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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歌本來就疲倦,在嬌柔的玫瑰花香籠罩下,漸漸睡著了。第二天早早的,顏臻就來敲門。不知道是六點還是七點,天剛蒙蒙亮。項歌因為戴著貞cao帶,一晚上都睡得很淺,做了好幾個夢,明明睡著腦袋里卻是五光十色的走馬燈,充滿著喧囂。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鼻端的香水味早已散去,取而代之是蕭綰自帶的清淡而柔和的茉莉香。蕭綰從背后緊緊摟著他,手臂搭在他胸口上。很快也醒了。項歌方一坐起身,身體里緊緊包裹的棒子又戳上來,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來,花唇被磨得發(fā)紅,他只好微微撐著,不讓棒子插到底。蕭綰開了燈,看到項歌面上戴著淡淡的紅,心里也知道。他方想幫他解決一下,敲門聲一刻不停,著實惱人:“我去看看是誰,”他頓了頓,輕笑道,“你這樣子還是少動一點為好?!?/br>項歌臉紅,點點頭。蕭綰從貓眼里看到是顏臻,復走回房間用口型對著項歌說了那名字。項歌看看時間,也有些疑惑,到底是掙扎著下了床,慢慢走到門口,棒子變化著角度刺激他的內壁,身體控制不住地涌出水來。他腿都軟了,輕輕靠在門口的桌子上。蕭綰開了門。顏臻一看是他,表情管理都做不了了,臉上是明晃晃的冷漠??吹介T邊的項歌時,又忍不住露出笑容,站在他身前,把他緊緊地摟在懷里。蕭綰的腦子里浮現出四個字——小人得志。他偏不讓顏臻高興,端上溫柔的笑容,問項歌:“昨晚睡得好嗎?“當著嫂子的面,項歌不好意思,很快掙脫開,笑著說:“挺好的?!?/br>“那我就放心了?!笆捑U說完,給了顏臻一個示威的眼神。本來是很平常的對話,但是顏臻偏偏從里面聽出一絲怪異,雖然之前有想到他們兩很有可能是一起睡的,但是親眼見到時候,心情還是有一絲怪異。他眨眨眼睛,又戴上美麗的面具:“等今天戲結束后,我們有個雙人采訪,你到我房間來,我們對一下流程?!?/br>項歌心里有些驚訝,不過還是順著顏臻往下說,主要他真的很想把身體里的東西拿出來:“那綰哥,我先去了,回頭一起吃晚飯?!?/br>蕭綰輕輕笑了一下,拉著項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說了四個字:“注意安全?!?/br>項歌自然地靠上去,沒有任何驚訝或不適的表情,熟稔地接受了。顏臻眸子冷如寒冰,看都不看蕭綰,抓起項歌的手,回了自己房間,“啪”地關上門。“什么采——唔唔——”顏臻把他按在墻上,強吻上去,松開時候,項歌抓著他手臂,大口喘息。項歌本來就沒睡好,有點暈暈乎乎的,這一下下去,他腦子里攪成了一團漿糊,隱隱約約感知到顏臻的情緒,但并不明白來源。自蕭綰來了,顏臻似乎整個人都不大平靜。他茫然地看向顏臻:“怎么了?”顏臻抱著他,下巴靜靜地抵在他肩膀上,臉頰貼著綿軟溫暖的睡衣布料,心里有些許的惆悵。他第一眼見蕭綰就覺得眼熟。昨晚放項歌回房后,朋友蘇宴正好打電話過來,聊天的時候隨口提了一下,沒想到蘇宴上來就是兩個字“約過”。蘇宴也是omega。窒息。顏臻當時就覺得自己愚蠢,竟然放任項歌跟其他人單獨過夜。蘇宴聽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不明就里,調侃說:“怎么著,看上人家了?““我沒那么重口?!?/br>“別害羞嘛~你不一直喜歡這種白瘦美嗎?蕭綰很好看的,素顏也美,不然我怎么會鬼迷心竅跟個omega約?!?/br>給顏臻惡心壞了。他懶得聽蘇宴在那兒咋咋呼呼,直接按下了屏幕上紅色的小聽筒,結束通話。顏臻睡不著,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無意間瞥見鏡子,臉上的擦傷已經變成暗暗的紅,和周遭皮膚融合在一起。他雖然沒那么在乎臉,畢竟靠這個吃飯,看到時,也會有幾分后怕。什么鬼迷心竅?他才是鬼迷心竅了。五十四折騰溫熱的呼吸落在項歌脖頸上,他慢慢伸出手,回應似的,摟上顏臻的脖子,輕輕撫了撫他的脊背,低聲問:“發(fā)生什么事了?”顏臻深吸一口氣,看向他時,已經恢復了平靜,一手捧著他臉龐,拇指摩挲著他有點干燥的唇瓣,很認真地說:“你要小心蕭綰。“項歌訕笑了一下,他實在不懂為什么顏臻對蕭綰有莫名的敵意,現在爭辯恐怕也沒什么用,說不定顏臻更誤會了,于是只點點頭。顏臻轉身要走向廚房,準備給他倒點檸檬水,衣服忽然被拉住。再不把那棒子取出來,項歌覺得自己要瘋了。“能不能取下……“項歌頓了頓,“那個帶子?”“什么帶子?”項歌臉有點紅:“貞cao帶?!?/br>天色方蒙蒙亮,晨霧籠著青山碧水。凌晨上廁所的時候,有拿過一次,但身體里有異物還是難受。“已經到早上了?!表椄枭晕⒂悬c心虛。顏臻沒說話。“顏臻——”項歌實在是被這個東西折騰得不輕,一夜沒睡好,現在頭還暈暈乎乎的,一面玩著顏臻襯衫扣子,一面說,“現在就打開行嗎?我……我真的不想戴了?!?/br>“好啊?!邦佌檫@回倒爽快,親親他臉頰,坐到床邊。項歌迷迷糊糊的,也坐到床沿,手按在褲腰上的時候,感受到迎面存在感極強的目光,幾乎可以說是直勾勾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你閉上眼行嗎?“顏臻輕笑了一下,沒說話。那目光好像手一樣,撫過他身體里每寸角落。項歌背過身,覺得下身某處有些濕潤,硬著頭皮脫下褲子,光裸著一雙長腿,沿著貞cao帶邊緣滲出些液體,順著他腿根蜿蜒而下。他一夾,rou壁箍著棒子,磨在生殖腔口,微微發(fā)脹,他低低的呻吟出口,恨不得挖個縫鉆進去。顏臻伸手一勾,就把人攬到懷里。捏著手機開了鎖,趁機撫摸過項歌柔滑的皮膚,上上下下揉了個遍,摸索著解開,只是棒子還插在他身體里,rouxue緊緊咬著。項歌渾身發(fā)軟,背靠在顏臻懷里,眼角微微泛紅,已經有些動情了。顏臻揉捏著花唇,手上很快汁液淋漓。項歌啞著嗓子說:“拿出來?!?/br>顏臻怕怕他臀瓣,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低聲道:“自己來?!?/br>項歌兩只手腕被他握著,根本抽不出來:“你不放開我我怎么自己來?“顏臻舔著他耳垂,舌頭濡濕了脖頸,順著肩頸線條細細密密地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