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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的機(jī)會了。說不準(zhǔn)那會兒,顧因雪都結(jié)婚了。他好像有些話想說,但是時機(jī)總不合適。看他還沒走,顧因雪落下車窗,看著他,淡淡地說了四個字:“注意安全?!?/br>項歌壓了壓帽檐,心里有點(diǎn)酸澀,也回道:“學(xué)長一路順風(fēng)!”顧因雪點(diǎn)點(diǎn)頭。項歌看著車窗慢慢升起,黑色的suv消失在視野里。并非得不到的才想要,而是想要的都得不到。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貪心,生在好的家庭,長得也好,事業(yè)也好,按理說該心滿意足才是。但總是有缺憾,總是有距離,而這些裂隙,是他用他有的任何一樣?xùn)|西都無法填補(bǔ)的。小牧迎上來,連連道歉,說他那天手機(jī)沒電了,人群太混亂,警察來了以后,把人疏散了,不給再進(jìn)去。項歌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什么。回到房間里收拾東西看劇本的時候,忽然響起敲門聲,傳來顏臻溫柔低沉的聲音:“貓兒,是我。”項歌心情亂得很,并不想看到他。他和顧因雪,頂多是折磨人的單相思,雖說有怨,但這怨,怪不到顧因雪頭上。顧因雪沒做錯什么。他不主動,不回應(yīng),從不故意吊著他,從沒給過他希望。但是顏臻不同。和他的這段,簡直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顏臻明明是有……那天他打電話過去是另外一個人,項歌留了個心眼,便請人查了一下。他隔著門說:“我已經(jīng)睡了,明天再見吧?!?/br>顏臻似乎心情不錯:“讓我見一面,我們兩天沒見了?!?/br>“明天就見到了,明天再說?!?/br>項歌斬釘截鐵。拍攝也已接近尾聲,還有半月就殺青了,項歌決定快刀斬亂麻,他深惡狼狽,深惡不體面,深惡成為人家炫耀自己能力的戰(zhàn)利品和茶余飯后的談資。顏臻聽出他聲音有點(diǎn)不對,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沒事,明天再見?!?/br>顏臻敏感地覺出這兩天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該問那么多的,但是又管不?。骸澳氵@兩天還好吧?”項歌煩了。他最討厭虛情假意,顏臻演技太高超了,這點(diǎn)上來說,影帝確實(shí)該是他的。項歌猛地打開門:“不要問那么多,你憑什么問那么多?我去哪里還要向你一一報告嗎?你算什么!”說完就要關(guān)上門,被顏臻一把拉住手腕,他皺著眉頭,在項歌身上聞了聞。項歌很反感,一把要甩開他的手,被顏臻緊緊握著。顏臻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面無表情,眸子里沉沉的,說了兩個字:“是誰?”“與你無……你放開我!”顏臻反手關(guān)上門,輕輕松松就把項歌抵到墻上,冰涼的手指撫摸著他后頸腺體,頗有威脅的意味。他拿出手機(jī),翻到頭條,里面是項歌從一個人車?yán)锵聛淼膱D片,車窗半開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人的眉眼。舉著手機(jī)遞到項歌眼前,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是他嗎?”竟然被拍到了。還被放出來了。項歌睜圓眼睛,冷冷地、斬釘截鐵地說:“與你無關(guān)?!?/br>“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從我的房間里出去,不然我報警了?!?/br>顏臻被他這話逗樂了,擼貓一樣撓了撓項歌的下巴:“你大可以報警啊,這樣大家都知道你是omega了。”他手伸進(jìn)項歌衣服里,順著肌rou的紋理撫摸上去,項歌憤怒地看著顏臻。顏臻慢條斯理地說:“未被標(biāo)記的、成熟的omega,在這個圈子里,是什么下場?你知道嗎?”他揉捏著項歌的乳rou,忽然掐了把圓圓的朱果。項歌身子顫抖了一下,生理性的淚水涌了上來,手無力地抵在顏臻胸膛上,把他白襯衫都皺了。顏臻拍了拍項歌柔軟的臀瓣,纖長的手指順著內(nèi)褲邊緣伸進(jìn)去,按揉小小的花核,拿出來時候,是滿手液體,黏絲絲地往下落。“你看看你,就這么缺男人嗎?”項歌屈辱地撇過頭去。顏臻捏著他下巴,把手指插到他嘴里攪動,唾液順著嘴角流出,項歌厭惡地閉上眼睛。“我還以為你是多么干凈呢。”顏臻頓了頓,“想來是演技好,把我都騙過去了?!?/br>項歌覺得可笑。說什么干凈不干凈的,要是跟人上床就是臟,那他比他臟多了。他懶得跟顏臻解釋。反正日后不想再相見的,印象越壞越好。顏臻看他毫無反應(yīng),心下也有幾分黯然。很有可能只是項歌的床伴之一,這件可能的事實(shí)讓他怎么都過不去。雖然大家心知肚明是那樣的關(guān)系。“他到底是誰?”項歌沉默著。偏偏顏臻心中焦躁,想要他開口說話,開口解釋。顏臻強(qiáng)硬地扯開項歌的褲子,把他一只腿按在腰上,硬熱的性器粗暴地長驅(qū)直入,一下子頂上生殖腔口。身體被一瞬間打開,他倒是天賦異稟,沒流血,但是疼得渾身顫抖。簡直像一把錐子刺進(jìn)來。他不肯摟著顏臻,靠墻和一條發(fā)軟的腿支撐著,止不住地往下滑,性器深深地嵌入他身體。項歌張口,猛地咬住顏臻肩膀。牙齒用力,直咬出血腥味。他讓顏臻疼,顏臻也不會放過他。性器頂開生殖腔口,重重地撞在幼嫩的rou上。顏臻托著他腰,防止他滑下去。貼得極近,顏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項歌身子打顫,眸子是閉上的,睫毛顫動著,像暴雨時的樹葉子,搖搖欲墜。他知道他疼的,但是盡管疼,也不肯開口。“你這么護(hù)著他,有什么好處?”顏臻動作和緩了些,guitou慢慢地研磨腔口嫩rou,液體順著相連處滑落,幾乎是有些哄的語氣,“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對他做什么?!?/br>項歌睜開眼睛,直直盯著顏臻,又重復(fù)了那四個字:“與你無關(guān)?!?/br>他平日里吃軟不吃硬,真的生氣時侯,軟硬不吃,骨頭硬得很。四十一強(qiáng)制覆蓋(H)顏臻抽出性器,又深深地插進(jìn)去,每一下都撞入生殖腔。他知道他疼的,但不知道他竟這么倔強(qiáng)。往日里他溫柔如許,他都不大禁得住的樣子,現(xiàn)在疼得渾身發(fā)抖,嘴唇都咬出血了,叫都不叫一聲。顏臻漸漸的有些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知道那個名字又有什么用?說到底有一個,就會有兩個三個。他內(nèi)心深處真正無法接受的,大約是意識到——自己不過是項歌的許多人之一。可是不要雙標(biāo)。項歌對他來說又是什么呢?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