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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標記,但omega仍然會對alpha產(chǎn)生依賴,項歌平日里一直努力對抗本能,但當(dāng)受到傷害的時候,他仍然不由自主地靠近顏臻,本能地渴望得到他的護佑。【作家想說的話:】彩蛋是繼續(xù),顏美人的怦然心動。***悄悄話無法敲蛋喔。***VIP章節(jié)需先購買文章后發(fā)表心得留言,才可以看到彩蛋(彩蛋內(nèi)容不收費)。彩蛋內(nèi)容:顏臻強忍著大開大合的欲望,汗水順著下頜線滴落到床單上。腔口細嫩的rou,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性器,濕軟火熱的內(nèi)壁緊緊包裹著,嵌入筋膜之中,便如劍和鞘,嚴密的貼合。guitou卡在腔口,慢慢研磨,不敢有大動作。項歌知道他也忍得難受,努力地放松身體,雖然還有一絲疼,仍然用眼神示意導(dǎo)演,可以繼續(xù)了。“沒事吧,不用硬撐?!鳖佌楹粑环€(wěn),說話都帶著喘息。項歌點點頭,握著顏臻手臂,小聲說:“我相信你。”說完以后,迅速低下頭,不看顏臻。他眼尾堆了紅,似桃花盛開。顏臻怦然心動。三十完全侵占(蜂蜜舔xue/兩次成結(jié)/醋)和導(dǎo)演商量一下,調(diào)整了體位,拍戲仍然要繼續(xù)。林秋停被按在床上,雙腿蜷起,無力地靠在黎穆腰上。跟骨突出,兩側(cè)凹陷,腳踝輕松一手環(huán)過。燈色昏黃,屏風(fēng)一攏,隔開喧囂,畫上的美人團扇抵著鼻尖,罥煙眉似蹙非蹙,胭脂香粉氣息沉沉。林秋停淡蜜色的腿,色澤均勻而瑩潤,黎穆隨手拿過一碗蜂蜜,沿著大腿根倒下去,黏稠的琥珀色液體,慢慢裹上林秋停的花唇。黎穆按著他大腿,順著腿根舔上去,花唇經(jīng)過方才一番蹂躪,呈現(xiàn)深澀的紅,顫顫欲滴。黎穆一口咬上去,牙齒在xue口廝磨,林秋停手按在黎穆頭頂,被快感激得脖子后仰。他不懂,黎穆若想要他死,又何必這樣折磨他?舌頭伸進去,靈巧的舌尖點過內(nèi)壁。但是不夠,舌尖太小太軟,林秋停怎么夾緊都不滿足,他情不自禁地獻上自己的身子,向黎穆靠近。蜂蜜是甜的,林秋停也是甜的。林秋停身子又軟又澀,身子里直冒酸水,順著腿根泊泊流出。唇舌交砸,摩擦著液體,發(fā)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情欲如獸,嗚嗷著,便要破壁而出,人倫織就的一張網(wǎng),不過虛虛的困著它。突然,黎穆像吸果凍一樣吮吸了一下。林秋停柔媚的呻吟出口,尾音顫顫,像是蜂鳥的尾羽。內(nèi)壁控制不住的一陣痙攣,林秋停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深處的液體滾滾而出。床戲拍了一半還沒到,床單已經(jīng)濕了有一大片,藕色的底兒,深色的跡,潑墨也畫不出的形狀。黎穆指著床,笑著說:“你看看,這些都是你的,真是小蕩婦?!?/br>項歌整個人都軟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著。腦子里崩的弦斷了,臺詞忽然想不起來了。眼尾泛著濃重的紅,眸子裹了一層潤澤的水光,呆呆地望著顏臻。茫然的小媳婦模樣兒,顏臻心里一動,看出他忘詞了,但是故意不提醒他。項歌想,顏臻控制得那樣好,臺詞一絲不錯,大約是經(jīng)驗豐富吧,大約自己于他,并不算什么,他羨慕他有這樣的能力。大概是還半在戲中,戲里的深愛,讓他于恍惚中,生出一絲苦澀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情不自禁地喚了一聲:“黎穆。”眼淚順著面頰流下來,有點咸,有點苦。顏臻愣怔了一下,垂下眸子,眼睫如鴉羽。再睜開時候,眼神已經(jīng)變了,混亂而痛苦。黎穆握著他腿彎架到自己肩膀上,手托著林秋停的臀瓣,狠狠地撞進去,每一下都是十成的力道,干到最深處,roubang粗大熱燙,撞在生殖腔口軟嫩的rou上,螺旋頂著。一次又一次被填滿,性器在他身體里的存在感被無限放大,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被熱烈的占有。林秋停烏沉沉的發(fā)散在藕色床上,沾了汗水,海藻一般飄搖。痛楚混著快感,排山倒海襲來,又痛苦又快樂,分不清是更痛苦,還是更快樂。他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想后退些,逃離這樣令人戰(zhàn)栗的境地,每每又被按回去,rouxue嚴絲合縫地吞吃著性器,仿佛天生該做他的劍鞘。空氣里盡是溫軟甜膩的信息素味道。黎穆忽然停了停,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愛我嗎?”在這種時刻,到底是父親的死因重要,還是林秋停愛不愛他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重要,竟然也都混亂不堪了。林秋停撇過頭,沒有回答。黎穆厲聲道:“賤人!果然是賤人!老頭子尸骨未寒你就勾搭上新的了,這yin賤的身子根本一刻也離不了男人!我竟然為你這樣的賤人……”說著說著,他也哽咽了。下身一用力,性器又一次撞開了生殖腔口。林秋停深吸一口氣,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性器熱燙,guitou狠狠嵌進生殖腔,幼嫩的rou緊緊吸著黎穆。黎穆掐著林秋停臀瓣,留下幾道紅印子。演到這里。項歌整個人都不清醒了,腰一軟,rouxue痙攣,抖動包裹著顏臻。顏臻性器漸漸變大,撐開并且堵住腔口,熱燙的jingye全部射了進去,洪流滾滾而入。射精持續(xù)了很久,項歌沒力氣了,全靠顏臻托著。結(jié)慢慢縮小,顏臻沒有抽出性器,只是把項歌抱坐在身上,吻著他臉頰輕聲細語地安慰他。烏發(fā)交纏,過于纏綿悱惻了。顏臻拿著被子,圍過項歌和自己,努力平復(fù)心緒。身上人抱著他,也不哭,只是一語不發(fā)。無望的愛情,那種強烈的感情,壓得項歌喘不過氣來。顏臻雖然也低落,但沒有那么強烈。顧琛拍到了想要的畫面,看出項歌情緒不對,拍拍顏臻肩膀,讓他好好安慰項歌。悄悄出去,幫他們兩鎖上門。導(dǎo)演走后,項歌忽然捧著他的臉,狠狠吻了下去,直把顏臻嘴唇咬出血了,顏臻很快抓著他后脖頸,奪回主動權(quán)。他迫著項歌轉(zhuǎn)過頭,直視著他:“我是誰?”項歌有點茫然,又有點痛苦。“快說!”“黎不對,是顏……”項歌垂下眸子,腦子里一片混亂。顏臻皺起眉,他沒想到項歌入戲這么深。床是靠墻的。顏臻抽出性器,讓身上人跪著,把他反按在墻上,分開項歌雙腿,自己跪在中間。項歌臉抵在墻上,腰彎出流暢的弧度,臀瓣挺翹,因著連日的情欲,又有所發(fā)育,滾圓得好似兩瓣蜜桃。方才的jingye順著項歌腿根泊泊流出,就著這潤滑,顏臻一進到底,項歌身子一緊,濕軟高熱的蜜xue緊緊咬著他的性器。“黎……你放開我!”項歌腦子有點混亂,條件反射的開始掙扎。顏臻握著他手腕,肩背抵上他肩胛骨,用力咬了一口后頸腺體。Alpha強有力的信息素整個把他籠罩起來,人也被完全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