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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中氣十足,說:“金寶回來了?讓你結(jié)婚安家,你卻帶個野男人回來,還說什么伴侶,分明是敷衍我們這些老頭子!好啊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帶回來的這個野男人到底是誰!”野男人?萬俟林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羅參,果然,羅參的臉色更差了……隨著拐杖的聲音,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從內(nèi)堂走了出來,滿臉的絡(luò)腮胡,兇神惡煞,雖然上了年紀(jì),但一看就是練家子,虎著一張臉,大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發(fā)難的架勢。然而那七伯走出來,定眼一看,正好對上羅參一雙平靜的眼目,嚇得胡子差點飛起來,顫聲說:“羅……羅三爺?!”第393章點石成金9“羅三爺?”萬俟林木站在后面,盡職盡責(zé)得當(dāng)一名保鏢,聽到金寶的長輩叫出羅參的外號,難得有些驚訝,不免多看了一眼金寶的長輩,好像是什么七伯?金七伯叫出了羅參在道上的外號,這就很耐人尋味了。聽金寶的意思,他們家世代都是守墓人,守著這座祖墳,而守墓人叫出了羅參的外號,也就是說,這個金七伯肯定是道上的人……金寶迷茫的說:“啊?你們認識?”羅參上下打量了一眼金七伯,并沒有什么印象,畢竟這個道上的人太多了,能讓羅三爺有印象的人少之又少,能成為羅三爺宿敵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比如說萬俟林木的大叔叔萬俟景侯……總之能入羅三爺法眼的人,必然是頂尖的,顯然這個金七伯還沒到達這個水平。不過在這個道上混的,沒有一個人不認識羅三爺?shù)?,因此有人叫出羅參的外號,羅參并不奇怪。羅參淡淡的說:“我們認識?”金七伯剛才還一口一個“野男人”,如今真的見到了“野男人”,卻一點兒也不敢撒野了,震驚的瞪大眼睛,恨不能把剛才那幾句猖狂的話全都吞回去,臉色漲紅,趕緊改口說:“這……原來是羅三爺大駕光臨,誤會誤會,我方才不知道是羅三爺,倘或知道是羅三爺,也不敢如此猖狂不是么?羅三爺是貴人,咱們一些小嘍嘍,怎么敢和羅三爺認識?只是遠遠的見過羅三爺幾面?!?/br>金七伯又說:“往后還想讓羅三爺多多提攜呢!多多提攜!”他說著,看了一眼金寶,看相金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說:“金寶啊,這是……這是你的對象?”金寶“咳!”使勁咳嗽了一聲,挺胸抬頭,說:“對、對?。 ?/br>金七伯似乎很不相信,金寶竟然找了這么一座泰山北斗回來,金寶為了可信度,立刻又挺了挺胸膛,靠近羅參兩步,抬手想要去挽羅參的手臂。然而羅三爺眼疾手快,他怎么能讓金寶碰到自己?羅三爺剎那抬起手來,裝作很優(yōu)雅的看了一眼腕表,成功躲避了金寶的觸碰。而金寶的手掌尷尬的抬在半空,摸了一個空,只好繞了半個圈,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嗤……”萬俟林木一個沒忍住,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倘或金七伯不認識羅參,恐怕金寶這會兒已經(jīng)穿幫了,羅參裝別人男朋友,裝的也太不敬業(yè)了。羅參聽到萬俟林木的笑聲,回頭瞇著眼睛盯了一眼萬俟林木,萬俟林木趕緊正色站在后面,盡職盡責(zé)的扮演保鏢。金七伯本來想和金寶來橫的,把野男人趕出去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行了,畢竟這個野男人的分量實在太大,趕不出去,金七伯不打算以卵擊石。金寶說:“七伯,我已經(jīng)把對象帶回來了,現(xiàn)在你沒什么可說的吧?至于祖墳不能賣?!?/br>“這……”金七伯又開始猶豫,似乎改變了態(tài)度,但還是想要游說金寶,說:“金寶,你別這么固執(zhí),七伯已經(jīng)找了地產(chǎn)方的人,今天負責(zé)人過來,準(zhǔn)備和咱們談一談,要不然……你先見見地產(chǎn)方的人?”金寶立刻否決,說:“我不見,這個祖墳不能賣,說什么都不能賣?!?/br>金七伯似乎想要發(fā)怒,但礙于羅參在場,也不好多說什么,就繼續(xù)勸導(dǎo)說:“金寶,咱們家里雖然不缺錢,但是這么多口子人呢,再者說了,你最近投資,總是失敗,也確實需要錢不是么?宅子和祖墳賣了,七伯和你平分,你看行不行?”金寶異常堅決,說:“這不是錢的問題,你要是想要錢,賣宅子可以,但是祖墳不能賣。”萬俟林木好奇的看了一眼金寶,也不知道這別人家的祖墳,對金寶有什么特別的意義。金七伯的臉色顯然難看起來,就在這時候,傭人過來說:“老爺,地產(chǎn)方的人來了?!?/br>金七伯立刻笑著說:“好好好,請進來吧。”金寶的還是一副堅決的臉孔,說:“不管是誰來了,都不賣。”他剛說到這里,就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果然有人走了進來,傭人領(lǐng)著地產(chǎn)方的負責(zé)人從大門口走進來,一直進入了會客的廳堂。金寶說著,一轉(zhuǎn)頭,登時看到了地產(chǎn)方的負責(zé)人,睜大眼睛,說:“是你?”來人身材高大,肩膀?qū)掗?,一身雪白的西裝,外罩雪白的長風(fēng)衣,連西褲和皮鞋都是白色的,一塵不染,一頭長發(fā)梳起來,頭發(fā)尖兒搭在肩膀上,看起來仿佛是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王子。確實一個冷若冰霜的王子。就是之前他們遇到的白西裝!怪不得一路都能遇上,原來白西裝的目的地就是金寶的老家,而且這個白西裝是地產(chǎn)收購的人。金七伯給金寶介紹說:“金寶,這是地產(chǎn)方的負責(zé)人,叫做白鵠,白總?!?/br>金寶一聽,恍然大悟,說:“白狐?我就說嘛,果然長得好像狐貍精!”金寶這么說著,但見大家臉上變色,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喃喃的說:“我怎么又把心生說出來了……”萬俟林木:“……”何止是說出來了,聲音還挺大?,F(xiàn)在裝作不認識金寶,可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金七伯臉色也相當(dāng)難看,不過白鵠本人的臉色一如既往的……難看,畢竟他總是冷著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哀樂。白鵠的聲音也帶著一股冰冷,仿佛他一開口,四周都能結(jié)冰,說:“鴻鵠的鵠,不是狐貍的狐?!?/br>金寶尷尬的笑笑,說:“哈、哈哈,我……我開個玩笑的,活絡(luò)一下氣氛。”金七伯趕緊說:“白總,咱們來談一談具體的事宜吧?”白鵠沒有廢話,立刻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桌上,推過去,說:“合同在這里,已經(jīng)擬好了,價錢你們來填。”金七伯聽到白鵠的話非常高興,這個白鵠很想買下這塊地,而且爽快的厲害,一點兒也不討價還價。金寶卻強硬的說:“我不同意,祖墳不賣,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