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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劍,作得一副凌然模樣,睥睨道:“我一直瞧不起縮頭烏龜,沙場上,主帥自己都不敢沖的話,又有什么資格命令下屬前行?”然而真實原因:他想避開稍后趕來的蕭季痕。其實,慕辭月之前幾次帶兵都是這樣,作為將領一反常態(tài)沖在最前面,表面是個以身作則的好將軍,實際上還是為了當攪屎棍,偶爾再順帶耍耍威風。但袁寐覺得太不可思議:“你是一個上將,你不留下來指揮,反而帶頭沖鋒?你這不是胡鬧?”“這有什么胡鬧,這很正常好吧?哎哎不穿這個,太礙事了?!蹦睫o月拒絕了其他人遞來的鎧甲,揮手道,“就這么決定了啊,來,跟我走!”與此同時,對方也同樣發(fā)出了沖鋒號令,一大波士兵黑壓壓地襲來,繞是袁寐有再多疑問再多不解,也只得臨時憋了回去,視線在敵方軍隊和慕辭月之間來回切換,似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一勒馬繩,走了和慕辭月相反的方向。姑奶奶如她其實是很想大殺一場的,無奈慕辭月下了命令,讓她接應蕭季痕,那她也只能這么做嘍。反正以后大殺四方的機會多了去,不愁丟了這一次。而那邊,當慕辭月看見了敵方……呸,實際我方的領頭人時,完全啞了,瞬間明白了為什么劉遠遲遲攻不下這一地。御馬赫然立在對面軍陣前,正用不可一世的目光掃視現(xiàn)場戰(zhàn)況的人,巧了,正是他那許久不見二逼風范絲毫不差的左護法。彭夙帶人干壞事向來是扛把子,領導能力也是一流,這會逐漸熟悉了行軍作戰(zhàn),就是個優(yōu)秀將領了。“那個沖在最前面的,就是他們的將領?!蹦穷^,彭夙身邊的人邊駕馬邊喋喋不休播報情況。這人是剛來的,專門負責播報戰(zhàn)況,純屬打醬油,因此不知道九嘯將軍就是慕辭月。彭夙輕車熟路回道:“哎呀慌什么,不管是小雜毛還是糟老頭,對我都沒什么威懾力,我敗月左護法這輩子就沒慫過誰。”“……”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彭夙干脆先停了下來,左手勒馬繩,右手嗑瓜子,劍都懶得拔:“喏,看見對面那個將領沒?嘖嘖,瞧起來蠻年輕啊,毛頭小子一個,來和我剛不是找死嗎?隨便打打就收工吧?!?/br>旁邊人苦著一張臉,眺望遠方,雙手扣在一起,囁嚅艱難道:“呃,護法,恐怕不好打,陛下傳信說,這一次敵方的將領,好像是九嘯將軍。”“……”這名稱怎么那么熟悉?彭夙的表情瞬間僵裂,剛剛的浩氣似乎不復存在,輕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慫意:“不過如此罷了,那個……打!對了!囑咐他們不要傷到教……不要傷到那個九嘯將軍啊?!?/br>…終于,兩軍交戰(zhàn),彭夙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殺過去,終于看到了他那至高無上帥氣無比的教主的身影。教主大人也是悠閑到了極致,若是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九嘯將軍左手還拿著根玉米棒,右手持劍亂七八糟砍傷自己領的人,砍完還得賊溜溜左顧右盼,活像是做賊一般。教主……真可愛,怪不得陛下喜歡……可愛的慕辭月確實很悠閑,順手再殺掉個自己人,然后打了個哈欠,余光瞄到了不遠處混在人群也在看自己的彭夙。慕辭月對之一笑,那笑仿佛在說:“哎呦臥槽你居然是領隊的真讓人驚嘆?!迸碣砩岛鹾跻不亓艘恍?,笑容中三分得意七分討好,絲毫沒有左護法殺人不眨眼的德行,完全是個二傻子。“將軍當心!”還沒等慕辭月擺個相隔十萬八千里的架子,身邊突然有人驚叫了一聲,把慕辭月也嚇了一跳,噘著嘴一轉身把朝自己劈來的劍擋開。這自然是做戲,彭夙領導的人都不笨,尤其是軍隊中混雜的一些敗月教弟子,知道得適當砍砍自家教主,不僅能使戰(zhàn)斗更有真實性,還能過一把砍教主的癮,何樂而不為呢?對此,心胸寬廣的慕辭月也表示贊同,只是每次擋開攻擊后,都會忍不住磕磣一聲:呵,菜雞。只是,若總讓敗月弟子去演戲,就遲早會出現(xiàn)一種情況。慕辭月剛一擋開這招有氣無力的劍,身后便又是一道劍氣破空之聲,慕辭月剛想做個樣子避開,卻突然驚覺了身后劍勢的犀利。“敢殺時夜,你去死吧!”“……”啊嘞?時夜……噗這個名字,都快被他遺忘了。其實這種劍勢,對慕辭月構成不了太大威脅,來不及躲開但來得及擋,這種突然攻擊想要弒主的小可愛,慕辭月見得多了,經驗也堆積成山,內心絲毫沒有波瀾,就想舉劍去擋。然而,他剛一轉身,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人,擋在他身前,送出去的劍勢急急忙忙又收了回來,慕辭月剛想罵一句礙事,卻聽得下一刻的鎧甲破裂,劍入血rou之聲,“礙事”便怎么也說不出口了。劉遠咬牙挽出個劍花,把想攻擊慕辭月的人刺了個穿,這才將卡在自己鎧甲中的劍柄生生拔了出來,丟到地上,哼哧喘著氣。若豎起耳朵,還能聽見遠處彭夙暴怒的聲音:“這他媽是哪個?居然想傷教主?我草他祖宗十八代……”然而近在咫尺的聲音更加清晰:“我都說了讓你別獨自帶兵……”劉遠很少有狼狽的時候,但哪怕受了傷,劉遠依舊沒倒下去,若不是嘴角流了血,以及聲音沙啞,慕辭月都快瞧不出面前之人受了不輕的傷。慕辭月心情有些復雜,就好比自己想做的事,別人非幫他做了,也不知道該感激還是該慍怒,糾結片刻,也不知想哪去,慕辭月擠出一句話:“你不是該去接應蕭季痕嗎?”按理說,他來打仗,劉遠就該去接應蕭季痕,然后一同前來支援,可如今,劉遠居然跑到這來了。雖說這般下去,人手抽調,暗殺蕭季痕的幾率簡直大大增加,可劉遠帶軍來了這,彭夙這邊或許就有些危險。但慕辭月的擔心完全多余了,敗月教的弟子都不是孬種,這一劍劈下來,劈裂了劉遠的鎧甲,劍刃鑲入血rou,傷的不輕。劉遠站穩(wěn)已是不易,又怎能行軍打仗?劉遠又緩了幾口氣,才道:“煜北王那暫時沒有危險,我便來這了,若我沒及時到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