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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完任務(wù)就能退休當咸魚呢?我還得當主系統(tǒng)?誰不知道主系統(tǒng)天天忙個半死?!我不干!】【時余,要不我們和主系統(tǒng)投誠吧!你這輩子都別去找什么海洋之心了,咱們一起老老實實過日子唄!只要不破關(guān),主系統(tǒng)和我們也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吧?】無限系統(tǒng):【……】時余都快給系統(tǒng)貓蠢哭了,他用手摁了摁系統(tǒng)貓的頭,直接把它給摁趴下了,露出了毛茸茸的肚皮,被時余一陣薅:【……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下賊船嗎?!】【不過我也懷疑主系統(tǒng)中了病毒?!繜o限系統(tǒng)突然道:【它沒有理由要塞壬的基因?!?/br>【我的系統(tǒng)中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于‘人魚’的部分基因,如果真的獲得了‘塞壬’的基因片段,其力量必然是主系統(tǒng)無法控制的?!?/br>突然被call的塞壬慢慢地說:【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時余:【……?】塞壬伸手碰了碰時余的臉頰:【第三次試圖獲取我的基因了?!?/br>=====第180章【三次?】時余下意識的反問道。塞壬微微點頭,似乎不欲再多說什么,這一句后便不再答話,時余想要追問,卻叫塞壬握住了手,細細地把玩著他的每一根手指。無限系統(tǒng)默默的挪開了視線,接著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幾乎可以確定了。】時余倒也不是聽不懂,只是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憋屈了,他自然是沒辦法和主系統(tǒng)正面硬剛,他自己還是個靠系統(tǒng)貓的弱雞呢,系統(tǒng)貓本來就弱雞,無限系統(tǒng)雖有搞事的能力但是顯然也沒辦法正面剛。【所以,結(jié)論就是我最近走到哪最好就把塞壬帶到哪?】時余得出了結(jié)論。系統(tǒng)貓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補充了一句:【不是最近,沒解決這事兒之前可能你都要靠大爺保命?!?/br>【雖然你還有五條命,但是你信不信就你這種弱雞,我一秒都能干死你五百次……呃……】系統(tǒng)貓說到一半,就看見大爺清凌凌的望了過來,瞬間閉嘴。塞壬拍了拍時余的手:【不用擔心?!?/br>【嗯嗯!】時余也挺甜,大爺說不用擔心他還就真不擔心了——實在是擔心也沒用。無限系統(tǒng)道:【那就這么敲定了,事不宜遲,時余一會兒就和塞壬一起去尋找海洋之心吧。】時余應(yīng)了一聲,掙開了大爺?shù)氖?,起身將眼饞了很久的黑色小貓咪拎到了自己懷?無比順手的塞了一條小魚干到了它嘴里。他擼著無限系統(tǒng)順滑的皮毛,露出了一個堪稱寵溺的微笑:【不聊這些了……剛剛看了很久吧?小魚干好吃嗎?】無限系統(tǒng)眨了眨金色的大眼睛,一時間居然有點茫然,直到鮮香的滋味兒從舌尖傳來,它幸福得瞇了瞇眼睛,沒忍住把頭往時余的懷里鉆。系統(tǒng)貓冷哼了一聲,也被塞了一條小魚干時余左右手各摟著一只小貓咪,雙倍的重量,也是雙倍的快樂!——要不,以后等系系跑路了之后就去養(yǎng)兩只貓吧。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旁孤零零坐著的塞壬,這……希望以后養(yǎng)的貓咪不會對他的魚下手,不然這事兒可能會比較難辦。塞壬見時余向他看來,便也看向了他,時余望著那雙湛藍的雙眼,沉默了一會兒說:“你介不介意我以后養(yǎng)……唔……”塞壬伸手捏住了時余的下巴,湊上前去,將他剩下的話進入吞入喉間。冰涼的舌尖在時余的口中漸漸地變得溫熱,時余卻覺得嘴里就像是含著一團火一樣,燙得他只想將東西吐出來,卻被拉入了更熱烈的火焰之中,燃燒殆盡。系統(tǒng)貓看了看無限貓,無線貓也看了看系統(tǒng)貓:……這寵可能不太好爭。這奇怪的它們兩存在就是很礙事的即視感是從哪來的?!***這里的海水似乎與他們那邊不同,時余在海水中浮潛,探索著新家周圍的環(huán)境。這一次系統(tǒng)貓學(xué)乖了,將漁排放置在了一片珊瑚礁之中,海水不是很深,一入水就能看見下方絢爛的珊瑚叢,無數(shù)小魚在其間穿梭著,鮮活而靈動。細白的沙靜靜的躺在海洋的底部,波光浮動其上,掩藏在細砂中的貝類偶爾會被映射出斑斕的光,清澈的藍水帶來了一群水母,被時余用手掌撥了開來。優(yōu)美而致命的觸須在水中劃過了令人心弦一顫的弧度,然后……被大爺抓了。時余就看見大爺表演了一個生吃水母。……尼瑪?shù)?,大爺還吃這玩意兒?時余一時無言以對,頓時覺得之前給大爺吃那么多好貨都是白瞎了——水母不值錢,還多,經(jīng)常一網(wǎng)就是一大片,時余還得費時費力的把水母一個個從網(wǎng)上揪下來扔回海里。早知道就把水母帶回來給大爺吃了啊!時余避之不及的水母在塞壬的手中卻宛若一個玩物一樣,看著就像是藝術(shù)品的人魚可不像時余那么好說話,手指輕輕一滑,水母的觸須被齊根斬斷,傘狀的頂蓋被翻了開來,內(nèi)里的臟器污物盡數(shù)被掏了個干凈。、干凈利索的宛若暴力美學(xué)。塞壬撕開了水母傘蓋上的一層薄膜,切下了一小塊塞入了自己的口中,緊接著便游到了時余的身邊,又切下一塊放在了他的嘴邊上,示意他張嘴。時余張了嘴,那塊軟軟滑滑跟果凍似地東西就到了嘴里,也沒有時余想象中的那種淡而無味,帶著一點海水的咸,但是更多的是鮮和甜,口感有點像是北極貝,還挺好吃的。時余剛想夸一句,塞壬就又送了一片過了,這次塞了他滿滿一嘴,時余只好笑納了。等吃完了,時余才想到一件事——等等,他不會中毒吧?水母可是有毒的!剛想著呢,身體內(nèi)部就犯上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時余張了張嘴,感覺自己的嘴都開始麻了,他艱難的扭頭看了看塞壬,塞壬適時上前將他擁入了懷中,將他往下方帶去。時余:您有事嗎???我想和你處對象,不代表您能刻意麻翻我!時余看著眼前塞壬的肩膀不知道為何惡從心頭起,張嘴嗷嗚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然并卵,人都麻得沒知覺了,還能咬的動?這咬得就跟玩似的。塞壬輕笑了一聲,帶著他落在了一塊礁石的上方,時余躺在的膝……尾巴上,塞壬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臉,不知為何就啟唇輕唱了起來。說是唱,不如說是無意識的哼著。悠揚的樂音縱使塞壬無心,仍舊是穿透了整片海域,海浪停駐,魚群停止,連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氣泡都停在了時余的眼前不再上浮。粼粼的波光被折射出了七彩的光帶,映在它的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