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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早已潛伏了他的許多眼線,明著來敵不過,那就暗著。蕭卿執(zhí)這個人,生性孤傲,不屑暗中陰人,抓住這一點,說不定還能反轉。慕辭月雖然剛剛說了話,可依然和蕭卿執(zhí)湊得很近,這點距離看著實在難受,再加上心煩意燥,蕭季痕沒多想,走到慕辭月身后,無視蕭卿執(zhí)謹慎的目光,一腳就踹了過去,而后轉身徑直跑開了,跑開了……跑到門口關上門,就像干完壞事就跑的小屁孩。讓你們他媽的秀恩愛,踹一腳就跑,真他媽舒服。至于這干的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就得看事后……呸,看當場效果了。雖然跑的時間不短,但蕭季痕一心想著眼不見為凈,便沒有回頭,于是,錯過了一番你情我不知道愿不愿的場景。所以,蕭季痕不知道,自己這一腳,踹出了那兩個人的初吻。天下萬物總有那么些巧合,冷不丁被突然踹了一下,慕辭月重心不穩(wěn)向前微微一沖,被蕭卿執(zhí)伸手接住,順著慣性便撲進了蕭卿執(zhí)的懷中。但這樣的摟抱,讓慕辭月有種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亂,他用手抓住蕭卿執(zhí)的肩膀便想爬出來,然而,剛一抬頭,唇上猛的碰到了什么東西。剎那間,什么思緒也沒了。這東西涼涼的,軟軟的,這從未有過的接觸,慕辭月本能地想掙脫,可心中翻起的漣漪,卻又不由自主讓人想要靠近,一時間竟不知進退。這一猶豫,同樣怔住的蕭卿執(zhí)也回過神來,正當慕辭月以為蕭卿執(zhí)會滿臉嫌棄地推開他的時候,一只手臂,攬住了他的腰。而后,唇上的接觸不再是碰巧,而是被人刻意為之。呼吸交錯,感覺到自己的雙唇被人輾轉,慕辭月身體僵硬,動都不敢動,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想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事,無意識地,順著感覺,回吻了一下。感覺到回應,蕭卿執(zhí)有微微的停頓,畢竟沒啥經驗,一時也忘了接下來該怎么做。這一定,慕辭月終于反應過來,睜開不知什么時候合上的眼,甩開蕭卿執(zhí)的手臂,后退三步,傻了眼。他剛剛在干啥?他剛剛回應了?臥槽?他啥時候對一個大男人有反應了?又是怎么親上的?好像他不是主動?蕭卿執(zhí)剛剛又干啥了?攬他腰干什么?完了完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慕辭月還沒開口詢問,便得來了一句答復。“抱歉?!?/br>慕辭月抹了抹嘴道:“什么抱歉?”“剛剛失態(tài)了,沒控制住?!?/br>“……”“咳咳咳?!?/br>慕辭月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不說還好,這一說更覺怪異,沒控制好是什么意思?是控制過度還是沒控制?親就親嘛,大老爺們還怕被親?親也要有點技術含量啊,動舌頭都不會嗎?蕭卿執(zhí)吻技不好,小本本記下來,以后若是要親,還是得他主動才行。啊呸,想哪了,他的思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憋了好半天,慕辭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想了又想,只能說一句:“你的吻技有待提高?!?/br>“……”蕭卿執(zhí)垂眸,“那,下次再試?”“別了?!蹦睫o月干笑兩聲,別人說這句話是風流,蕭卿執(zhí)說這兩句話……那是真的下次再練習一下。“煜王的兩萬兵力,你覺得我分配的如何?”慕辭月轉移話題。蕭卿執(zhí)似乎還在想剛剛的事,心不在焉道:“不錯?!?/br>“那你之前答應我的話,可別忘了?!?/br>“什么話?”“你的權力,就是我的權力?!?/br>蕭卿執(zhí)沉默,大概慕辭月是以為抓住了他言語上的疏忽,借此趁機繞了一圈,得到了他的開口承諾。卻不知,生活以往二十四年,皇宮之中處處謹言慎行,他又怎會犯這樣的疏忽?“你若真想動用我的權力,動便是了?!?/br>慕辭月笑著搖頭:“我才不動,你真當我是那種人嗎?不動你的兵,我一樣是敗月教主?!?/br>蕭卿執(zhí)輕飄飄道:“如果你的敗月教不常常洗劫百姓,或許,我會很贊賞你?!?/br>“我管你贊不贊賞,不過洗劫這種事,也純屬沒法子。”慕辭月長嘆一口氣,“生活所迫,我也沒辦法,不搶錢,全門派上下都得餓死,你看敗月教歷代教主都是這么做,只不過,我仁慈了些罷了?!?/br>他確實仁慈,并且不僅僅是一些。往日敗月教洗劫錢財,是真正的血流成河,萬千珠寶都能洗劫一空,不服從命令便是殺。他現在洗劫,最多算是個雞犬不寧,連流血都沒有,洗劫對象以官僚為主,搶百姓的次數多,但搶的量是真的很少,也就一點飯錢,真正沒錢,不愿意給的,那就不給了吧。他當真是敗月十一代教主里,最心慈手軟的一個了。蕭卿執(zhí)蹙眉問道:“你為何不嘗試其他生活方法,例如經商?”“你當我沒試過嗎?如果能用正經的方法生活下去,我也不會干這種勾當,我有時候都嫌棄自己沒啥經商的頭腦。”慕辭月哭笑不得,“比如,我十兩銀子進的貨,別人能生生砍成九兩買了,我也不愿意啊,可我心軟,有什么辦法?商人不都是心狠的角色嗎,所以我不適合。”“當傭人?!?/br>“你想讓我劈死自己的主子嗎?”“種田。”“拉倒,吃了能毒死人。”“來朝廷做官?!?/br>“北岳可以被我弄亡國?!?/br>反正,除了搶錢,沒有其他路子。蕭卿執(zhí)難得沒了對策,慕辭月看他這一副沉思樣子,不禁笑了笑:“行了,你給我的那些銀子,他們省吃儉用,夠用一段時日了,我暫時不會搶的。”“你想離開皇宮嗎?”蕭卿執(zhí)突然問道。慕辭月頓了頓,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若是之前,他肯定毫不猶疑地說要走啊,可現在……怎么還有點舍不得了呢?慕辭月咳了咳,把護額正正,頭發(fā)順順,衣襟理理,正色道。“我再陪你一段日子吧,怕你孤獨?!?/br>蕭卿執(zhí)的眼里閃過一絲詫異,繼而變成了喜悅,看起來心情不錯,撈到了皇權,遛到了王爺,占到了便宜,慕辭月的心情更不錯,還沒得意起來,卻在此時,傳來一陣敲門聲。“陛下,煜王殿下想請敗月教主前去麟陽府飲酒做客。”慕辭月聽出這是陸玖城的聲音,笑道:“我不喝酒?!?/br>門外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隱忍什么怒氣:“飲酒做客不一定非要喝酒,只是請你前去府中罷了?!?/br>“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了?”才剛被他好一番整頓,就急不可耐請他去府上做客,傻子也知道肯定下了套啊。陸玖城又豈有不知之理:“可煜王殿下已經把敗月教主將去他府上做客的消息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