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鮭魚起泡酒一點都不陌生。酒鮭魚是一種生活在水質(zhì)干凈的深海區(qū)的一種海洋生物,因為是獨居,在大海中又形似透明,所以捕獵起來難度非常高。而成年酒鮭魚每只體內(nèi)只有二百毫升的酒液產(chǎn)量,因此市場上常見的、包括小松所在的五星級酒店收購的酒鮭魚起泡酒都是小瓶裝的。市場價每一百毫升價格已經(jīng)達到了三十萬日元,他們面前擺放著的這瓶起泡酒,儼然是那種750毫升的大瓶裝……“還、還真是闊氣的人啊?!贝竽X再次宕機的小松下意識的感慨道。阿虜和小松的目的地雖然也是幽深洞巖,但不同于一站坐到幽深洞巖所在地的其他人,他們兩人中途會在占卜鎮(zhèn)下車,去造訪一下隱居在那里的一位阿虜?shù)睦吓笥选?/br>另一邊,燭臺切光忠從服務(wù)員那里要來了幾個杯子,然后又買了點下酒的涼菜,供大家喝酒時再吃點東西墊墊胃。“我們這次捕捉完河豚鯨,了解一下美食交易的市場后,就準(zhǔn)備回本丸吧,正好與那些家族定下的下一批貨的交易快要開始了。”利姆魯喝了口起泡酒,感受著綿綿的氣泡在口中炸開的那一瞬間的味覺的享受,一邊滿足的瞇起眼睛,一邊道。“交易的事情交給他們來監(jiān)督不就好了嗎?這點小事就不必再麻煩您親自監(jiān)督了吧?”紫苑有些不解道。“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傳播,止血劑和恢復(fù)藥水的功效肯定已經(jīng)在里世界傳播開了,這次肯定還會多出很多其他家族想要加入我們的交易圈中,為了防止出現(xiàn)其他偏差,我親自去看著比較穩(wěn)妥些。”嗯,起碼有人找事的話他可以充當(dāng)武力擔(dān)當(dāng)——啊,不是!第五十五章美食列車中途到站牌總共停下了三次,下車的人并不多,但上車的人卻源源不斷,很快,原本還顯得有些空曠的車廂內(nèi)便多了幾分逼仄感。車上的人幾乎都是美食獵人,他們身上帶著各種武器,神情或是囂張或是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余角觀察著其他人。氣氛比最初多了幾分緊張。藥研藤四郎環(huán)胸觀察了一圈這節(jié)車廂里的人,低聲道“看來大家都在審視這次的競爭對手啊。”“又不是競賽或是比賽,審視目標(biāo)一致的人做什么?”紫苑皺眉道,作為這節(jié)車廂中唯一的女性,又是個身材和顏值俱為一體的大美人,那些人的視線著實讓她煩躁。“既然河豚鯨的價格如此昂貴,也就是說明它極難捕捉和處理……想必車上的很多人都有自知之明啊?!钡蟻啿_冷嘲道,他話中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這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捕捉到河豚鯨的能力,那么他們?nèi)赃x擇前往幽深洞巖的目的便很明確了。“搶奪嗎……如果河豚鯨的確那么難捕捉的話,即使有部分人幸運的捕捉到了河豚鯨,恐怕也會元氣大傷,到時候很容易被這些人趁人之危啊?!奔t丸掐著下巴道,不過這種問題完全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上。畢竟以他們幾人的實力,這個世界恐怕都沒有能威脅到他們的存在。列車在軌道上又行駛了約莫四個小時左右,終于在幽深洞巖站下車了。稍微與利姆魯?shù)热讼胂蟮挠行┎惶粯樱@個車站與其他車站沒什么不同,不過下車處、電梯處都有通往幽深洞巖的指標(biāo)牌。他們順著指標(biāo)牌離開的車站,車站外景象又讓幾人略感驚訝,與現(xiàn)代感爆棚的車站不同,車站外呈一片荒蕪,黃沙漫天,兩邊都是高矮不一的石巖。指示牌仍在指示著通向幽深洞xue的道路。一直沉默不語的山姥切國廣看著漫天黃沙,又看了看利姆魯干凈細(xì)嫩的臉頰,慢慢將自己身上遮住臉的白色披風(fēng)拿了下來,扭頭遞給了利姆魯。“擋風(fēng)?!彼院喴赓W道,臉頰上泛著薄薄的緋色,伸出來的手也微微顫抖著。利姆魯看了山姥切國廣一眼,然后在身邊人的遮掩下變回了史萊姆的形態(tài),跳到了山姥切國廣的身上“那個披風(fēng)我們兩個一起用吧!”其實利姆魯并不需要擋風(fēng),他活的沒那么細(xì)致,但這是屬于山姥切國廣對他的溫柔,他也不會拒絕他。脖子、耳朵和臉頰在一瞬間都變得通紅的山姥切國廣嘴唇微微顫抖著,但身體卻先一步的將披風(fēng)重新的披在了身上,并且拿兜帽蓋住了頭,不過他記得肩膀上的利姆魯,所以特地將披風(fēng)向利姆魯挪了挪,蓋住了利姆魯?shù)纳眢w。“謝謝!”利姆魯語氣中含帶著笑意道。“您沒必要向我這個仿品道謝……”山姥切國廣扭頭低聲道“反正向我這樣的仿品、”“可是山姥切國廣是‘國廣第一杰作’吧?你是國廣,并不是長義,這點我還是很清楚的,況且不管是國廣還是長義,你們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刀劍??!”利姆魯拍了拍身下山姥切國廣的肩膀,說道。壓低兜帽向前跟著其他人向前走著的山姥切國廣腳下的步伐一頓,臉上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緋色,身上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所以啊,山姥切國廣你完全沒必要在意仿品不仿品的,重要的是你此時以付喪神的形態(tài)現(xiàn)世了,就說明你是作為山姥切國廣而被世人所承認(rèn)了!”利姆魯?shù)脑捵屔嚼亚袊鴱V無言以對,他一直因自己是仿品的身份而自卑著,又一直因自己是‘國廣第一杰作’而驕傲著。這種自卑又驕傲的復(fù)雜心理糅雜在一起,每時每刻都讓山姥切國廣感到痛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別扭著什么。但就在剛才,他此世的主公承認(rèn)了他作為‘國廣第一杰作’的成就,承認(rèn)了山姥切國廣是一個獨立于山姥切長義的存在!他雖然是仿照山姥切長義而被鍛造出來的,但是刻在他記憶中的崢嶸歲月都是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得到的,時至今日,他是不是仿品這點已經(jīng)一點都不重要了,因為他所侍奉之主并不在意這一點。“我、是您的刀吧……”山姥切國廣突然低聲問道。“當(dāng)然!”不過用‘同伴’這個稱呼形容更合適一些吧?利姆魯剛想補充一下,就見山姥切國廣的身后突然冒出了金色的光環(huán)——山姥切國廣的體內(nèi)突然爆發(fā)出了一股強大的魔素,那一瞬間,就將坐在他身上的披風(fēng)拂飛出去。“嗚嗯嗯嗯——”差點也要被吹飛出去的利姆魯艱難的伸出兩個爪子抓緊了身下的衣物,橢圓形的身體被吹成了線條完美的流線型水滴狀。“利姆魯大人???”“主公???”“等等,山姥切國廣這是極化了嗎?!”因為知道利姆魯在和山姥切國廣談心,所以特地向前走了幾步給他們留出足夠空間的七‘人’在擔(dān)憂利姆魯?shù)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