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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說:“還不睡?再不閉眼親你了?!?/br>萬俟林木一聽,立刻仰起頭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羅參,那意思是“快親??!親??!你親??!”羅參一笑,立刻低下頭去,含住萬俟林木的嘴唇,溫柔又侵略性的加深了親吻。昭暉本想閉著眼睛,不去想那些爛七八糟的時(shí)候,哪知道旁邊這兩個(gè)人不斷的給自己投喂狗糧,昭暉真的受不了了。干脆起身,鉆出帳篷。他走出來,外面的天色更加難看了,陰沉沉的一片,遠(yuǎn)處好像有一片黃沙正在席卷而來,沙暴又要來了。昭暉雖然在觀察沙暴,但余光一直瞥著少年向?qū)У膸づ瘢锩骒o悄悄的,昭暉立在外面大約五分鐘,終于還是抬起腳步,往少年向?qū)У膸づ穸ァ?/br>心里告訴自己,這有什么的,我只是去帳篷里睡覺而已,每個(gè)帳篷住兩個(gè)人,我本來就應(yīng)該住在這個(gè)帳篷里,理所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好怕的!嘩啦——昭暉掀開帳篷走進(jìn)去,就看到少年向?qū)П硨?duì)著自己躺著,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也沒動(dòng),不知道是不是睡了。昭暉故意加重腳步走進(jìn)去,少年還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昭暉氣哼哼的坐下來,心說好,你不理我,本座還不理你呢!他這么想著,卻還是用余光瞥著少年向?qū)?,隱約間似乎看到少年向?qū)萑醯募绫秤行╊澏?,不止如此,還有輕輕的嗚咽聲。哭了?!昭暉心里“咯噔”一聲,心說難不成真的哭了,自己說的太過分了,生成男人和女人,本身就不是能決定的事情,而少年天生就是無性人,一直格格不入,和村子里的人都沒有往來,恐怕也是因?yàn)闆]有性別這種事情,而自己還拿來“調(diào)侃”,確實(shí)是過分了。昭暉趕緊走過去,說:“你……”別哭。昭暉的話還沒說完,低頭一看,少年并不是哭了,他背對(duì)著昭暉,一只手緊緊抓住毯子,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腹部,是因?yàn)樘弁炊澏?,因?yàn)樘弁炊鴨柩省?/br>“你怎么了?又發(fā)病了?”昭暉連忙去檢查少年。少年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肯定是因?yàn)楦共康奶弁矗麄€(gè)人仿佛是狂風(fēng)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渾身的衣裳都濕透了。“醒醒!”昭暉輕輕晃了晃少年,少年終于從疼痛之中蘇醒了過來,但那種疼痛反而更加真實(shí),折磨著少年的理智。“疼……好疼……”少年的嗓音打著顫,好像撒嬌一樣,又有些可憐,嗚咽的看向昭暉。昭暉手足無措,他不懂醫(yī)術(shù),連忙就要抱起少年沖出帳篷,讓羅參給少年看看情況。就在這一剎那,少年突然一把抓住昭暉,嗓子里仍然嗚咽著,但嗚咽的聲音變了調(diào)子,竟然變得熱情起來,眼神越來越迷離,一把勾住昭暉的肩背,送上自己的嘴唇。昭暉始料未及,不過這和之前很相似,少年似乎已經(jīng)迷失了理智,不止如此,身上的香味猛地散發(fā)開來,越來越濃郁,比平日里濃郁十倍,不,二十倍!昭暉鼻息間都是那挑逗的味道,少年又送上了自己略失血色的柔軟嘴唇,昭暉極力忍耐著,卻怎么也忍不住,心里想著,他是我的,是本座的,什么何花,都休想得到。沒錯(cuò),他是本座的人……昭暉想到這里,終于“狠下心”,即使少年現(xiàn)在沒有什么意識(shí),也要得到他。昭暉猛地將少年掀翻在帳篷里,“嘶啦——”一聲,扯開他的衣領(lǐng),就在昭暉要去扯少年的皮帶的時(shí)候,少年不知道怎么的,眼眸突然睜開,眼睛里滿滿都是驚恐,突然“嗬——”的大喊一聲,下意識(shí)的抬腿,直接踹在昭暉下面,嘴里失控的大喊著:“不……不要!”萬俟林木都要睡著了雖然外面天亮,但不妨礙他嗜睡,卻在這時(shí)候,突聽“不要”的大喊,非常凄厲,嚇得萬俟林木“騰!”坐起來,差點(diǎn)磕到羅參的下巴。“怎么回事兒?!”萬俟林木連忙翻身起來,和羅參一起搶出帳篷,聲音肯定是少年向?qū)Оl(fā)出來的,兩個(gè)人快速?zèng)_進(jìn)帳篷。就看到令人驚訝的一幕……帳篷里,行李倒在地上,少年的外衣被撕開了,扣子崩了滿地,脖頸處有一個(gè)新鮮且曖昧的痕跡,皮帶也被扯開了,一半耷拉在地上,另外一半還掛在腰上。而昭暉則是捂著下面,一臉痛不欲生的蹲在地上,嘴里“嘶……嘶……”的抽著冷氣。萬俟林木目瞪口呆,恨鐵不成鋼的盯著昭暉,說:“你禽獸?。 ?/br>“本座……”委屈死了!昭暉第一次覺得這么有理說不清,分明是少年先動(dòng)手的,結(jié)果突然踹了自己一腳,還大喊不要,昭暉感覺自己都要被廢掉了。少年蜷縮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似乎在做防衛(wèi)的姿勢(shì),眼睛里一片混沌,一副沒有醒過來的樣子,嘴里喃喃的叨念著:“不能……不能讓……不、不能讓母蟲……交配。”萬俟林木試探的靠過去,輕聲說:“向?qū)??沒事了……”他說著,伸手去扶少年,少年并沒有失控,也沒有推拒萬俟林木,似乎覺得萬俟林木沒有什么威脅,被他從地上慢慢扶起來,萬俟林木見他衣衫不整,趕緊將他的皮帶系好,然后把領(lǐng)口整理好。少年只是呆呆的任由萬俟林木給他整理衣服,萬俟林木整理完,回頭又瞪了一眼昭暉。昭暉還是覺得自己委屈,從出生就沒這么委屈過。萬俟林木突然嗅了嗅鼻子,說:“什么味道,這么香?”昭暉立刻說:“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就是這種味道,一直“勾引”本座,剛才味道極其濃郁,類似于無花果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的,讓昭暉蠢蠢欲動(dòng)。萬俟林木之前也聞到過少年身上的“體香”,不過村子里都種著無花果,少年自己家門口也種著無花果,所以萬俟林木沒太注意,但現(xiàn)在,這種無花果的味道特別的濃郁。雖然萬俟林木并沒有感覺到被勾引,被挑逗,但香味的確很濃郁。嗡嗡——簌簌簌簌——嗡……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羅參突然抬起手來,手心向下一壓,說:“噓……”他示意眾人噤聲,眾人趕緊屏住呼吸,就聽到細(xì)微的“簌簌”聲,好像是狂風(fēng)刮動(dòng)沙子的聲音,又有點(diǎn)像秋風(fēng)掃落葉的聲音,仔細(xì)一聽,卻又都不太像。嗡嗡嗡——那聲音越來越近,還伴隨著輕微的震動(dòng),沙土竟然震動(dòng)起來,發(fā)出“嗡嗡嗡”的聲音,不止如此,帳篷的鋁合金桿也震動(dòng)了起來。羅參突然說:“是蜂?!?/br>那些小蜂?他說著,“嘩啦!”一把掀開帳篷簾子,果然是小蜂,從外面鋪天蓋地的涌來,會(hu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