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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的所有系統(tǒng)都出現(xiàn)了bug,只能勞請她再次出山……與此同時,夏熠悄悄把最新發(fā)現(xiàn)分享給了小黃,幾人又查了2月29日凌晨港口其它位置的監(jiān)控——有一處監(jiān)控拍攝到,與啞巴接頭的那個男人,手里赫然拉著一座大號行李箱!于是,鹽泉市公安正式介入。根據(jù)大石灘港口的出入記錄,啞巴的漁船來得非常有規(guī)律,每周都會來岸邊進(jìn)貨。眼看一周的時間就要到了,警方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也沒大肆搜查,只是在港口安靜地守株待兔。果然,又過了一天,一個風(fēng)平浪靜的早晨,啞巴駕船駛進(jìn)了港口。他像往常一樣,將便利店一箱箱物資搬運上了船,就去岸上玩耍了。啞巴熟門熟路地走進(jìn)“水手酒吧”邊上的一家理發(fā)廳,顯然他是熟客,知道剪頭的后邊有一家小型賭場……可他籌碼才剛掏出褲袋,就被警方以身份普查為由,“請”進(jìn)了大石灘的派出所。啞巴常年在海上風(fēng)吹日曬,膚色黑得油亮。他長了一頭微卷的短發(fā),眼睛又大又圓,眼白格外亮堂,倒是顯得年紀(jì)不大,很是單純。啞巴一張嘴,邵麟才發(fā)現(xiàn)他整個舌頭都被割去了。等進(jìn)了局子,他似乎才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嘴里“啊啊”叫著,手舞足蹈地比著手勢。“不會講話的啊這,”負(fù)責(zé)這個案子的小組長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拿了一副紙筆,遞到啞巴面前,“不會講話,字會寫不?”啞巴先是點了點頭,拿起鉛筆,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了“李飛飛”三個字,大約是他的名字。然后小啞巴又搖了搖頭,在名字邊上畫了一只口吐黑線球的海鳥,再次手舞足蹈了起來。看來是個只會寫自己名字的主。小組長無奈,只能扭頭吩咐手下:“去!去把能做手語翻譯的找來?!?/br>邵麟盯著啞巴的手,突然開口:“他在說他什么也沒干?!?/br>啞巴突然面色激動,忙不迭地點頭,表示邵麟說得沒錯。小組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你看得懂手語?”邵麟點了點頭,也沒多解釋。夏熠突然想起來,邵麟之前提起過,他生母也不會講話。小組長皺眉道:“你有專業(yè)的手語翻譯證嗎?”邵麟又搖了搖頭。“這不行啊,他說的話要進(jìn)筆錄……按規(guī)定,這種情況得全程錄像,翻譯還必須持證的?!毙〗M長嘆氣,扭頭叮囑小黃,“去去去,快把人給叫來。”不一會兒,大石灘派出所來了個胖乎乎的男人,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地中海啤酒肚,笑起來特別像彌勒佛,是不出外勤的文職。小組長、小黃、以及翻譯一同進(jìn)了訊問室,而邵麟和夏熠被安排去了隔壁旁觀。隊里的其他警察進(jìn)進(jìn)出出地忙碌,再次走訪魚市,調(diào)各處監(jiān)控,聯(lián)系啞巴漁船所屬的“鹽泉市高遠(yuǎn)船務(wù)有限公司”,試圖找出那天半夜與啞巴接頭的男人是誰……忙得腳不沾地。以至于旁聽室里,就剩下邵麟與夏熠兩個人。邵麟頗有興趣地盯著訊問室內(nèi)。派出所里的持證翻譯也不是專業(yè)的,似乎只為了提升自己的職場競爭力,給局里撐撐門面,業(yè)余去考的。大約是平日里技能用到的機(jī)會不多,翻譯翻得磕磕碰碰,不太熟練,好幾次還理解錯了意思,被啞巴“啊啊”叫著打斷。邵麟也不太熟練,但好幾次都搶在翻譯開口前,把啞巴說的話翻譯給夏熠聽。以至于夏某人雙眼灼灼地看著他,眼神真誠又崇拜:“邵老師,你怎么這么厲害,你到底還會多少種語言?”“也就中英西法,”邵麟想了想,誠懇地答到,“不多?!?/br>“哦——”夏熠嘴角抽了抽,“不多呀?”“那你教教我。”他突然又湊近了一點,眉目間不正經(jīng)了起來,低聲要求,“在手語里,‘我愛你’怎么說?”邵麟原本還認(rèn)真地聽著訊問,這會兒突然心猿意馬的,怎么也專注不起來了,忍不住冷冷瞪了夏熠一眼。可夏某人原地耍起了無賴:“教我嘛教我嘛!”邵麟眼神一暗。朦朦朧朧的記憶里,母親披著一頭栗色大波浪,眼睛笑成了兩彎月牙,一遍又一遍地對著他比那個動作,逗得小邵麟咯咯直笑……最終,邵麟還是抵不住夏熠央求,別過目光,好像不敢正視對方眼睛似的,無聲地指了指自己,雙手握□□叉于胸前,又點了點夏熠。夏熠傻傻地一眨眼:“沒看清楚,你再來一遍?”邵麟聽話地又做了一遍,這才恍然警覺,自己好像被人給套路了?!夏熠漫不經(jīng)心地“哦”了一聲。他故意拖長尾音,卻藏不住眼底的那些許得意:“邵老師,原來你喜歡我啊?哎,這個表白,在下就,盛情難卻啦!”邵麟:“……”夏某人繃著表情,才堅持了半秒鐘,就繃成了一臉喜笑顏開。他側(cè)過身輕輕啄了一下對方耳垂:“我也喜歡你?!?/br>邵麟明明還懊惱自己被傻狗套路了一把,這會兒心底又突然一軟,全身觸電似的僵硬。他做賊心虛地扭頭瞄了一眼攝像頭,只覺得自己耳朵尖都要充血了,從牙縫里憋出一句:“工作呢,你老實點!”夏熠舔了舔嘴角,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我這個位置監(jiān)控盲點,剛特意觀察過了?!?/br>邵麟:“……”竟然是預(yù)謀已久。與此同時——詢問室里——小啞巴人沒什么文化,性格單純,膽子還小。警察拿著幾張照片,一個聲色俱厲地逼問,一個溫聲勸他坦白從寬,配合調(diào)查可以減刑,啞巴就把自己給抖了個干凈。原來,箱子是啞巴丟的沒錯,但人不是他弄死的。他對小女孩是誰、什么時候死的都一無所知,只是說那箱子是別人給他的,叫他處理掉,他單純就只是一個負(fù)責(zé)運輸?shù)娜?,算是“海上快遞”,常年在岸邊與海上的船之間跑來跑去。而這個裝著小女孩尸體的箱子,正是他的一個同事給他的。他同事不愿意在船上拋尸,是覺得晦氣,索性把箱子給了他。誰知啞巴拋尸也完全沒有經(jīng)驗,直接把這事給搞砸了。和啞巴一樣,他那同事從小就在遠(yuǎn)洋漁船上長大,也不知道自己爸媽是誰,小時候跟著一群來自東南亞的漁夫,所以知道每次出海,船上得擺這個花。據(jù)說他們當(dāng)?shù)?,有人在海上死了,或者選擇海葬的時候,大家都會送上海神花……據(jù)說這樣,亡靈才不會故意搞怪,讓人翻船。也正是在這種文化迷信的引導(dǎo)下,同事為了安撫亡靈,往箱子里特意丟了一束自己隨身攜帶的海神花。聽這意思,人似乎也不是他同事殺的。“那你這個同事在哪?”啞巴比劃了一番,翻譯說道:“一直都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