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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林木說:“所以……你和三寸丁他們是……同事?”紅漆點點頭。怪不得紅漆總是和不同的男人見面,因為雇傭兵這個“行業(yè)”,男人遠(yuǎn)遠(yuǎn)比女人多得多。紅漆并不是什么辦公室的小職員,職員的身份只是一個掩護(hù),經(jīng)?!俺霾睢币彩且驗樗犖槿ジ鞯嘏苋蝿?wù)。紅漆身上有很多傷痕,也是因為任務(wù)的時候留下來的,他們這些雇傭兵,都是刀口舔生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喪命,紅漆身上只是有幾道傷疤,已經(jīng)是幸運了。紅漆的目光閃爍了兩下,看向蕭昭明,他本是一個干脆冷漠的人,此時卻咬著下嘴唇,有些遲疑和猶豫,最終用很弱很弱的聲音說:“我……我是男人?!?/br>蕭昭明早就知道了,早在紅漆去gay吧的時候,他就懷疑了,之前在村子里的小樓里,紅漆還很“豪爽”的解開上衣,證明了自己是男人。當(dāng)時他不知道司機(jī)就是蕭昭明,現(xiàn)在回憶起來,非常后悔,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蕭昭明還很虛弱,看向紅漆,慢慢伸手過去,拉住紅漆的手掌,扯出一個虛弱又溫柔的笑容,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小漆。”“如果你是男人……”蕭昭明沙啞的說:“我覺得不行。”他說到這里,紅漆的眼眶瞬間又紅了,萬俟林木發(fā)現(xiàn),別看紅漆冷漠干練,好像是個冰美人,但其實他好像很愛哭,很容易感動,也很容易傷心。紅漆眼眶包滿了淚水,只不過還沒有流下來,似乎在醞釀什么風(fēng)雨,呆呆的盯著蕭昭明。哪知道蕭昭明卻話鋒一轉(zhuǎn),說:“我本以為是這樣,但是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么?”他說著,用盡全力,靠近了紅漆一些,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愛你?!?/br>“嗚……”紅漆嗓子里發(fā)出隱忍的嗚咽聲,一瞬間,“傾盆大雨”終于決堤了,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下來,臉埋在蕭昭明的肩窩上,哭的直抽泣。萬俟林木:“……”什么圣母男,分明就是天然黑。蕭昭明摟住紅漆,輕撫著他的后背,說:“別哭,別哭?!?/br>紅漆因為蕭昭明的表白,哭的天昏地暗,嗓子都給哭啞了,這才說:“你……你怎么在這里?”蕭昭明一愣,稍微猶豫了一下,看向萬俟林木和羅參。萬俟林木給他打了兩個眼色,意思就是讓他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例如談合同啊等等。哪知道……蕭昭明果然是個好男人,不怎么會撒謊,坦白的說:“其實……我是以為小漆你……出軌,所以跟來看看?!?/br>紅漆臉上還掛著眼淚,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著蕭昭明,出軌?大家似乎頭看到了紅漆腦袋上的問好,一堆一堆的問好。蕭昭明沒什么隱瞞,把自己發(fā)現(xiàn)紅漆出差是假,其實是請假的事情,還有自己雇傭私家偵探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抱歉……”蕭昭明說:“我誤會你了?!?/br>紅漆微微垂著頭,說:“是我不好,我一直隱瞞著你?!?/br>他說著,看向萬俟林木和羅參,蕭昭明連忙說:“忘了給你介紹,這兩位其實是我請來的私家偵探,萬俟先生,還有羅助理?!?/br>萬俟林木和羅參干脆也摘下面具,反正都和盤托出了,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紅漆瞇了瞇眼睛,說:“萬俟家的小公爺,怎么出來做私家偵探了?還有羅三爺,也改行做助理了么?”紅漆一眼就識破了萬俟林木和羅參的真實身份,萬俟林木摸著下巴說:“看來我還挺有名?”紅漆說:“大名鼎鼎景爺?shù)闹蹲?,怎么可能是無名之輩呢。”紅漆臉色一厲,他身板纖細(xì),卻護(hù)住受傷的蕭昭明,說:“你們到底有什么企圖?為什么要利用昭明?”蕭昭明不是道上的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就說:“小漆,你可能誤會了,這兩位并不是壞人?!?/br>“就是的,”萬俟林木說:“我們不是壞人,你看看,羅三爺長得真么帥,可能是壞人么?”羅參:“……”萬俟林木說:“你放心,我們只是想要追查何了然的事情,而且……”他的話鋒一轉(zhuǎn),對蕭昭明說:“我們已經(jīng)幫你調(diào)查了你妻子出軌的事情,蕭先生可要說話算數(shù),把東西給我們?!?/br>“當(dāng)然,”蕭昭明點頭,說:“回去之后,我就會給你們?!?/br>紅漆奇怪的說:“什么東西?”蕭昭明說:“就是那條相思子的手串,萬俟先生不要酬金,只喜歡那只手串,我就自作主張,答應(yīng)把手串送給萬俟先生?!?/br>紅漆聽到手串兩個字,又皺了皺眉。沙沙——眾人正在說話,輕微的響動隨著夜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嗖!羅參瞬間反應(yīng),手中銀針一甩,“哆哆哆!”直接將一個黑影釘在了地上。咯咯咯!咯吱咯吱——大家定眼一看,竟然是去而復(fù)返的三寸丁。三寸丁被釘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臉色猙獰,隱隱約約也能看到他嗓子里“吞吐”著一只蟲子,是尸水虱!尸水虱的大軍并沒有趕來,只有三寸丁一個人,估計因為香粉的味道還沒有散去,三寸丁的尸水虱在體內(nèi),沒有暴露在外的尸水虱那么害怕香粉的味道。蕭昭明雖然不是個練家子,不過平日里習(xí)慣了,抬手護(hù)住紅漆,將人攔在身后,以免三寸丁攻擊過來。蕭昭明見他猙獰的模樣,說:“要不然……我們救他一下吧,畢竟是一條人命?!?/br>羅參能把尸水虱從宿主體內(nèi)拔出來,剛才也成功了。萬俟林木搖搖頭,心說果然是圣母男,三寸丁可是蕭先生的情敵,雖然這個情敵的段位不是很高,但蕭先生怎么不立地成佛呢?紅漆冷漠的盯著三寸丁,說:“你們?nèi)绻胫篮卫习宓氖虑?,?yīng)該問問他,他是我們這里面,唯一見過何老板的人,這次出任務(wù),也是聽他指揮?!?/br>萬俟林木點點頭,說:“有道理?!?/br>三寸丁掙扎著,瘋狂的吼叫,羅參如法炮制,將三寸丁嗓子里的母蟲也拔除了出來,釘在地上。三寸丁“哇!”吐出一口血來,癱在地上一下也動不了。“我……我這是怎么了?!他娘的……疼死老子了!”三寸丁恢復(fù)了意識,只覺得腦袋里有些混亂,就跟做夢一樣,好多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沖進(jìn)了腦海。“你們是什么人?!”三寸丁一抬頭,就看到了兩個“陌生人”,自然是除掉面具的萬俟林木和羅參了。萬俟林木蹲在地上,笑瞇瞇的看著癱在地上的三寸丁,說:“我們是……即將提出問題的人,而你是不能提出問題,只能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