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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光滿面,羅參一看,醋王族長又上線了,平日里萬俟林木喜歡吃自己做的飯,從沒這樣稱贊過別人。朱大利見他們吃的高興,立刻推銷起自己的醬料,說:“我這里有獨門密醬,回家炒菜的時候放一勺就好,這個是水煮rou的醬料,這個是宮保雞丁的醬料,這個是辣子雞的醬料,還有還有,我家rou鋪新推出的,香辣扇貝醬料,回家烤扇貝的時候,刷上一層,保證倍兒香!”十二默默的吃著烤rou,聽到烤扇貝三個字,冷漠的眼神瞬間閃亮了起來,隱隱含著寒光,眼眸瞥了一眼趴在背包上假裝鑰匙鏈的小貝殼。隨即淡淡的說:“我要一罐,不,要一箱?!?/br>“好嘞!一箱,你真走運,我這里只剩下最后一箱了!”小貝殼:“嘻嘻~”萬俟林木:“……”大家吃完了烤rou,朱大利笑著說:“別著急,還有飯后甜點,銀耳蓮子羹,我今天出門時候熬上的,足足熬了好幾個小時,正好喝,膠質(zhì)都給熬出來了?!?/br>朱大利端上銀耳蓮子羹,給大家一人一碗。羅參低頭看了眼碗中的銀耳,說:“這銀耳是一級品?!?/br>萬俟林木雖然喜歡吃,但是對吃沒什么太多講究,只是覺得著銀耳羹很好喝,入口膠質(zhì)順滑,和超市里買的銀耳就不一樣。朱大利撓著自己后腦勺,說:“這銀耳很好嗎?我也是撿的?!?/br>“撿的?”他們這次來為的就是尋找王銀耳,朱大利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竟然有這樣上等的銀耳。朱大利點頭說:“對啊,撿的,你們是外鄉(xiāng)人,肯定不知道,就在不久前,大約一個月吧,這里遭了水,天天下雨,山里頭突然塌方了,前面那片山,全都被水淹了,有個山洞,也變成了水洞,好些個白花花的銀耳從里面飄出來,村民們都在撿呢,我也順手撿了兩朵?!?/br>朱大利壓低了聲音,說:“你們可不知道,那個水洞邪乎的很,因為飄出來好多銀耳,村民們就打算去里面打撈,說不定會有更多,但是你們猜怎么樣?進去了好些人……但是最后一個都沒出來,邪乎得很!村子里都在傳,肯定是被水洞里的山大王給吃了!”大家吃了飯,喝了銀耳蓮子羹,就回“客房”睡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丁驚香的錯覺,總覺得東涸的態(tài)度有些冷淡,也沒說一句話,從吃飯開始就這樣,睡覺的時候就和衣往大通鋪上一躺,閉上眼睛,好像很困似的。丁驚香張了張嘴,也不好打擾他,躺在他旁邊也和衣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朱大利起的很早,早上就開始叮叮哐哐的砸案板,笑著說:“嘿,你們醒了,我要去上工了,你們不知道,生意好的很,一大早上就有很多鄉(xiāng)親等著排隊買我家的rou。”朱大利要去上工,他們也準備去市集上走走,今天是約定和雪先生碰頭的日子,但是丁茵犀那邊還沒有接到雪先生的信息,不知道具體在哪里會面。朱大利和他們一起出了門,因為要趕時間,就急匆匆的告別,笑著說:“有空再來我家吃飯??!啊對了,這是rou鋪的優(yōu)惠劵,來吃飯打八折的,一人一張,拿好?!?/br>羅參對這種優(yōu)惠劵是沒什么興趣的,但是占便宜的事情,萬俟林木很感興趣,就把優(yōu)惠券全都收起來。眾人告別了熱情的朱大利,往山下走,東涸一路上還是不怎么說話,態(tài)度冷冷淡淡的,甚至不看丁驚香一眼。丁驚香覺得,其實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稍微有所緩和,自從上次丁驚香告白之后,東涸也沒有離開,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近了一步,但是莫名其妙的,經(jīng)過昨天之后,東涸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了冷冰冰的冰塊。丁驚香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走在后面,望著東涸的腦后勺,好幾次欲言又止,一直從山上走到村子里的集市上,還是欲言又止的。萬俟林木看的頭疼,揉著自己額角,說:“你不是會讀心么?”“?。俊倍◇@香看了一眼萬俟林木。萬俟林木說:“我這種不會讀心的人,都知道東涸在想什么?這么普通的事情,小作精,你看不懂么?”丁驚香眼皮一跳。就聽萬俟林木說:“東涸是因為知道何了然還沒有死,擔心你搖擺不定,把他當成備胎?!?/br>他這么一說,丁驚香似乎恍然大悟,的確如此,自從昨天聽朱大利說盜墓賊的頭腦是個老太太之后,東涸的態(tài)度就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沒有再和丁驚香說一句話,甚至對上眼神的時候都會主動錯開。丁驚香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要去和東涸解釋,自己并沒有把他當成備胎,只不過丁驚香還沒開口說話,前面一陣sao亂。小村子的集市并不大,人來人往的,早上起來極其熱鬧,稍微還有點混亂,旁邊好多擺地攤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遠處圍了很多人,都在看熱鬧。一個吵鬧的聲音說:“你什么意思?一個外來人,你懂啥子?你竟敢說俺賣的銀耳是假的?”“沒事找茬兒是不是?”“別妨礙我做生意!”他們想要從中間過去,不過看來哪里都不缺少喜歡看熱鬧的人,小路被看熱鬧的村民堵得嚴嚴實實,里三層外三層。就見一個攤販手里托著一朵干燥的銀耳,銀耳雪白雪白,個頭大,也非常完整,有一種“枝繁葉茂”的感覺。那攤販說:“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俺這銀耳多好,而且是野生的,哪里也找不到這么好的銀耳,才賣多少錢?你這娃子到底懂啥子?跟俺面前亂說!”站在攤販面前的,是一個身著白色絲質(zhì)襯衫的年輕男人。那男人一身白色,上面是白色的長袖絲織襯衫,又輕薄又涼快,下面是一條略微有些休閑的白色絲織西裝褲,踏著一雙白色的皮鞋,領(lǐng)口系的工工整整,充斥著一股禁欲朦朧的風(fēng)格。那男人背著身,看不到面容,身材瘦削,尤其是小腰,幾乎不盈一握,發(fā)梢微長,竟然是一頭銀色略金的頭發(fā),看起來是個外國人。因為天氣熱,絲織的裝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露出來的手背白皙細膩。那年輕人背著身,淡淡的開口,嗓音平靜,好像無風(fēng)的水面,驚不起任何漣漪,透露著一股安寧之感。“這位先生,你的銀耳并不是野生的,而是袋裝養(yǎng)殖的,還經(jīng)過硫磺漂白熏染,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而且,如果是一等的銀耳,干燥之后也不會易碎,銀耳瓣片應(yīng)該柔且韌?!?/br>“你……你說什么?!”攤販氣急敗壞的說:“你可別瞎說!俺家的銀耳是最好的!什么袋裝的,俺不知道!你肯定是來找茬兒的,就是討打!”攤販說著,似乎看那年輕人沒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