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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養(yǎng)刀具的東西需要到專門的街專門的店買,久木圭是橫濱土地神的神使,當(dāng)然知道在什么地方,帶著我妻善逸輕車熟路的到了地方。挑選倒還是不需要他建議,自然會有店員熱忱的給他解說。他的視線忽然一轉(zhuǎn),看到某個人的時候頓了一下。那是一個身上纏著繃帶的青年,跟以前不同,現(xiàn)在的他臉上多了有些虛偽但好像又多了一層真誠的笑容。褪去了黑色西裝,那人的氣質(zhì)竟然天差地別。“圭?怎么了?”我妻善逸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沒看到熟人也沒聽到什么不對勁的心跳。久木圭猛地回過神來:“別跟我搭話呀白癡!”果然,店員察覺到了異常。“那個,這位客人,您剛剛說什么?”我妻善逸連忙搖頭,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不不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自言自語罷了?!?/br>他完全忘記了普通人是看不到妖怪竟然在別人面前隨口就跟圭說話了,會被當(dāng)做變態(tài)的吧?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再次跟圭搭話的我妻善逸迅速選定了東西,拿著中也給他的錢付了款,嘴里念叨著好貴好貴好貴捧著一堆東西出了專賣店。久木圭跟在他身邊,太宰治還在不遠(yuǎn)處,此時正捧著一個身著工作服的可愛店員笑瞇瞇的說著什么,好像他說的話嚇到了對方,竟是后退了一步。收回視線,久木圭沒再往那邊看去。太宰治叛逃兩年,期間幾乎沒有在橫濱出現(xiàn),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不過是最近又回到了橫濱,還去了武裝偵探社。久木圭不知道森鷗外到底是不是清楚這件事,他沒有義務(wù)去告之。那是中原先生現(xiàn)在的老板,不是他的老板。“要工作了太宰!”已經(jīng)走了幾米遠(yuǎn)的國木田獨(dú)步這才發(fā)現(xiàn)太宰治竟然完全沒有跟上來并且又纏上了女生,腦門的青筋外凸,忍耐即將達(dá)到極限。太宰治看向了自己的搭檔,臉上的笑容不減,臉頰的紅暈相當(dāng)?shù)拿黠@,莫名的有種異樣的美。這讓原本被他的話嚇到的女店員看愣了,眼睛盯著那張精致的臉一眨不眨,最后自己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國木田獨(dú)步怎么可能沒有注意到?他當(dāng)然會把這一切都?xì)w于太宰治的錯。“不要去sao擾店員呀你這繃帶浪費(fèi)裝置!”回家后我妻善逸第一時間開始對日輪刀進(jìn)行保養(yǎng)。“真是奇怪,那血是什么時候粘上去的?難道是被濺到的?不對呀,日輪刀根本沒有出鞘為什么會濺到那東西?”聽到他碎碎念的久木圭嘴角抽了抽,這家伙真的是完全不記得自己有殺過詛咒呢。這樣一來,他在沒有來到這邊世界的時候殺了鬼后血液遺留在刀鍔上的事也就說得通了。久木圭:“那應(yīng)該是鬼的血吧,就是你們那邊的鬼?!?/br>我妻善逸:“不可能不可能。我雖然在藤襲山躲了七天七夜也有碰到鬼但每次都暈過去幸運(yùn)的又被不知名的人救了,鬼的血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刀鍔上?最重要的是,鬼只要死去不僅僅是身體連骨頭血液都會消失無蹤,我都來這里兩天了也曬過太陽了這血如果真的是鬼的血肯定早就消失了?!?/br>久木圭看著他,算了,不管了。“總之現(xiàn)在咒物去除了,以后也不會吸引到別的詛咒的注意,你就安心的呆著吧?!?/br>我妻善逸:“我想回桃山?!?/br>久木圭:“抱歉,我也沒有辦法?!?/br>聽到這話的我妻善逸悶悶不樂。忽然,他靈光一閃直接蹦了起來,這大動作嚇了久木圭一跳。“干嘛呢你?!”我妻善逸:“我可以畫地圖呀!這里是日本吧?這里是橫濱吧?雖然我從沒有去過橫濱但聽說過,知道大概在桃山的什么方位。而且我還知道從淺草到桃山要怎么走!”“淺草?”久木圭,“東京?”我妻善逸眼前一亮:“對!就是那里!”東京府淺草,我妻善逸曾經(jīng)去過的。久木圭:“不行,我去不了那里。準(zhǔn)確的說,我根本出不了橫濱?!?/br>聽到這話的我妻善逸石化了。“為,為什么呀?為什么去不了呀?明明離橫濱很近很近的的!”久木圭:“不是距離的問題,是地界的問題。中原大人沉睡之前命令我守護(hù)橫濱,所以我無法離開?!?/br>作者有話要說: 我再次吹爆五條悟?。?!他超帥氣!叉腰.jpg感謝在2020-11-1010:38:07~2020-11-1115:39: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曼珠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十一章“去東京?”中原中也挑眉,“可以呀,正好我要出差?!?/br>“你不是剛剛出差回來嗎怎么又要出差?”這可是早上才回來的,這么快又要出去了?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也太可怕了吧?久木圭:“中原大人要出差?什么時候?”雖然已經(jīng)對自家大人的社畜程度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但這猛的又被通知要出差還是相當(dāng)驚愕的。他低聲罵了一句‘森鷗外不是人’后擔(dān)憂的看著中原中也。“這才剛回來甚至沒能好好睡一覺,也沒有好好吃飯,還有...”中原中也微頓,打斷了他的話:“以前你也這么罵首領(lǐng)的?”久木圭瞪大了眼呆在了原地。中原中也慢半拍的反映了過來,好像自己說的話有點重了:“責(zé)備你是真的,我對首領(lǐng)的忠誠不容置疑,即便是再難的任務(wù)拼勁全力也會去完成。所以,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br>他的話扎心了,對一直跟在他身邊守著他的久木圭來說中原中也就是一切,不應(yīng)該屈居于他人之下更不應(yīng)該被人命令。久木圭低頭:“對不起,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斗尖荒霸吐,荒神,橫濱的土地神,那個高高在上的神明才是他的主人。眼前的這個只是中原中也。久木圭深深鞠了一躬:“那么,我先告退?!?/br>中原中也張了張嘴,最后卻沒能說出什么挽留的話。我妻善逸站在一旁已經(jīng)嚇到了,根本不懂到底為什么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的情況。圭走了?真的走了?那個恨不得粘在中也身上的圭?騙人的吧?是我眼花了?還是敵人的血鬼術(shù)?我妻善逸內(nèi)心的小人尖叫了起來,然而他個面上還是呆呆的,根本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中原中也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晚上九點出發(fā),你收拾下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