澤做深喉,他向后挪了幾步,把那根水淋淋的陰.莖吐了出來,邊喘息邊對葉以淮伸出了胳膊。針尖刺入皮膚,冰冷的藥劑注射進血液,洛紀微微皺眉,本能的抗拒這種東西,但他沒辦法,雙性人的xue偏小,葉以澤和葉以淮從來都不做前戲,有一次沒打藥直接cao他,插進去就見了紅;更別說他們喜歡玩雙龍了,下體就那么窄,前面插進去了就脹得要命,后面再插進來一根最后只剩疼了,沒有春.藥他根本挨不過去。熟悉的燥熱在小腹處燃起,洛紀低下頭,悶哼一聲,片刻后又抬起頭,張開了嘴。“唔——”雞.巴再次被含入濕熱的口腔,軟舌舔過馬眼,迫不及待地把舔到的清液都咽了下去,rou.棍戳了戳窄小的喉管,順利地插了進去,深喉的快感讓葉以澤舒服地輕哼出聲,按著洛紀的后腦讓他含得再深一點。同時,葉以淮也分開了青年修長的腿,露出剛剛清洗過的兩個嫩xue,他伸出兩指在花xue里翻攪幾下,隨即就換上了自己的大雞.巴,雞蛋大小的龜.頭撥開稚嫩的陰.唇,沖著嫣紅的rou.洞直接插了進去!“唔唔——”青年眼角有淚,但被按住后腦、掐住腰身的他沒有躲藏余地,只能忍痛接受。“插了這么多次,還是這么緊?!?/br>葉以淮被夾得有些疼,他喃喃幾句,皺眉撥開男人的陰.戶,找到了縮著的小陰.蒂,毫不留情地拉扯按壓,“放松,一會還有一根呢?!?/br>洛紀嗚咽幾聲,rou花深處涌出大股yin液,澆得卡在xue腔里的大雞.巴都濕漉漉的,葉以淮立刻挺腰,狠狠地向前沖撞,龜.頭反復戳著緊閉的宮口,不顧身下人劇烈的顫抖,蠻橫地想要cao進zigong,九深一淺,啪啪啪地水聲不絕于耳,葉以淮還在揉捏著可憐的陰.蒂,那物已經(jīng)脹得有棗核大,終于,在洛紀的一聲悶哼中,宮口不堪重負地打開了,狹小的地方立刻被龜.頭填滿,撐得變形,緊緊嘬著龜.頭,祈求哪怕一點點的溫柔對待。葉以淮呼出一口長氣,打樁機般的律動終于慢了下來,他按著洛紀的屁.股,食指伸進后xue,拔出來時指腹上滿是粘膩的腸液,他向還在cao洛紀嘴的葉以澤揚了揚手,笑著道:“好不容易有半天額外休息時間,你今天就cao老師的嘴了?”葉以澤按住洛紀的后腦勺,沒說話,只是挺腰重重地cao了幾下喉嚨,把今天的第一發(fā)精.液射在了洛紀的嘴里。“咳咳咳咳”失去了前方的禁錮,洛紀脫力地趴在了地板上,捂住胸口不停地嗆咳,這個姿勢剛好讓他的屁.股高高翹起,與葉以淮交合的地方一覽無余.....以及,泛著水光的后xue。葉以澤揪著洛紀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來,“射給你的都咽下去,咳出來一滴你今晚就含著雞.巴睡吧?!?/br>洛紀摸了摸自己破損的唇角,身后的沖撞還在繼續(xù),爽感在腦子里炸開,他無意識地點點頭,把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葉以澤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一絲溫柔,他摸了摸洛紀微微鼓起的小奶子,道“老師,真乖,把屁股扒開,我要插你后面了?!?/br>【作家想說的話:】我把葉以淮的彩蛋做了個整合,第三章第四章一半一半本章有彩蛋~~~彩蛋內(nèi)容:葉以淮的場合京都夏夜,皓月當空。明明已經(jīng)到了深夜,但籃球場上總有人一群固執(zhí)的大學生在揮舞汗水,傳球、拍球、轉(zhuǎn)身、躍起、投籃,其中一名金發(fā)少年最為矚目,每一個動作都標準至極,汗水一灑,不知又勾走了幾個人的魂。“我去,大晚上的打這么猛,葉以淮你還是不是人!”一穿藍白球衣的少年忿忿道。“我也就晚上能安靜打會兒了,白天一群人圍著我,我哪有施展空間啊?!比~以淮把球扔給那名少年,笑著吐槽道,他走到籃球架下,從包里拿出酒精濕巾擦手,抬頭張望幾眼,沒看見理應等他的表哥,卻看見了一個大晚上靠著路燈吃糖的男人。那男的手指纖長,鼻梁秀氣挺直,皮膚白的過分,背面看腰也細,要不是胸前如平地,而且聽到了這人一聲咳嗽,恍惚間葉以淮還以為他是個長腿美女。“葉以淮,你還打不打?”葉以淮團了團手里的濕巾,收回視線,應道:“嗯,打,馬上來。”葉以淮是個中英混血兒,從小在英國城堡里長大,他那有著爵位的父親一直要求他要優(yōu)雅、有教養(yǎng),而葉以淮在人生的前十幾年也確實做到了。十七歲那年,他獨自一人回到了中國,離開了他父母,從此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一發(fā)不可收拾,絞盡腦汁想要跨越雷池,于是就形成了“白天好好讀書,優(yōu)雅禮貌待人;夜晚蹦迪喝酒,看片游戲兩不誤”的生活習慣。但他覺得這還不夠,不夠瘋狂,不夠極致,不夠顛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