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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立刻變成了一只銀光閃閃的……平底鍋。專門煎蛋的那種。萬俟林木很是自豪的說:“你看,靈力全部恢復(fù)了?!?/br>羅參揉了揉額角,他知道鏡棺碎片可以隨意變形,之前也領(lǐng)教過,連情趣手銬都沒問題,但是沒成想竟然還能變成平底鍋,這么平易近人!最最重要的是,萬俟林木似乎對煎雞蛋有莫名的執(zhí)著……羅參說:“你的靈力恢復(fù)了,也不腹疼了,這說明什么?”萬俟林木一愣,說明……他恍然大悟,瞠目結(jié)舌的盯著羅參手中的金蛋,說:“它……它它……它是顆蛋??!”羅參笑了一下,說:“難道木木比較喜歡胎生?”萬俟林木登時頭皮一陣發(fā)麻,腦補(bǔ)了一些奇奇怪怪男男生子的場面,立刻搖手說:“不,不,還是蛋生吧!”羅參:“……”萬俟林木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那只金蛋,除了金燦燦一些,還有點(diǎn)暖洋洋之外,好像沒什么不同的地方。羅參循序誘導(dǎo)的說:“你看,還是金色的,顏色是不是很好看?”萬俟林木摸著下巴說:“好像是啊?!?/br>萬俟林木可是個小財迷,喜歡金燦燦的東西,這顆蛋也金燦燦的,萬俟林木一看,莫名覺得羅參說得還真是那么回事兒,這么有錢,一定是自己的種!萬俟林木干脆把金蛋從羅參手中拿過來,放在手心里,找了塊干凈的布,“蹭蹭蹭”的擦著金蛋,好像要拋光包漿似的,兩個字——盤他!大家坐下來休息,花公雞和牛犢一直對袁老板罵罵咧咧:“我早就看他不是個好鳥!”“這孫子太狠心,差點(diǎn)把咱們都炸死!”花公雞眼睛一轉(zhuǎn),說:“不過也因禍得福了,這地方,是不是就是墓葬?”眾人觀察著四周,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墓道,這里是墓葬無疑了,只不過一時間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墓葬。羅參看向四周,墓道的墻壁上刻畫著一些花紋,花紋繁瑣,十分雍容華貴,大多是一些歌舞的圖案。牛犢說:“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帝王級別的墓葬!這上面都是歌舞升平的歌功頌德!”羅參瞇了瞇眼睛,說:“不對?!?/br>牛犢被駁了面子,說:“羅三爺有什么見教?”羅參淡淡的說:“這是樂派的墓葬?!?/br>樂派!?萬俟林木轉(zhuǎn)頭看向羅參,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樂派”兩個字,好像很耳熟似的,似曾相識,在哪里聽說過?墻壁上的確刻畫著很多歌舞升平的畫面,但那不是歌功頌德,而是的的確確的歌舞升平,因?yàn)闃放傻娜艘浴案栉琛币婇L。羅參說:“還記得方才的人頭鼓么?”萬俟林木恍然大悟,那些人頭骨是樂器,高曲一敲動大鼓的時候,應(yīng)該是以一定的音調(diào)頻率為基礎(chǔ),所以人頭鼓才停了下來,而萬俟林木敲的時候,單純就是“砸夯”,所以人頭鼓沒有停止下來,反而招來了很多粽子。萬俟林木轉(zhuǎn)頭看向高曲一,高曲一骨折了,雖然有萬俟林木的血液可以促進(jìn)愈合,但是骨頭還沒有恢復(fù),此時他又失去了理智,一臉孩童的模樣,窩在吳胥懷里,正啃著一只面包,吃的滿臉都是面包渣子,還笑嘻嘻的把面包喂到吳胥嘴邊,想讓吳胥也咬一口,不過移動就抻了自己的傷口,立刻“嗚——”一聲就哭了出來,可委屈了,一抽一噎的,差點(diǎn)把自己給嗆著。吳胥趕緊安慰高曲一,低聲說:“少爺,慢慢吃,來,喝口水?!?/br>萬俟林木對羅參說:“那高曲一是不是樂派的人?”十有八九……一來高曲一能敲大鼓,他敲鼓控制了人頭鼓。二來高曲一在音樂方面的造詣非常深。這三來……三來高曲一一直在尋找五十弦,而這個五十弦的墓葬又和樂派有關(guān)系,所以萬俟林木覺得,高曲一很可能是樂派內(nèi)部的人。萬俟林木嫌棄的皺了皺眉,說:“樂派的人都用人骨頭當(dāng)樂器么?怎么看起來比我這個妖邪還要妖?”羅參揉了揉額角,哪有萬俟林木這樣,這么爽快承認(rèn)自己就是妖邪的?不過羅參一笑,他就是喜歡萬俟林木這種爽快的性子。眾人正在研究壁畫,就看到吳胥突然站了起來,說:“袁老板?”牛犢瞬間炸了,說:“姓袁的?!在哪里???”其他人并沒有看到袁老板,只有吳胥一個人看到了,皺著眉指向前方,說:“在那邊,剛才跑過去了。”“草他娘?。 迸倨馑查g爆炸,擼起胳膊,惡狠狠地說:“追他老小子!弄死他!”花公雞一聽,立刻也應(yīng)和,說:“沒錯,抓到他就弄死他!看他害咱們!”他們說著,帶頭便往吳胥指的墓道沖進(jìn)去,大喊著:“姓袁的!有種你別跑!”“人呢???”“往哪里跑了?。俊?/br>“只有一條道,追!別讓他跑了!”花公雞和牛犢特別亢奮,立刻追上去,其他人一看,只好也背上背包,追上前面的步伐。這條墓道只有一條路,一路扎到黑,沒有分岔口,因此袁老板根本跑不掉,眾人快速往前追,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袁老板的影子。墓道還是墓道,但墓道兩邊的壁畫消失了,墓道之中突然多出了很多編鐘,以墓頂為橫梁懸掛著,編鐘一排排一列列的,非常密集,整個墓道就是一個編鐘,中間幾乎沒有任何空隙,就算是萬俟林木這樣身材并不高大,反而有些單薄的人,想要通過編鐘的縫隙,無論是側(cè)身還是小心,都會碰到編鐘。更別說前面兩米高的牛犢了。牛犢沖過去,“咚!”就撞在了編鐘上,他也不管不顧,立刻撥開編鐘,編鐘是青銅制作的,雖然沒有鐘槌,但因?yàn)閾軇樱舶l(fā)出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羅參追到編鐘墓道跟前,突然一把拉住萬俟林木,說:“后退,中計了!”這里只有一條墓道,如果袁老板真的沖進(jìn)了墓道,按照袁老板的身材,和編鐘的布局,無論袁老板是擠過去,還是趴在地上蹭過去,都會撞到編鐘。而編鐘在他們進(jìn)入墓道的時候,是悄無聲息的靜止的,這非常不合理。唯一一個合理的結(jié)論,那就是……袁老板根本沒有進(jìn)入墓道!羅參制止的話音雖然很快,但是編鐘的音樂已經(jīng)響了起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鐺——叮叮當(dāng)……分明是悅耳動聽的鐘聲,然而在萬俟林木耳朵里聽起來,仿佛是野獸的咆哮,咆哮的聲音還有點(diǎn)走形,一圈一圈扭曲在墓道中,越來越扭曲,越來越扭曲。“嗬……”萬俟林木身體一歪,“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