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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項歌撫摸著翡翠柔軟的皮毛,他燒還沒退,思緒雜亂,后來因?yàn)樘哿耍悦院退^去了。***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出了一身汗,腦袋是清爽了,身上黏糊糊的。看半夜沒人,悄悄走出去。“誰?”門外燈忽然亮了起來,顧因雪端著杯檸檬水,站在桌邊。見到項歌時,眼神一沉。薄白的衣服黏在他身上,沾了汗水,已經(jīng)透明了。他面上還帶著幾分薄紅,長睫毛上掛著水珠,下身什么都沒穿,光裸著兩條腿。這樣子對著一個alpha,項歌實(shí)在有些扛不住,耳朵一直紅到脖子根,rouxue里有幾分濕潤。項歌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蹲著,還是站著。“我去浴室?!?/br>顧因雪沒聽他的,只說了兩個字:“過來。”房間里alpha的信息素好像越來越濃,項歌腿都快軟了,血液里的東西勾著他往顧因雪那邊去。眼前一晃,再睜開時,已經(jīng)被顧因雪按在沙發(fā)上了。rouxue濕噠噠的,顧因雪握著他腿,竟然直接闖了進(jìn)去。性器直直地鉆進(jìn)去,項歌忍不住呻吟,淚眼迷蒙,完全沒預(yù)料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乳尖挺立,顧因雪解開項歌衣服,咬了上去,吮吸了一下,項歌渾身一緊,底下小嘴緊緊咬住他。顧因雪撫摸著他臉頰,忽然問道:“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何不情愿?”項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沒有?!?/br>顧因雪抵到他生殖腔口,細(xì)細(xì)廝磨,項歌掙扎著想退,越動越硬。顧因雪攬著他腰,忽然舔了舔他后頸,暗帶威脅:“是誰一直想著法子要跟我同框,我去過的地方、參加的活動都要來?從高中開始就這么努力,很辛苦吧。”項歌簡直要被氣哭了:“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你明明知道,你還……”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書里常常美化暗戀,試圖從自我感動中得到安慰,感情說起來美好,深陷其中的人卻百般疲倦。誰想要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那個別人還實(shí)在不怎么樣!Omega眼睛紅通通的,底下這小嘴卻咬得越來越緊,信息素甜美純凈。顧因雪緊緊按著他,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完完全全負(fù)距離。生理混著心理上的淚水,項歌眨眨眼睛,試圖憋回去,實(shí)在收不住。顧因雪看著他,忽然心里一動。他這個人上床是從不跟人親吻的,嫌棄人家臟,而且他也不需要去討好別人,久而久之這嘴除了吃飯說話就沒功能了。他吻上項歌臉頰,親掉這些眼淚,有點(diǎn)咸。項歌的睫毛是毛茸茸的,讓他想到翡翠。“別哭了?!鳖櫼蜓╊D了一下,慢慢道,“你現(xiàn)在,不算是得償所愿嗎?”項歌剛要反駁,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從哪兒下嘴,懵了一下。他確實(shí)很喜歡顧因雪,這么長時間了,可能也算得上是愛了。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顧因雪捏捏乳尖,輕聲道:“別走神。”他比之前溫柔多了,輕輕磨著生殖腔口,直把那處磨得發(fā)水了,慢慢開了口兒。痛和深入骨髓的歡愉,項歌腦子一片空白。顧因雪摸摸他腦袋,想這小東西真是笨死了。他抵在那兒,性器頭脹大成結(jié),身體酸而漲,項歌無助地回抱住顧因雪。前面親都親過了,顧因雪也不執(zhí)著了,從心所欲,安撫性地親親項歌臉頰。他射了出來,滾滾液體一滴不落全進(jìn)了生殖腔里,隨后抽出性器。項歌本來以為結(jié)束了,抬頭一看,結(jié)束確實(shí)是結(jié)束了,顧因雪拿出海膽型橡膠小跳蛋,比之前的小很多,拉過項歌,往他身子里推,一直推推推,恰好卡在尚未閉合的生殖腔口。jingye還在身體里晃悠,動一動,似乎都聽見水聲了。那處嫩rou,被刺激得時不時收縮,偏偏有東西卡著,合不上,咕嘟咕嘟地分泌液體。項歌渾身都軟了,呆呆地看著顧因雪,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把這東西拿出去!”這里有沒有避孕的藥物,要是任它留在身體里,萬一……項歌不敢想下去。顧因雪琉璃美眸承著天花板落下的光芒,白得透明的膚色,表面上脆弱,內(nèi)里是隱隱的瘋狂。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的時候,天空總在下雨。連帶著顧因雪,也沾上幾絲雨意。隔著層雨水看人,總不真切。顧因雪看著他,堅定地?fù)u搖頭,握住他手,忽然在食指指節(jié)上落下一吻。項歌自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分明看見自己的影子。被顧因雪喜歡是什么樣的感覺?項歌忽地生出幾絲膽怯。項歌的澡當(dāng)然是沒洗成,一個人縮在被窩里,失眠。那跳蛋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翻個身,都覺得那玩意兒的存在太過分明。腿根的液體汨汨流出,時不時就要擦拭。顧因雪在隔壁,但他不敢去找他。項歌忍不住一遍一遍回憶他們的過去。顧因雪長得實(shí)在太漂亮了,漂亮到一開始項歌甚至以為他是個omega,頗糾結(jié)了一段時間。后來發(fā)現(xiàn),這糾結(jié)完全沒什么用。顧因雪就算是個alpha,也對他毫無興趣。如今人在他隔壁,所以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貓咪在他旁邊睡覺,松軟的長毛掃在項歌臉頰上,項歌從它尾巴順到頭,深深感覺做人太辛苦了。那球折騰得他實(shí)在難過,項歌到底是下了床,跑到隔壁,敲開門。顧因雪看到他時候,好像也不意外,只說一句話:“來了就別走了?!?/br>***這生活的荒yin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項歌想象。顧因雪頂著他那張純凈臉蛋兒,把項歌里里外外都吃了個遍,房子里到處是情欲的氣息。山中歲月,不知朝夕。待得越久,項歌越是模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到了這里,又為什么不離開。“小歌——“往往是一想到,或者稍有頭緒,便被身上的人撞散了。一百零二強(qiáng)制愛別墅里沒有通訊設(shè)備,只有電視和書。項歌沒想到在這里還會遇見其他人。“小姐,小姐你不能進(jìn)去!”“有什么不能的,媽讓我來的。要敢告訴哥,饒不了你們!”他聽到輕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