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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司機(jī)看了眼車后鏡,最后還是決定閉嘴不管他們說的事情再離奇也不開口。我妻善逸:“所以我們是要去找妖怪?我能不去嗎?這么弱的我會死的,會被妖怪抓走成為第四個死者的。圭又不在沒人幫我們殺妖怪。不如中也你去把圭找來一起去好不好?哦不行,圭是沒法出東京的?!?/br>中原中也的視線從資料上收回,抬眼看著我妻善逸。“雖說有點不可能,但我先確認(rèn)一下,你的意思難道是我連那幾個鬼東西都無法搞定,只能依靠久木圭來收拾?”我妻善逸一個激靈,猛的搖頭。作者有話要說: chuuya:我們才認(rèn)識一天。寫到這里我才想起來,善逸這是才穿過來兩天?!_(:з」∠)_第十二章雖然我妻善逸否認(rèn)了,但他已經(jīng)惹得中原中也不快,知道氣氛不對的他縮在了位置上不再吭聲,就怕再觸雷。橫濱到東京不算很遠(yuǎn),不過是到了市區(qū)里堵車堵得厲害,快到十一點的時候他們才到了地方。中原中也的到來讓事務(wù)所的負(fù)責(zé)人山里廉如同見到救星一般的迎了上去。中原中也瞄了一眼:“現(xiàn)在什么情況?!?/br>“是,辦公室已經(jīng)被封,有警察守著,并且已經(jīng)有偵探來過了。”“偵探?”中原中也挑眉,“警方請的?”“據(jù)說是偵探自己來的,好像對我們事務(wù)所的案子感興趣。他們有點能力,已經(jīng)跟警方接觸并且得到了案件的詳細(xì)信息?!?/br>中原中也嗤了一聲:“所以呢?有什么新的進(jìn)展嗎?”山里廉猶豫了下:“那名偵探說今晚上就能查到兇手,并且已經(jīng)知道了第四個死者是誰。”我妻善逸嚇了一跳:“還有人要死?”山里廉奇怪的看著我妻善逸,他身上穿著的是中原干部的衣服吧?中原中也:“不用理他,帶我去看一下現(xiàn)場。”“這個...”山里廉猶豫了起來。“怎么,還不能去了?”山里廉:“是那名偵探的要求,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誰也不能進(jìn)去?!?/br>中原中也的外套輕揚,行如風(fēng):“還沒有什么地方是不能進(jìn)的。”“中原干部!”山里廉追了上去。忽然中原中也停下,看向了待在原地不動的我妻善逸。我妻善逸抱著日輪刀依舊沒有任何動作。“開玩笑的吧開玩笑的吧?在知道可能會死人的時候竟然還要上去?”中原中也:“行,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等著吧。”我妻善逸茫然的看著他,忽然整個頭發(fā)都炸了起來。“等等我呀!”沖上去,快如閃電的揪住了中原中也的衣服。“怎么能讓我一個人留在那里?那些都是看不到妖怪看不到詛咒的人如果妖怪和詛咒來了也沒人能殺死他們。我會被吃掉的,作為能看到他們的我會被吃掉的。所以中也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啊啊啊啊——妖怪呀!”中原中也視線一凝,最后看著不遠(yuǎn)處戴著狐貍面具的人嘴角抽了抽。“那是人?!?/br>“人?”我妻善逸一聽這話連忙定神,耳朵動了動,果然沒有聽到妖怪或者詛咒的心跳聲,這讓他松了一口氣。“社長,妖怪是指那種妖怪嗎?還真想見見呢。”這個聲音有點懶洋洋的,話語中還有點孩子氣。跟在他身后穿著和服戴著喵咪面具的男人遲疑了一下,點頭:“應(yīng)該是的?!?/br>“誒?所以說他們果然覺得是妖怪所為?真是的,明明就是簡簡單單的案件?!?/br>山里廉上前一步:“中原大人,這兩位就是偵探。”狐貍面具的男人舉手:“不是偵探是名偵探!”最后他指著他們,“還有你們,不是說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嗎?今天晚上是名偵探的時間!”中原中也走了過去:“抱歉了,我可不會把自己同伴的性命交給來路不明的偵探?!?/br>“不是偵探是名偵探!還有什么來路不明?我可是名偵探江戶川亂步!”“哦?橫濱的武裝偵探社?不過我可不記得我們有委托,現(xiàn)在給我出去!”確實沒有接到委托而是因為完成任務(wù)后聽說這里有奇案所以才來的江戶川亂步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人:“社長!”福澤諭吉輕咳一聲:“雖然沒有被貴所委托,但我們接了警察的委托。”中原中也:“是嗎?但是我來了,所以不用了?!?/br>“如果妖怪傷到普通人可就是麻煩了。”江戶川亂步帶著愉悅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不是這么想的呢,可愛的帽子先生?”中原中也一頓,他終于停下來認(rèn)真的打量著這個早就聽說但從未見過的武裝偵探社的名偵探。戴著狐貍面具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中原中也覺得那面具下的表情定然跟狐貍一樣的狡黠。“我沒有在笑哦,可愛的帽子先生?!?/br>中原中也:...他不想說話了。我妻善逸探出了腦袋:“你戴著面具我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江戶川亂步一頓,隨之摘了面具:“名偵探從不撒謊!”“咦~”因為這聲音有點大我妻善逸嚇得縮了回去。就好像當(dāng)面說人壞話被發(fā)現(xiàn),有點臊得慌。中原中也:“那么名偵探,你真的知道犯人是誰了?”他是不信的,或者說現(xiàn)在的中原中也堅信了妖怪或者詛咒犯事的想法。江戶川亂步:“那是當(dāng)然。我說了今晚任何人不能出入,所以今晚出入這里的人就是犯人?!?/br>中原中也覺得停在這里的自己簡直是個傻子。我妻善逸大聲叫了起來:“你胡說!我跟中也才剛剛從橫濱過來,就算中也再厲害也不可能從橫濱殺了幾十公里外的人不是嗎?還有還有,什么‘今晚出入這里的人就是犯人’,那你們兩個人不也有嫌疑嗎?還戴著面具,嫌疑肯定比我們大!”中原中也感覺自己耳邊一陣回音,耳朵有點刺刺的疼,善逸的語音殺傷力好像越來越大了。江戶川亂步:“你這是污蔑!我跟社長也是今天才到的,就比你們早到了三個小時!”“那你憑什么說‘今晚出入這里的人就是犯人’?”江戶川亂步的語氣中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明顯:“所以說,這么簡單的事情也需要解釋嗎?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是他啦是他啦,事務(wù)所的負(fù)責(zé)人,山里廉?!?/br>我妻善逸轉(zhuǎn)著腦袋打量著那個他一直沒有很是注意的男人,然而因為江戶川亂步的話他確實注意到了一點,這個事務(wù)所負(fù)責(zé)人的心跳快了。就像是什么謊言被戳破,有些雜亂無章的加快了心跳頻率。他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