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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治和中原中也吵了一會后停了下來,這對前搭檔各自的心里都相當(dāng)復(fù)雜。不過,算了,畢竟是前搭檔,不是嗎?太宰治:“我們武裝偵探社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那么就先走了。”中原中也:“趕緊滾吧!”他看向了與謝野晶子,微微低頭:“多謝?!?/br>與謝野晶子一怔,忽然笑出聲:“不用?!?/br>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如果不是因?yàn)榱鰡栴},倒是挺可愛的。中原中也和我妻善逸目送他們離開,然后聽到了他們在上邊爭吵。“誒,與謝野醫(yī)生開車?”“我不要再坐你開的車,絕對!”中原中也:“我們也走吧?!?/br>“走回去?”“不,飛回去?!?/br>他伸出手,我妻善逸把手搭了上去,被緊緊握住。兩人升空了,飛過了太宰治和與謝野晶子乘坐的車,飛過了一座又一座的居民樓,回到了中也家。中原中也:“餓的話就自己弄點(diǎn)吃的,不過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先洗個澡?!?/br>我妻善逸看著自己破破爛爛不是泥就是血的衣服:“確實(shí)。不過中也,你要去哪里?”而且這些染血的衣服怎么處理?會吸引來詛咒嗎?中原中也看出了他的擔(dān)心:“去總部,報告今晚上的事。衣服直接放垃圾桶里。放心,這個家里有簡易的封印,一般詛咒不會進(jìn)來?!?/br>“今晚能回來嗎?”“不知道?!敝性幸舱f,“你弄完就早點(diǎn)休息吧,就算身體被治療精神可沒那么容易恢復(fù)。那么,我出門了?!?/br>“路上小心?!?/br>咔嚓一身,門自動關(guān)上了,寬大的房子只剩下了我妻善逸一個人,空蕩蕩的有些凄涼。我妻善逸臉上的笑容消失,故作鎮(zhèn)定的心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害怕了起來。他甚至沒有力氣走到沙發(fā),就那么慢慢的蹲下,捂住臉不可抑制的叫喊了起來。好可怕好可怕!真的好可怕!特級咒靈太可怕了,跟十二鬼月一樣可怕!就那么一瞬間的松懈,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間!被rou刺刺破心臟的那一剎那在腦海里反復(fù)重演,我妻善逸甚至還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疼。是真的疼,不是說說而已!我妻善逸捂住心臟喘著粗氣,他甚至哭了出來。跟往日里的哭不同,現(xiàn)在的善逸只是流著淚,聲音卻已經(jīng)停了下來。這跟之前不一樣,即便是說再多的話也無法把那恐懼宣泄出去。正如久木圭所說,我妻善逸所謂的害怕在他一直尖叫吶喊的時候散去了不少,而真正恐懼的時候他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他不敢在中也面前表現(xiàn)出來。已經(jīng)給中也添了那么多的麻煩了不能再這么拖后腿了。明明中也跟太宰先生的關(guān)系并不算很好但在那時候卻還是給太宰先生打電話求助。中也哭了嗎?好像他自己也聽到了中也的哭腔。所以是真的哭了嗎?我妻善逸知道自己害怕的原因。跟無限列車被上弦三擊倒的時候不同,在那一剎那他身邊沒有任何信得過的人,一個完全是敵人的特級咒靈,還有一個應(yīng)該也是敵人的夏油杰。他能依靠的人站在了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無法伸出援手。總會有些時候需要靠自己。總會有些情況是別人幫不到的。總會有可能給別人造成負(fù)擔(dān)的。我妻善逸知道那時候的自己跑不到中也身邊,也看到了自己被刺穿的那一瞬間中也臉上的表情。正是因?yàn)檫@樣,他不敢在中也面前哭。但是,真的好疼呀!中原中也背靠著門,點(diǎn)了一根煙。走道聲控?zé)粢驗(yàn)樘脹]有聲響而自動關(guān)上了,一片黑暗,只有被點(diǎn)燃的煙的火色。善逸的不對勁中原中也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也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這才心情復(fù)雜。他看不到當(dāng)時自己的表情,但是從善逸的表情推測應(yīng)該相當(dāng)吧。因?yàn)樯埔菘赡軙涝谠谧约好媲岸罎ⅲ看蟾虐伞?/br>不知過了多久,在感覺到自己的腳有些麻了之后他掏出了手機(jī)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吧?”中原中也嘀咕了一聲,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我回來了?!?/br>我妻善逸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進(jìn)門的人眼睛一眨不眨。中原中也:“不是讓你先睡嗎?”我妻善逸:“我聽得到?!?/br>中原中也:...失策,他忘記了就這點(diǎn)距離完全是善逸的聽覺范圍。自己站在門外又不是一具尸體,心臟砰砰砰的跳,他沒有離開這件事早就被知道了!中原中也惡人先告狀:“既然知道我在外邊還不叫我你這家伙是活膩了吧?”我妻善逸不可置信的瞪著他:“不是中也自己要出去的嗎?”“哈?我還不是為了照顧你?我要是在這里你肯定哭不出來的吧!明明平時叨叨叨說個不??迋€沒完,這次竟然什么都沒說!”我妻善逸:“那也是中也的錯!是你露出了那樣的表情我怎么還敢哭出來!”“所以說你哭出來又怎么了?你還活著這件事就是事實(shí)不是嗎?!”這話一出,我妻善逸沒有應(yīng)聲了。中原中也頓了一下:“喂?還好嗎?”我妻善逸:“所以中也果然是怕我那時候死掉了呀?!?/br>中原中也看著他那張帶著些興奮的臉臉忽然覺得自己的煩悶和難受都是屁,這家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中原中也這次真的出門了,直接從陽臺飛了出去。我妻善逸趴在陽臺上看著飛走的人。生氣了?不會吧?但是如果真的生氣了該怎么辦?會不會直接把我趕出去?我妻善逸有點(diǎn)慌,不過哭過鬧過之后他倒是舒服了不少,也沒有真的恐慌到心神不寧的程度,去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中原中也去了總部,港口黑手黨大樓的大半燈還是亮著的,夜晚才是他們的世界,這相當(dāng)正常。走路帶風(fēng),中原中也暢通無阻的到達(dá)了首領(lǐng)辦公室。摘下帽子,單膝跪下,那赭發(fā)青年低著頭:“BOSS?!?/br>森鷗外雙手撐著下巴:“我本以為你會早半個小時,看來我妻君挺粘人的?!?/br>中原中也一怔,片刻后開口了。“善逸沒有在我面前哭出來,我怕會出什么意外,所以多留了一會?!?/br>森鷗外面色平靜,坐在實(shí)木辦公桌上的金發(fā)少女愛麗絲的臉上是一個如同洋娃娃一般的笑。明明在笑,卻沒有笑意。許久的沉靜,因?yàn)樯t外沒有出聲中原中也也不敢大意,低著頭也沒有任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