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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的家還在,爸爸和mama只是出遠門了,現(xiàn)在由他的亞雌哥哥來照顧自己。一切悲傷和絕望都沒有發(fā)生,而他們也不會面臨強制的分別。莫小魚的心都要化了,懷中那只全身心眷戀自己的小奶虎緊緊摟著自己的左手手臂,讓他的手心能貼著小崽兒熱乎乎的肚皮摸。而這頭幼仔的腦袋還死命的往自己手心里送,舒服,眷戀的閉起來眼睛,毫無防備又帶著逃避現(xiàn)實的天真。莫小魚說不清什么滋味,他上輩子沒有親人,也沒有愛人,更沒有能完全信任可以依靠或者依靠自己的人或者事。那短暫而漫長的人生總充滿了計算和被計算,利用與被利用。如今冷不丁的被一只小老虎如此信賴,莫小魚第一次心底涌現(xiàn)出一股拼盡全力也要守護這份美好的時光,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你們兩也過來吧?!蹦◆~對另外兩個小孩招招手,眼中帶著期盼。說著張開手示意自己還能抱,最少兩只。莫汶感覺自己是大人了,不需要亞雌哥哥的抱,甚至有點羞恥,僵硬的站在那沒動。到是莫栩半路獸化,剛躺在他弟弟身邊立刻被他哥摟進懷里“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一臉震驚的小雪豹嚇的叼主自己尾巴,他哥哥平時連說話都不敢直視他們說,今兒又親又抱?還,還摸他肚皮和爪,爪子?恩,莫栩是雪豹,最漂亮的就是那條好像單獨喂養(yǎng)的大尾巴了。莫小魚可沒給他回神的機會,三兩下就把小雪豹塞自己懷里。左一口右一口,盡享齊人之福。連先回神的小老虎氣的“嗷嗚嗷嗚!”叫喚,不耐煩的用rou墊推自己的臉都沒阻攔莫小魚兇殘的“吧唧”。大有一副,老子我今兒不親夠了,不會松手的架勢讓莫檁壓低了自己毛茸茸的兩只耳朵,虎著臉氣鼓鼓的,腮幫子都圓了一圈。可惜,年幼的莫小檁根本不知道,他這么鼓著臉反倒是讓毛茸茸的小臉蛋更圓了也更...好吸的樣子呢。莫小魚一邊摟著兩個弟弟一邊安撫的拍著他們的后背,看著被拍到半空中漂浮的貓毛,腦殼就有點疼,不由感嘆:“養(yǎng)貓真不掉毛,真的...”一點都不掉。_(:з」∠)_不過,獸人的基因可真有意思,他爸、媽都是貓科,但他爸莫桑是山貓,而mama埃琳娜則是袋虎,所以生的崽兒能確保是貓科,但什么種的就看老天爺?shù)囊馑剂恕?/br>老大莫汶是體型巨大戰(zhàn)斗力強悍的獅子,老二則是雪中精靈雪豹,老三則是白虎。若他父母品種還不一樣,有一定比例按照精神力的強弱隨父親或母親這邊的科。具體是什么品種,卻要看獸神的意思。好比他們鄰居爸爸是鱷魚,mama是兔子,六個孩子,四個是兔子,一個是鱷魚,一個巨型蜥蜴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一般獸人生不了這么多,也就是...人家mama恰巧是兔科的,若爸爸是兔科的也沒用,種族優(yōu)勢、天賦異稟別的科目羨慕都羨慕不來。幼獸的身體柔軟的仿佛讓莫小魚感覺自己抱著一團暖烘烘的小棉花,才四歲多的莫檁是最遵從本心的。哥哥要抱就抱,抱舒服了就腦袋往莫小魚懷里一鉆,舒服的尾巴都懶洋洋的慢慢的一甩一甩,咕嚕嚕的瞇起眼睛。到是莫栩驚嚇的叼著尾巴被他哥哥摸的莫名其妙,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兒,就被莫小魚從頭擼到尾,連黑漆漆的小rou墊都捏了個便。“老大要來嗎?”莫小魚躺在地上慵懶的摸了這個又摸了那個,但賊心不死,連正經(jīng)事兒都能靠后,眼睛賊兮兮的瞅著一旁坐立不安的莫汶。反正現(xiàn)在誰都不能阻攔莫小魚一心擼貓的決心,誰來都沒用!本能讓莫汶下意識往后倒推半步,隨即感覺自己這幾天驚嚇過度,他哥哥這么內(nèi)向溫柔的人若非爸媽突然離世,這幾天他們備受欺凌,這個亞雌哥哥也不會像在樓下時那么瘋了似的保護他們。莫汶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哥哥消瘦的背影堅定不移的把他和莫栩護在身后的模樣在他心里卻是意外的偉岸可靠。這幾天孤立無援備受欺辱,那群別有用心的豺狼根本沒把他們莫家四兄弟當個人看,這種生死被人拿捏住的恐懼,讓莫汶平生第一次明白了力量和權(quán)利的重要。“今后我會保護哥哥的?!蹦敫杏X自己已經(jīng)不是五六歲的小孩了,不需要亞雌哥哥的庇護和安慰,斷然搖頭,卻坐到了莫小魚他們身邊,卻眷戀的看著他哥哥摟著兩個弟弟。父母離世鳩占鵲巢,他們一夜間身陷地獄。家里再沒有寧靜的一日。像此時兄弟間安安靜靜的獨處都是奢望,莫汶甚至不知道將來的路會在哪兒,更不知道他們兄弟幾人能否還像今天這樣,再有聚首之日。“他們說,奶奶要我,莫栩會跟著母親這邊的家人,莫檁可能由大伯帶回家?!蹦氪瓜卵酆?,“我會和他們商量給哥哥你一筆錢能夠完成學業(yè)的...”壓抑的憤怒與憎恨。這是年幼的莫汶能盡到最大的力量,可他也知道這根本不是自己能做到的。雙手抱住小腿,按照本能想要把自己卷成一團,這是貓科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反正,反正我還有八年就能成年了,到時候把弟弟們都接回來。”莫汶冷峻的小臉滿是掙扎,“那時我們還能是一家人,大家堅持堅持就八年。”說到這還吸了吸鼻子。太慘了,莫小魚由衷的感覺太慘了。人生皆苦難,但自己來都來了...莫栩沒吭聲,莫小魚今天才撥通的兒童保護協(xié)會的通訊,而他在第一天就打了,沒人管。那時年幼卻聰慧的莫栩便知道他們可能要面對的一切,如今只是一切的開始,未來在何方,自幼聰慧過人的莫栩也看不到分毫光明。八年,對獸人漫長的三百歲壽命而言,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斷,熬過去就好。熬過去,就好。“哥哥在,”莫小魚溫柔的撫摸著小大人似的莫汶,“放心,有哥哥在呢。”仰頭,親吻那一臉茫然的小孩眉心,“爸媽不在了,但只要哥哥在,就不會允許有人把我們分開的。”莫汶從小就是有責任心又穩(wěn)重的小家伙,如今作為家里雄性獸人里最大的那個,他在父母去世時從崩潰到堅定的明白自己要承擔的責任不過短短的一夜。他已經(jīng)堅強了好久,盡所能及的堅持自己的意見,可那些大人視他們?nèi)绮葺?,又如何會把莫汶說的當回事兒?說不定等榨干了莫家家產(chǎn)后,這些崽子也會被人永除后患。一時間房內(nèi)彌漫著壓抑又溫馨的氣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