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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的呢?“那些天鵝真漂亮?!表椄枵UQ劬Α?/br>“白色的其實不是天鵝,是普通大鵝。”虞書槐推推眼鏡,頓了頓,“據(jù)說當(dāng)時細(xì)胞生物學(xué)系的主任執(zhí)意要買天鵝蛋自己孵,最后沒孵出來,買了幾只大鵝濫竽充數(shù)。”“你看,它們脖子比黑色的要短多了?!?/br>虞書槐講笑話的姿態(tài)實在不大熟練,但是很努力,所以也動人,項歌配合的露出笑臉。回到辦公室里,虞書槐拿到了報告,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幾遍:“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我建議你給自己放個假,徹底地休息一段時間?!?/br>”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也還好,演藝圈本來壓力就很大,”項歌自嘲道,“新的小鮮rou那么多,我都快成老臘rou了?!?/br>“你才不是老臘rou,”虞書槐十分認(rèn)真地看著他,“你永遠(yuǎn)閃閃發(fā)光?!?/br>項歌愣了一下,心中驀地柔軟了一下:“好,借你吉言?!?/br>他正好來了醫(yī)院,便索性把其他的體檢項目也做了,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虞書槐正好下班了,看見項歌,便要載他一程,反正住對門的。跟虞書槐待在一起的時候很輕松,項歌今天心情是少有的愉悅,爽快地坐上車。車開到公寓樓下,項歌剛推門下車,便對上一雙茵綠色的眼睛。他有些意外。“洛書,你怎么來了?”周洛書越過他,冷冷地看了眼虞書槐,虞書槐并不示弱。真對上,兩人氣場不相上下。項歌條件反射地要解釋,腦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不如就此刺激一下周洛書好了。所以他沒說話。沒想到還是虞書槐率先打破了沉默:“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你又是誰?”“我是項歌的醫(yī)生?!?/br>“那你的服務(wù)范圍真挺廣的。”周洛書攬過項歌,“小歌,我們走吧,不要浪費時間在沒用的人身上?!?/br>項歌本來以為虞書槐沒話說了,沒想到他毫不客氣地來了一句:“你看起來跟他關(guān)系很好,知道他最近壓力很大嗎?知道他一直是靠抑制劑撐過來的嗎?”周洛書一時沉默。虞書槐不放過他:“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看起來也絲毫沒有想知道的欲望。原來你們是這樣的朋友?!?/br>項歌不知道周洛書是怎么想的,不過他自己倒是有點傷感。大抵真心易碎,真心難得。周洛書終于說話了:“你不過是小歌的醫(yī)生,不要多管閑事。我跟小歌的關(guān)系,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br>話音剛落,拉著項歌走了。項歌歉意都看了虞書槐一眼,笑容有些虛弱。九十六決裂“洛書,虞醫(yī)生只是恰好也住這棟公寓,所以順路送我一程而已。他在我搬來之前就住這里了,你別多想?!?/br>“沒事,我相信你?!?/br>周洛書心里五味雜陳,他不得不承認(rèn),醫(yī)生說的那幾句話有道理。他要以什么立場和項歌在一起?項歌付出的真心,難道就值得這樣的回報嗎?項歌見他神色不對,溫柔地笑了一下,故作善解人意:“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不要覺得有負(fù)擔(dān)。喜歡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沒有逼我什么?!?/br>周洛書面上痛苦和迷茫的神色,一閃而過。項歌打開門進(jìn)去,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起:“你上次帶我去祭拜他,當(dāng)時不知道,兩手空空就去了,糊里糊涂的。有時間的話,很想你再帶我去一次。”周洛書走向廚房:“怎么突然提起這個?”項歌忽然跑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認(rèn)真地看著周洛書:“總覺得我們好像認(rèn)識的太晚了些,真的很想了解你以前的事。想保護你?!?/br>周洛書笑了一下,捏捏他臉頰,氣氛忽地放松下來:“你先照顧好你自己吧。有時間的話一定。”他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有點不敢去見他。當(dāng)年太蠢了,辜負(fù)了他,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變得多聰明,又禍害了……”他看了項歌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項歌緊緊握住他的手:“這些不是你的錯。我想他在世的話,也不會想看到你這樣消沉。”周洛書點點頭。他手機忽然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顧因雪的消息,要他立刻回老宅吃飯。項歌看出他神色有異,立時“體貼”地說:“是不是公司有事?有事的話你先去做事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周洛書摟住他,在他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又說了些廢話,方才出了門。他一走,項歌立時倒在沙發(fā)上。白天里充的電,和周洛書相處那么一會兒,全都用光了。喜歡和不喜歡,同樣很難裝。窗外是五光十色的夜晚,項歌懷里揣著抱枕,陷入了沉思。傍晚時對醫(yī)生,實在是太不友好了。他拿起手機,給醫(yī)生發(fā)了個消息。——抱歉。就這兩個字,實在沒頭沒尾的。項歌開了門,悄悄望出去,長長的走廊上,寂靜無聲。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門了。很快就開了。虞書槐看到是他:“進(jìn)來坐。”“不了。我就……晚上時候,很抱歉?!?/br>“沒關(guān)系?!庇輹闭J(rèn)真地看著他,“希望有幫到你?!?/br>項歌一瞬間有點驚訝,沒想到虞書槐竟然看出來了。不過想想,他是真正的專家,每天對著百八十號病人,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是一流。他心里有點好奇,又覺得不要浪費了虞書槐的時間。“你是不是想問我怎么看出來的?”項歌一下子笑了:“你真的很厲害。”“也不是。只是覺得,如果他真的是你喜歡的人,你應(yīng)該不會是這種態(tài)度。“他頓了頓,很快說道,“只是隨便說說,別放在心上。”項歌眨眨眼睛,并無不悅:“你說得很對?!?/br>如果是心上人,他一定會保護的好好的,傍晚時候的話匣子,根本不會打開。他根本不會提及對方的痛處。“總之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哪天有時間,請你吃飯?!?/br>虞書槐抿著唇,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項歌忽然有點不忍心。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利用周洛書,因為周洛書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醫(yī)生不同。醫(yī)生對他的感情,放在手心里,是guntang的。他攏起手指,指縫間都會漏下光芒。“一直以來,真的是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