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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br>“對不起“這三個字最大的用處,就是給加害者減輕心理負擔,對受害者毫無益處。誰發(fā)明的這三個字,窮兇極惡。項歌非常討厭聽到,他也懶得反駁,且過了今晚。性器在他身體里又射了出來,項歌渾身酸軟,jingye順著大腿根留在床單上。顏臻抽出性器,從后面緊緊摟著項歌,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肌膚相貼的溫存,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有太多瞬間,心動太短暫了,但是就那一剎那,也是無與倫比的美好。項歌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任顏臻抱著。四十二你走吧床頭柜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綰哥”兩個字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顏臻眼里。他看到“哥”字,心上小針一扎,迅速拿過手機,但是腦子一轉(zhuǎn),先前已經(jīng)欺負了項歌,再來一次……顏臻“體貼”地把手機遞給懷里的人。項歌接通了,蕭綰輕快帶笑的聲音傳來:“小歌~~我過幾天去劇組看看你。哥哥事情多,抽不開身,他也很想念你?!?/br>項歌眼眶有點酸。他因為忙,隔三岔五的要去外地參加活動,明明是同城,卻也不常見面。“我也很想他?!表椄栎p輕說。顏臻摟著他腰的手臂一緊,故意低低喚了聲:“貓兒?!?/br>蕭綰顯然聽到了,語聲里的笑意立時收起:“有人在你身邊?”“沒有沒有,”項歌有點緊張,“你聽錯了?!?/br>“哦吼~我們小歌長大了,”蕭綰頓了頓,空的那只手已經(jīng)開始查聯(lián)系方式了,“要注意安全哦~”項歌臉紅了紅:“我會的?!?/br>顏臻看他放下手機,實在按捺不住,在他耳邊試探著問:“是你朋友嗎?”告訴他也無妨。大約是身體疲倦,心理上也有點扛不住。“哥哥的伴侶?!?/br>“你有哥哥?”顏臻想了想,“是beta嗎?”“alpha?!?/br>他的貓兒身邊怎么那么多alpha?雖然是親哥。顏臻抱著他去了浴室,又把人上下其手了一番,才用浴巾裹好輕輕放在床上。項歌身心俱疲,也懶得跟顏臻扯皮了,還算順從地面對著顏臻,抱著他手臂。肩膀上是溫軟的臉頰,項歌平穩(wěn)的呼吸落在他脖頸間。他靜靜地看著身邊人。項歌眸子垂著,臉頰上蒙著層細而薄的光,額發(fā)耷拉著,眉尖微蹙。他忍不住撩起那縷發(fā),撥到項歌耳后,方才關(guān)了燈。黑暗里,他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胸口的衣服忽然地一緊。吻有很多種,但就連顏臻自己也不大知道,他在遇到項歌以后,為什么如此鐘情額頭吻。同時也不大知道,怎么會有和別人同床共枕的愿望。顏臻睡覺要向來要無聲無光的,一點點刺激他就能失眠一夜,為著這個樸素的理由,上床歸上床,他跟誰都不過夜。身體比大腦先做出了選擇。他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只偶爾從窗簾縫里漏出一星半點的光。空氣里漂浮著甜美純凈的香氣,手臂上是溫暖的重量。美好得讓他有些惶恐……第二天.昨夜同床共枕,卻讓項歌更加難受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去界定自己和顏臻的關(guān)系。如果僅僅是炮友,就好了。除了必要的對戲,其余時候,項歌都盡量避開顏臻。他做得實在太明顯,不僅顏臻,連劇組里的人都感覺到了。顏臻以為他在為那晚的強迫生氣,拿了項歌喜歡的小甜點,自己戴上貓耳朵發(fā)卡,去哄項歌。他很好看,也溫柔可愛。可惜這些是很廉價的東西,顏臻隨隨便便,對誰都可以。項歌想。為著廉價的東西失態(tài),到底是不體面的。顏臻晃晃腦袋上的貓耳朵,賣萌:“原諒我吧~”項歌強忍著,面上卻十分平靜:“你沒有錯,談不上原諒。”顏臻臉色有些不好,笑容勉強掛著。項歌繼續(xù)說:“沒事的話,你走吧,不要在我這里逗留,讓人看了不好?!?/br>顏臻面色一沉。冷而美,結(jié)了層薄冰。他這人從沒做小伏低過,如今連那貓耳朵都戴上了,那人仍然是不領(lǐng)情。他貫是天上月,只有人追著他的光的道理,沒有反就人的說法。不領(lǐng)情,就算了。顏臻反手關(guān)上門,出去了。雖然生氣,仍然保持紳士,關(guān)門的動作還是輕而無聲的。落到項歌眼里,好像這個人確實不在乎他一樣。他覺得心臟有點痛,像有藤蔓捆著,一層層縮緊。時至今日,不得不承認,他也許是喜歡上顏臻了。四十三投懷送抱明明前幾天還溫溫軟軟的,自己不過離開兩三天,就豎起爪子了。從沒有他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道理,不過眼見著要殺青了,要是等著項歌來找他,恐怕他們之間,就沒有然后了。獨自一人的時候,想的是絕不低頭,一見著項歌,鮮活的人,鮮活的呼吸,所有溫熱的記憶都被喚醒,但是現(xiàn)在他碰不著也摸不著。顏臻頭回想,他死也要死得明白點。他讓助理柏青去問了小牧。起初,小牧是不肯說什么的。禁不住柏青一天三頓地堵人,加上項歌和顏臻冷戰(zhàn),殃及池魚,他后來悄悄去找了顏臻,把那天項歌去觀賽突然發(fā)情的事情告訴了顏臻。項歌差點被陌生人傷害的時候,是顧因雪救了他。顏臻心疼了。后來的事情小牧不知道了,不過他大致可以想象。沒人知曉,那日顏臻回去幫霍舟慶生,錯過了項歌的電話,通話記錄被刪了,所以他并不知道這個電話的存在。那日他結(jié)束得早,推了晚上的采訪,坐在椅子上看項歌的戲。有粉絲隔著欄桿遞來透扇,請他簽名。顏臻心不在焉,回過神的時候,一個“工”字已經(jīng)寫成了,黑色記號筆粗而重,要改是不行的,于是迅速補成了“工作加油!”。粉絲小聲嘟囔,說自己還在念書。不過能得到偶像的簽名,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顏臻坐回躺椅,心里思索著怎么跟項歌解釋,不由自主就往那邊看。他目光專注,桃花眸含著不盡的情,臉龐如細膩溫潤的瓷,唇緊抿著,似乎有些心事。天邊的云是一道松鼠桂魚,絳紅番茄汁兒滴滴欲落。美當然是美的,然而粉絲像每一位媽一樣,對著要早戀的兒子格外敏感。順著顏臻的視線,她在心里展開了一百零八條刻度尺,筆直地測量目光的角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