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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咚——?。?/br>蕭昭明肯定自己沒有睡著,但是很昏沉,一瞬間失去了意識,緊跟著就聽到嘈雜的喊聲,還有“咚!”的劇烈震動聲,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蕭昭明睜開眼睛,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自己坐在駕駛位上竟然靠著車門,身體一動才發(fā)現(xiàn),不是因為他想要靠著車門,而是車子翻了,他只能靠著車門。蕭昭明失去意識的幾秒鐘,車子從大坑上栽了下去,大頭朝下,幸而坑并不是很深,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故。三寸丁罵罵咧咧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草他娘的,你到底要干什么?!”“開車都能開到坑里去!”“你他媽是撞鬼了吧!”眾人趕緊從坑里爬出去,定眼一看,非常好,車子的輪胎又爆了,他們只有一個備用輪胎,已經(jīng)換上了,現(xiàn)在好了,車子不能用了。三寸丁氣的挽起胳膊就要打人,朝著蕭昭明狠狠一拳揍過去,拳頭打到蕭昭明的鼻子尖處,三寸丁根本沒有碰到蕭昭明……咕咚——蕭昭明突然跌倒在地上,不動了。“怎么回事?”紅漆從坑里爬上來,就看到蕭昭明倒在地上,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上全都是冷汗。三寸丁說:“不干我的事啊,我還沒打到他呢!”眾人手忙腳亂的將蕭昭明搬起來,檢查了一下,是發(fā)燒了,額頭有些燙,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三寸丁不滿的說:“他媽的,把車胎弄爆了,現(xiàn)在還病了,真特么是個祖宗!”紅漆淡淡的說:“行了,今天就先扎營吧?!?/br>沒有車胎了,今天也就走到這里,大手們趕緊把營帳扎起來,又生了篝火,準備做飯休息。他們一天都在奔波,昨天晚上沒睡好,一天下來體力消耗很大,所以趁機會休息一下也是好的。蕭昭明昏昏沉沉的,使勁睜開眼睛,隱約看到有什么人在自己跟前,是紅漆……“小漆……”蕭昭明下意識的握住了那人的手,沙啞的說:“小漆……是你嗎……”“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我不在乎你是誰……只要你是我的小漆就夠了?!?/br>簡直就是深情表白,而且還是貴公子病弱時候的表白,英俊又頹廢,很可惜……被蕭昭明握著手的人笑瞇瞇地說:“不好意思啊蕭先生,我不是你們家小漆。”蕭昭明聽到聲音,猛地醒過神來,定眼一看,根本不是紅漆,而是萬俟林木。蕭昭明躺在帳篷里,死死握著萬俟林木的手,而旁邊,一道陰森森的目光,帶著凌厲的殺氣,投射過來,幾乎將蕭昭明刺得千瘡百孔。是“羅助理”……蕭昭明認錯了人,趕緊松開手,說:“抱歉,我剛才有點糊涂。”萬俟林木說:“的確有點糊涂,你發(fā)燒了,三十九度,這樣開車只是把我們?nèi)舆M坑里,真的謝謝您的不殺之恩?!?/br>蕭昭明:“……”越來越發(fā)現(xiàn)萬俟先生的毒舌本質(zhì)了。蕭昭明只好重復(fù)說:“抱歉……”萬俟林木笑著說:“其實剛才紅漆想要照顧你的,不過因為我們怕你的易容掉了,所以就沒讓他照顧你?!?/br>蕭昭明一聽,臉色瞬間就好了不少,就跟“回光返照”似的。嘩啦——帳簾子正好掀開,紅漆從外面鉆進來,淡淡的說:“醒了?”蕭昭明看到紅漆,恨不能從發(fā)燒三十九度,立刻變成三十五度,說:“醒了?!?/br>紅漆說:“晚飯好了,醒了就過來吃飯吧?!?/br>說完,放下帳簾子,冷漠的走了出去。蕭昭明看著紅漆冷漠的背景,似乎有些失落,蕭昭明身材高大,萬俟林木好像看到一只大型犬,狗耳朵耷拉下來,晃著大尾巴,一臉被遺棄的模樣。啪啪!萬俟林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蕭先生,你老婆對你這么冷淡,你應(yīng)該高興?!?/br>蕭昭明不解地說:“為什么?”萬俟林木說:“理所當然啊,因為在他眼里,你是個陌生人,如果你老婆對陌生人都很熱情,你豈不是頭頂大草原,生機盎然?”蕭昭明:“……”自己好像不該多問的。三個人從帳篷里出來,打手們都圍著篝火,正在吃晚飯,竟然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天黑下來,黑暗籠罩著荒野,幾乎沒有月光,天色陰霾極了,他們的篝火仿佛是荒野之中一座孤島。因為是剛出發(fā),所以物資儲備還挺充分的,三寸丁分發(fā)著食物,每人一份干糧,還有一只rou罐頭。蕭昭明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rou罐頭,是午餐rou的罐頭,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紅漆手里的罐頭,是魚罐頭。蕭昭明就說:“你不吃魚吧?要不然咱們換換?”他的話一出口,其他人全都像是定格了一樣,看向蕭昭明,紅漆也瞇著眼睛,投來狐疑的目光。蕭昭明:“……”蕭昭明一時間忘了自己是個司機,并不是紅漆的丈夫,說出來的話十分后悔,但是也吞不進去了。蕭昭明和紅漆做了五年夫妻,雖然他們沒有夫妻的實質(zhì)關(guān)系,但是蕭昭明很了解紅漆的口味,每天下班都是他來做飯。紅漆不吃魚,一點兒魚腥味都不能接受,也很少吃海鮮,所以蕭昭明做飯從來都不會做魚。三寸丁冷笑一聲,嘲諷的說:“一個司機,給自己加那么多戲!”哪知道紅漆卻說:“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魚?”連打手他們都不知道,一個剛來的司機,竟然知道自己不吃魚?紅漆瞇著眼睛,眼神充滿了懷疑的盯著蕭昭明。蕭昭明是個十佳好男人,顯然不適合撒謊,眼神亂晃,萬俟林木趕緊殺出來解圍,說:“紅爺不吃完魚,我也看出來了,昨天咱們吃夜宵的時候,紅爺不是一口沒吃魚嗎,對吧!”昨天晚上的夜宵,的確有魚。紅漆將信將疑,沒有多說什么,不過還是將自己手中的魚罐頭遞給蕭昭明,蕭昭明很體貼的將午餐rou罐頭打開,把蓋子徹底掰下來扔在一邊,這才遞給紅漆,說:“小心劃手?!?/br>紅漆接著午餐rou罐頭的手一頓,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蕭昭明。萬俟林木登時有些頭疼,一把捂住自己的臉,蕭先生果然是個普通人,這么不擅長掩藏自己,幾乎就要露餡了。他掰罐頭的習慣動作,還有遞給紅漆的習慣口頭禪,幾乎出賣了蕭昭明。紅漆震驚的看著蕭昭明,瞬間仿佛定格了一樣,就在這時候,突聽“啊?。?!”的大吼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助蕭昭明,竟然有人來分散注意力。和三寸丁關(guān)系很好的那個打手,之前也被二傻咬傷的那個人,突然蹦了起來,嘴里大吼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