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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了句。“我……我貼的?!?/br>“哦?那你畫工不錯啊,這么詳細(xì),怎么,見過我?”“不是……是我五哥和我說的,然后我根據(jù)五哥的描繪來畫……”慕辭月嘴角抽了抽,這才一面之緣,就把他記得這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對面也是個大男人,他簡直要懷疑那人是不是暗戀他許久,才可以他的外貌記得絲毫不差。“你多大???叫什么名字?軒兒?作畫水平這么好?改天重新幫我做一張畫如何?”“哦,好,那個,我今年十七,名為蕭……”少年話說到一半,陡然間看見自己五哥的眼神,嚇得后面的話都憋了回去,趕緊搖了搖頭,無辜的眼神投過去,還淚汪汪的,可愛到竟有些想讓人掐一掐。那人微微蹙眉,又把視線重新轉(zhuǎn)到慕辭月身上。“你是想逃?”聲音低沉,卻又清冷深邃,猶如深淵般不可望見,讓人懼怕,卻又忍不住想靠近。“不然呢?”回去還得好好沐浴一番,把最近這一身晦氣全死干凈,不然走路摔死,下雨被雨滴砸死都不是沒可能。“我不喜歡和人談判?!蹦侨说?。“我也不喜歡,所以,不需要談判?!蹦睫o月的匕首松了松,“這個小可愛我先帶走了,你們的人不許相隨,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放了他?!崩^而又是一聲嗤笑,“不過這似乎有些不妥,畢竟我是個魔頭,我的話從來沒有人信,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說不定還會殺了他出氣,你說是不是?”這本就是他隨口說出的話,誰能傻到答應(yīng)這種要求?他自己都覺得荒謬。然而,那人的回答,驚得他匕首都差點掉落下去。“我答應(yīng)你?!?/br>“啊,五哥你,你不要我了?”少年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真的被拋棄了,張牙舞爪想要跑回去,慕辭月恍惚之下差點脫了手,幸好身經(jīng)百戰(zhàn)沒犯這種錯誤,揪著少年的領(lǐng)子就把他拽了回來,那少年一個不穩(wěn),撞到他懷里,慕辭月微微一皺眉,本能地后退幾步,生怕他的鼻涕眼淚抹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潔癖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和性格沒關(guān)系。慕辭月回過神,趕緊把少年拉出去,順帶瞥了眼那人,眼光就像看一個傻子。那種條件還答應(yīng)?腦子不好吧?他還以為是什么高手,搞了半天,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智障?“你五哥腦子沒啥毛病吧?”慕辭月忍不住問道。那少年怔了怔,傻愣愣道:“恩?沒有啊,我五哥正常著呢?!?/br>“那就奇怪了,回去最好叫你們那太醫(yī),給你五哥看看腦子?!蹦睫o月輕笑,抬起頭,對著那人道:“那我就不奉陪了,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放了他?!?/br>那人“恩”了一聲,視線卻不曾從慕辭月身上移開,目光如炬,這感覺實在怪異,慕辭月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也懶得再做停留,將匕首扣在腰間,拾起被他扔到地上的外衣,抓著那少年的領(lǐng)子,便朝人群外面走。人們默契地讓出一條通道,都如同面對鬼魅般驚悚地看著他漸行漸遠(yuǎn),直到身影徹底消失,再回過頭去,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剛剛與慕辭月對話的人,也不見了蹤影。…“你跟過來做什么?!蹦沁叺哪睫o月已有些氣急敗壞,“說了讓你們的人別跟著?!?/br>“我沒有讓下屬跟著,只是我一人前來罷了?!?/br>這句話說得確實沒什么毛病,慕辭月無言以對,深吸了一口氣,把心情平復(fù)下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態(tài)了,第一次失態(tài)就是在這個人面前,絕對不能再丟一次臉。輕敵了輕敵了,還是第二次輕敵!傻?這人哪里傻了,還格外精明,能準(zhǔn)確抓住他語言中的漏洞,是個徹頭徹尾的心機。他從來沒敗得這么徹底,動武輸了,玩計謀也輸了,這大概是作惡太多,上天派人來鎮(zhèn)壓他了?“這里安全了,你可以走了?!?/br>“稍等?!蹦睫o月現(xiàn)在只想知道這人是什么身份,明言相問又說不出口,只得換個路子,硬擠出一個妖艷笑容,拍了拍少年的后背,笑道,“我和這個小可愛,還有些事情需要說,說完了,我就走?!?/br>那人雙手背后,面無表情指了指他們的腳下道:“別走,站這說?!?/br>“也行,你聽到也沒事?!蹦睫o月把外衣套上,把那少年攏到自己身前,神色悠閑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猶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五哥,慕辭月猜到他心思,擺了擺手:“別管他,你五哥已經(jīng)同意我二人閑聊了,放心告訴我即可?!?/br>“哦……”眼見五哥沒有阻攔,少年才弱弱道,“我叫……蕭瓊軒?!?/br>慕辭月了然,微微一笑:“蕭瓊軒?我倒是聽說過,晉王是吧?”摸了摸下巴作沉思狀,“聽說晉王和當(dāng)今天子,前幾天剛上位那個,叫……蕭卿執(zhí)的,關(guān)系不錯?”忽的又是一笑,帶了些調(diào)侃,“不過聽說那蕭卿執(zhí)傲慢得緊,我剛剛看你五哥也挺傲慢的,不愧是一個爹生的,那不如你和我說說,他們倆,誰更倔?”蕭瓊軒的眼神恍然間變得驚訝,過了好半天才怔怔道:“你……是問我五哥?”“恩,你五哥,和蕭卿執(zhí),怎么了?”氣氛突然靜了,一陣默然,慕辭月覺得有些冷,不自在地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那人也在看著自己,冷傲的眼神之下,還有一絲戲謔,戲謔?似乎起了些雞皮疙瘩,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慕辭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恩?你五哥這般眼神看我做什么?我拿他與蕭卿執(zhí)做對比,難道不是抬舉他么?”慕辭月還想說什么,蕭瓊軒卻苦著臉拉住他的衣角,似乎把一句話憋了很久,想說又不敢說,糾結(jié)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等到慕辭月快要懷疑他被封住啞xue的時候,蕭瓊軒終于放開膽子說道。“我五哥,就是蕭卿執(zhí)啊。”……寂靜。???尼瑪??。?!臥槽?“你五哥是蕭卿執(zhí)?”慕辭月臉上的肌rou一陣抽搐,仿佛是要生吞了眼前所有人,“這是蕭卿執(zhí)?”“這……很驚訝嗎?”蕭瓊軒眨巴眼道。慕辭月吐了口氣,想把晦氣一并吐出來,無奈地瞥了一眼蕭卿執(zhí),低喃道:“最近還是少出門吧?!?/br>這幾天的時日,怕是把他一生的晦氣都吸收盡了?以往,他如果和別人第一次見面,就能記住那個人的話,基本是因為那人被他搶錢以后還試圖反抗,要么就是言語里想和他家里的女性長輩發(fā)生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他覺得有趣,就留下印象了。而和蕭卿執(zhí)第一次見面,他就記住這個人了,何止記住了,那印象簡直尼瑪揮之不去。倒也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