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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皇宮,由不得你隨意。”“皇宮是你的地,我隨意有什么關系?”“不打扮好,朕便不通許你離開這里,到時是什么結果,又有什么言論,只與你自己有關?!?/br>……又,又尼瑪威脅。慕辭月握緊了拳,忍住想要打架的想法,無奈道:“我不會梳頭。”這是實話,蕭卿執(zhí)也沒去質疑,只是略微思索后,說了句差點讓一旁的陸玖城噴出一口血的話。“朕替你梳。”不光陸玖城驚得劍落在了地上,險些一個不穩(wěn)跪倒在地,連慕辭月都是瞠目結舌,脫口而出:“你不是皇帝嗎?”“這和朕替你梳頭有什么關系嗎?”蕭卿執(zhí)想了想,對陸玖城吩咐道,“朕這沒有銅鏡,你去找箏兒借一個?!?/br>陸玖城呆了好半天才接命,連聲音都在顫抖:“是……”待到陸玖城腳步不穩(wěn)地離開,慕辭月終于把僵硬的表情舒展開來,問道:“箏兒是誰?”“九公主,蕭容箏?!?/br>“你的九妹???”慕辭月嘿嘿一笑,“我真想知道,你的meimei們看見你這幅外貌,會不會春心蕩漾?!?/br>蕭卿執(zhí)沒搭理他,直接拽著他坐到了木椅上,摘下他的護額,用自己的梳子,開始給慕辭月梳頭。大概是平生第一次有人幫他梳頭,替他梳頭的還特么是蕭卿執(zhí),此形他此景,再想起剛剛的接觸,慕辭月的脖子有些發(fā)僵,一動不敢動,宛如雕塑一般,就像在受刑,僵硬的表情掩蓋住了心中的一絲小竊喜。“這么緊張做什么?”蕭卿執(zhí)輕聲道,語氣竟是出奇的溫柔,聽得慕辭月差點打出個哆嗦。蕭卿執(zhí)居然還有為人妻子的一面……真可怕。慕辭月的頭發(fā)雖然一直不怎么打理,長發(fā)及股,但梳齒劃過,柔順如水,發(fā)質柔軟,竟沒有一點打結的地方,蕭卿執(zhí)知他不喜歡打扮得太過復雜,便挽起他的頭發(fā)打了個簡單的旋,掏出一條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紫色發(fā)帶,系住發(fā)髻任其垂落,背影這么一看,倒也有一種清新俊逸之感。蕭卿執(zhí)本想著還可以如何修整,卻在無意間看見慕辭月的發(fā)鬢處還有一些碎發(fā),想也沒想,用手將其往后理了理,然而指尖剛一觸碰到慕辭月的臉部,便感受到了所觸之地一絲微顫。蕭卿執(zhí)手指一頓,眼里似笑非笑,似乎在等著什么答復,慕辭月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勉強笑了笑:“恩……有點癢?!边€有點酥麻,只不過后面那句話,他是不可能說的。陸玖城還沒把銅鏡帶過來,慕辭月也欣賞不了現在的自己,只是用手隨便摸了摸,便摸到一條熟悉的發(fā)帶。“我的發(fā)帶怎么在你那?”慕辭月驚疑,這是他平日里盛裝的時候系的發(fā)帶,怎么被蕭卿執(zhí)拿出來了?“你上次暈倒的時候,我解下來的,一直帶在身側?!笔捛鋱?zhí)不以為然,將手中的梳子遞給了慕辭月,“拿著,給你了,以后你自己打扮也方便些。”慕辭月低頭一看,眼睛瞬間放光,差點一句“臥槽”就說了出來。這梳子光澤柔和,材質圓潤,紋理繁多卻不庸俗,華貴卻又淡雅,古韻風華,實為罕見,這一看……就值很多錢!慕辭月拿起來瞧了瞧:“這是什么材質?”“紫檀柳梳,茜西葉紫檀與水牛角相卯榫而成?!?/br>我了個媽呀,紫檀呀!他第一次見到貨真價實的紫檀!雖內心激動,但慕辭月還是擺出一副見過大世面的樣子:“帝王之木?不錯,挺好,看起來很有錢啊。”說完忽然想起蕭卿執(zhí)本就很有錢,況且能有這么一個堪比珍寶的紫檀柳梳,不僅得有錢,想完美卯榫水牛角與紫檀,還要有很高的工藝技術,一個小差錯就失敗了,做成這樣簡直是難得一見。所以,這么稀罕的一個東西,就……就送給他了?而且,還偏偏送的是梳子……慕辭月支支吾吾:“你要不要……送個別的?”真是太不要臉了,讓人送禮物還挑三揀四,他都快瞧不起自己了,可是……他寧愿瞧不起自己,寧愿失去一個稀世珍寶,也不想被人送梳子。見過熱戀的男女之間會送梳子作為定情信物,但從來沒見過男的和男的之間也會送梳子!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蕭卿執(zhí)沒有將梳子收回,淡淡道:“誰說男男之間就不可以送梳子了?”確實沒人說,但這還需要人說嗎?慕辭月啞然,顫巍巍將護額帶上,道:“你玩真的?”蕭卿執(zhí)不解:“什么真的?”“我們二人……”慕辭月實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你知道送梳子的含義嗎?”“不知道。”“……”真是個心思單純的好孩子,慕辭月擦了擦冷汗,轉移話題:“啊,對了,你不是一直在等一個人嗎?恩……我有種預感,你就要等到他了?!?/br>“不需要,我不打算再等了?!?/br>“……”慕辭月心中暗喝:渣男!不過,后宮佳麗三千,自古皇帝都挺渣的。“陛下?!遍T外傳來一道聲音,蕭卿執(zhí)應了一聲,繼而門被推開……準確來說是踢開,慕辭月便看到陸玖城抱著……扛著個五六尺高的銅鏡就走了進來,氣喘吁吁,眼神里有著一絲哀怨。“……”“看看吧?!笔捛鋱?zhí)道。這三個字中的期待之情,慕辭月沒聽出來。☆、你和誰倆呢?當群臣們遠遠望見一個身形頎長,衣袂并不飄的年輕男子,悠哉悠哉地走在皇宮的大道上時,內心是復雜的。這他媽誰啊?居然敢在皇宮內瞎走?還走得那么明目張膽?把這當成自己家了?那年輕男子著深紫色外袍,長發(fā)用紫色發(fā)帶挽起,背對著他們,只留了一個極為好看的背影,俊逸中透著一絲妖孽之氣。幾名大臣生怕此人來皇宮圖謀不軌,相互對視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沉了口氣,準備氣沉丹田,大呵一聲:“閣下是誰?”然而,那年輕男子似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異常,在大臣們還沒來得及把話吼出口的時候,慢悠悠地回了頭。這一回頭,世界靜默了。幾名大臣傻站在原地,呆呆地不知做何反應,表情從震撼,到驚懼,再到最后宛如被雷劈的神態(tài),一個個如同木頭人似的,過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開口說話了。他們只能在心里大吼一句。這他媽不是慕辭月嗎?其中一名大臣估計是經歷過大場面,反應快些,想起近日來皇宮內的傳言,明知故問:“不知敗月教主為何會在這里?”慕辭月一笑:“怎么,不允許嗎?”那大臣一慌:“不不,當然允許,只是……有些好奇罷了?!?/br>剩下的大臣也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