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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蕭卿執(zhí)繼續(xù)求問。慕辭月愣愣道:“你從哪學的?”書上沒有?。?/br>“看到的,之前?!笔捛鋱?zhí)的語氣里帶了一絲寒意,“你和那女子就是這個動作?!?/br>“咳咳,那是在做戲,我教你的丞相他兒子調(diào)情吶?!?/br>“是么?那你為何要去那種地方?”“啊嘞?你知道青樓?”慕辭月表示驚訝。“什么青樓?”……好吧,不知道。不過,青樓內(nèi)那個氣氛氛圍,估計蕭卿執(zhí)也能猜出個大概,就算當時的場面很中規(guī)中矩只有他一人美女纏身,但也就憑這一點,也能猜出他去了什么地方了。“哎呀,你可別去,那地方其實不好,有很多東西都教不了的,還是我自己教你比較穩(wěn)妥,松開松開,本教主來教你個最常見的!”蕭卿執(zhí)猶豫了一下,還是松開了手,慕辭月如獲大赦,站起身揮了揮胳膊,邊扭頭邊走到墻邊,對蕭卿執(zhí)笑瞇瞇道:“來,你過來,我教你。”蕭卿執(zhí)聞聲走了過去,然后,便被慕辭月抵在了墻上。“就是這樣的呀,簡單吧?”慕辭月雙手撐在蕭卿執(zhí)兩側(cè),將蕭卿執(zhí)禁錮在自己身前,悠哉悠哉心情愉快。為了證明這個動作很有效果,慕辭月干脆再進一步,將臉湊了過去,心中盤算著要不要送一個美好的親親。親不親呢?有點小害羞怎么辦?唉呀媽呀好糾結(jié)。慕辭月就這樣滯住了,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繼續(xù)斟酌掂量著,徘徊在親與不親之間,只不過,連想法都還沒決定下來,門突然開了。來人估計是跑過來的,氣喘吁吁,聲音里還帶了絲驚慌:“五哥!玖城哥哥說煜王……王……說……呃,呃?”呃,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蕭卿執(zhí):“……”慕辭月:“!??!”蕭瓊軒:“???”徹底自閉慕辭月一時居然忘了收回雙臂,手還撐在蕭卿執(zhí)兩側(cè),愣愣地看著蕭瓊軒。蕭卿執(zhí)倒是鎮(zhèn)定,只淡淡道:“軒兒,什么事?”蕭瓊軒的下巴似乎合不攏了,過了好半天才怔怔道:“玖城哥哥說,煜王給外面的人放了信?!?/br>“什么人?”“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是朝廷的人?!?/br>那就奇了怪了,不是聯(lián)系朝廷的人,蕭季痕還會給誰放信?“為何如此判斷?”“因為信件上的字,玖城哥哥看不懂,似乎是什么密語,玖城哥哥還在盯著,所以讓我來給五哥說一下?!?/br>蕭卿執(zhí)微微蹙眉,看不懂的文字,密語,要么就是朝廷之中有一股隱藏的勢力,要么就是……蕭季痕是在給南康的人放信。蕭季痕兒時的確在南康居住過一段時日,所以會南康的文字也是理所當然。北岳,南康,他們兩國向來是死對頭,雖表面看上去各不相干,和和睦睦,但暗地里,誰也不知道誰在籌劃什么。“朕知道了,讓玖城繼續(xù)盯著?!?/br>“哦哦,遵命,那五哥你這里……”蕭瓊軒頓住了。因為,慕辭月一直抵著蕭卿執(zhí),從來沒放下胳膊,從始至終都是這個撩人的姿勢,剛?cè)ミ^青樓不久的晉王蕭瓊軒,不免有些多想。“怎么了?”蕭卿執(zhí)問道。蕭瓊軒欲言又止,憋了好半天,終于說出了口:“這個姿勢,不是青樓的哥哥jiejie做的姿勢嗎?”“……”慕辭月的眼角抽了抽,胳膊放下也不是,繼續(xù)抵著也不是,只得用假笑來掩飾尷尬。半晌無人回復,蕭瓊軒雖軟萌軟萌,但畢竟不蠢,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而且因為這件事,玖城哥哥還把他數(shù)落了一頓,順帶把月哥哥也罵了……青樓真是個可怕的地方,以后還是少提吧。慕辭月生怕蕭瓊軒還能說出什么驚天地的事,連忙催道:“行了,事情也說完了,別問那么多,你走吧,去吧去吧?!?/br>蕭瓊軒一時恍惚,差點將蕭卿執(zhí)曾經(jīng)所說私下里不必注重稱呼禮儀的話也忘了:“臣……不對,軒兒……告退?!?/br>蕭卿執(zhí):“嗯?!?/br>等到蕭瓊軒合上門,腳步聲漸行漸遠,還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慕辭月才終于放下心去,將麻木的胳膊收回來揉了揉,看似隨口道:“哈哈,小可愛進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太趕巧了,哈哈哈哈哈!”蕭卿執(zhí)置若未聞,只淡淡道:“你給軒兒看了什么東西?”這東西,指的自然是青樓的哥哥jiejie們做的事呀。慕辭月咳了咳,解釋道:“也沒什么,很常見的東西而已,就像,我剛剛給你看的圖冊,一個道理。”“是么?你真的沒親手給軒兒示范過?”“真的沒有,我說個多少次了啊。”慕辭月哭笑不得,“別說這些了,來,繼續(xù)研究這個畫冊?!?/br>“不需要了,這圖畫上的人物形態(tài)皆大同小異,沒什么值得再探究的?!?/br>“那不行,精髓你還沒掌握!”慕辭月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眼見蕭卿執(zhí)失去了繼續(xù)探究的興趣,似乎是想離開,慕辭月趕忙再次將胳膊撐了上去,將蕭卿執(zhí)鎖在了身前,為了造成一種壓迫感,慕辭月身體微向前傾,二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半尺。蕭卿執(zhí)雖體格健壯,但單看長相差不多就是個面容精致的小白臉,只稍稍明朗剛毅一點罷了,而慕辭月容貌相較陰柔,笑起來略帶邪魅之感,這一番場面,倒是像極了青樓中的小倌在調(diào)戲客人。蕭卿執(zhí)絲毫不慌亂,抬眸道:“那你說,怎樣才算掌握了?”慕辭月本已想好的話憋在喉嚨里,只覺不祥:“啊?哎!你干……”突然,腰被人猛的抱住,慕辭月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人直接甩到了一邊,背靠在墻上,然而,一聲輕微的“嗶咚?!?/br>慕辭月:“……”就像千百次體位反轉(zhuǎn)一樣,先是懵逼,然后是生無可戀。壁咚的動作與剛剛一般無二,只是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個,蕭卿執(zhí)俊秀的面孔近在咫尺,慕辭月心中嘆息,垮著臉,指了指蕭卿執(zhí)撐在自己兩側(c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