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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打撈行李!”“他媽的,一定是那個(gè)姓朱的!”眾人全部落了水,行李也無一幸免,落入水中,幸好他們在出發(fā)之前,羅參已經(jīng)將行李全部裹上防水布。不過行李很多,而且有不少沉重的行李,能搶救多少就說不定了,而且三條船只全部報(bào)廢了,就算能打撈上來行李,也帶不走,只能盡力而為。大家狼狽的拖著行李往前游,幸好水洞比他們想象中要短了很多,水洞的盡頭接上一片湖水,眾人順著湖水游出來,萬俟林木感覺自己要被水給泡發(fā)了,羅參把他拖上岸去,萬俟林木癱在岸邊狠狠的喘著氣。其他人也爬上來,何酴醿很怕水,是被任葬拖死狗一樣給拖上來的,值得一提的是,任生魂也不會水,完全是個(gè)旱鴨子,多虧了子棄把他拉上來。羅參見到萬俟林木沒事,就說:“你先休息一下,我再去打撈行李?!?/br>萬俟林木咳著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小心一點(diǎn)?!?/br>東涸是鮫人出身,在水中游刃有余,和羅參一起去打撈行李,其他人則負(fù)責(zé)把防水布撕開,看看里面的行李有沒有泡水。鐵頭一邊拆行李,一邊罵咧咧的說:“好特么一個(gè)朱大利,我真小瞧他了,一定是他搞的鬼,老子非砍死他不行!”羅參和東涸來來回回好幾趟,能撈上的行李全都撈上來了,損失雖然不算慘重,但是非常糟心,畢竟好多行李雖然裹了防水布,但還是泡濕了,一些昂貴的儀器沾水就不能再用,也就報(bào)廢了。他們這么一折騰,天色很快就昏暗下來,行李也沒有整頓好,只好在河邊扎營,準(zhǔn)備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大家點(diǎn)起篝火,換下濕掉的衣服,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湖邊的夜晚非常暗,天上的月亮藏在烏云之后,四周黑壓壓的,籠罩著一股陰森。羅參將帶出來的干糧熱了熱,圍在一起吃晚飯,何酴醿往嘴里塞著帶來的烤rou塊,說:“你們說,真的是朱大利坑咱們么?”鐵頭冷笑說:“除了朱大利,還能有什么人???不要命的孫子,下次讓我在遇到他……”咕咚!鐵頭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尤水突然一歪,靠在他肩膀上好像睡著了一樣,鐵頭也沒有在意,畢竟尤水就是他帶出來的“干兒子”,平時(shí)尤水也是這樣撒嬌的。鐵頭剛想再說什么,突然覺得眼皮很沉重,分明還在吃飯,連嚼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里還有沒咽下去的干糧,差點(diǎn)噎死他,但沒力氣吐出來,“咕咚!”也是一歪,暈倒在篝火旁邊。“哎,他們是怎么了???”何酴醿一邊說,還一邊往嘴里塞rou塊,說:“怎么突然全都躺下了……咦,我好像有……點(diǎn)……困……”他說著,也是“咕咚”一聲,歪在旁邊不動了。干糧里面加了東西……其實(shí)羅參早就看出來了,干糧里面加了一些安眠一類的東西,再說了,船只和干糧都是朱大利給他們準(zhǔn)備的,既然船只出了問題,一向謹(jǐn)慎的羅參就沒有道理再吃朱大利給他們的干糧。只有那鐵頭罵罵咧咧,卻全然沒有想到這么回事兒。剛才吃飯的時(shí)候,羅參就給萬俟林木打了眼色,萬俟林木早有戒備,不動聲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會小心。任葬其實(shí)也給何酴醿打眼色了,但是何酴醿完全沒有那根筋,沒黑化的何酴醿,簡直就是香人之中的異端,大咧咧沒心機(jī)。何酴醿只當(dāng)任葬是個(gè)大悶sao,暗地里給自己“拋媚眼”,還感慨了一下自己的魅力不淺,把任葬迷的很魂顛倒。任葬也發(fā)現(xiàn)了,何酴醿好像完全沒看懂自己的示意,有些頭疼,而且他本身就是個(gè)傀儡,嘴巴笨,也說不清楚,干脆就不說了,反正是一些安眠藥,少吃點(diǎn)沒什么副作用。何酴醿倒下去,其他幾個(gè)人雖然沒有吃,但還是裝作暈倒,全都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好像“橫尸荒野”一樣。簌簌簌……沙沙——一個(gè)黑影從草叢中鉆了出來,腦袋很大,毛茸茸的,在暗淡的月光映照下,投射下一個(gè)長毛的影子,仿佛一個(gè)詐尸的長毛粽子。是朱大利!rou鋪的朱老板果然有鬼……朱大利小心謹(jǐn)慎的從草叢中鉆出來,輕手輕腳來到營地,沒有出聲,蹲在雪先生身邊,似乎要尋找什么,拉開雪先生的隨身背包,在里面翻找。朱大利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轉(zhuǎn)過頭來凝視著雪先生,又悄無聲息的來到雪先生身邊,伸出寬大的手掌,慢慢摸向雪先生的衣服口袋。雪先生的衣服是絲質(zhì)的衣料,因?yàn)樘鞖鉄幔铝虾鼙?,也很柔弱,勾勒著雪先生纖瘦優(yōu)雅的腰線。朱大利的動作有些打磕巴,還是將手慢慢伸進(jìn)了雪先生的褲子口袋里,他剛準(zhǔn)備仔細(xì)尋找什么,“啪!”肩頭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朱大利似乎做賊心虛,底氣十足,高亢有力的大喊了一聲,嚇得一個(gè)激靈,恨不得臉上的胡子都能炸起來。是雪先生!雪先生竟然沒有暈倒,朱大利還保持著伸手在雪先生褲子口袋里的動作,而雪先生已經(jīng)搭住了他的肩膀,一雙琥珀淡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朱大利。唰!與此同時(shí),一抹冷光直愣愣的照在朱大利臉上,萬俟林木從地上一個(gè)躍身跳起來,抓起手電筒,審訊燈一樣直接打在朱大利臉上,笑著說:“人贓并獲!”朱大利嚇得不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身材高壯,“咚!”一聲,地動山搖。朱大利反應(yīng)過來,登時(shí)想跑,只不過他還沒站起來,羅參反應(yīng)極快,湛盧長劍“啪”的搭在朱大利的肩膀上,涼絲絲的劍刃貼著他的脖頸,沙啞的冷聲說:“別動,我不保證你的腦袋,還在脖子上?!?/br>朱大利跌在地上,瞬間不敢動了,僵直著瞪著眼睛。萬俟林木笑瞇瞇的說:“早就覺得你不對勁兒了,在找什么?”朱大利藏在胡子后面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但湛盧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敢動,沒有立刻說話。“不說話?”萬俟林木笑了笑:“不從實(shí)招來,好啊,那我們就……先jian后殺。”羅參:“……”第218章朱大利rou鋪4“先……”朱大利一愣,隨即說:“別開玩笑了,我是男人啊。”“誰跟你開玩笑?”萬俟林木挑眉說:“你不相信?”朱大利沒說話,但是顯然不相信。萬俟林木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說:“朱老板,這里的蟲蟻很多吧?”朱大利不知道萬俟林木突然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沒頭沒尾的,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木訥的點(diǎn)頭說:“啊……應(yīng)該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