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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的說:“小子!一幫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還戴著一個小姑娘,也想跟我們截胡?!”“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老大是什么人!”大家都沒搭理他們,壓根兒就沒問他老大是什么人,也沒這個興趣,但是那伙人就是想要自吹自擂,說:“你們聽好了,我老大的名頭那可是響當當?shù)?,他是羅參羅三爺?shù)拇缶烁纾 ?/br>羅參的體力還在恢復(fù),剛才在礦道里臉色還十分蒼白,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恢復(fù)了起碼一半的力氣,又變的衣冠楚楚起來。羅參聽了,難得一愣,一向溫柔虛偽的面容有些裂痕。自己的……大舅哥?羅參的大舅哥的確挺多的,小舅子也不少,但是真的沒有這號。萬俟林木瞇了瞇眼睛,臉色登時不好,冷冷的說:“你是羅三爺?shù)拇缶烁???/br>虎頭紋身“哈哈”一笑,說:“怎么樣?!怕了吧!不妨告訴你們,我meimei,就是羅三爺?shù)睦掀?!羅三爺見了我,還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一句大哥!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虎頭紋身說著,抬手指向萬俟林木,往前逼近兩步,恨不能把食指戳在萬俟林木的額頭上,說:“看!看什么看???小子,你是不是瞪我了?”溫白羽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別看他性格溫和,但其實脾氣也大得很,眼看著那虎頭紋身戳自己大侄子,立刻就要上前。卻被萬俟景侯攔住,低聲說:“白羽,別瞎cao心?!?/br>果然,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啊啊啊啊——!??!”的聲音,是虎頭紋身大喊了出來。虎頭紋身直聽到“嘎巴!”一聲,他的食指被萬俟林木一把掰住,狠狠一擰,疼的虎頭紋身臉色扭曲,還踮起腳來,腳尖在原地跺了好幾下,好像跳芭蕾一樣,嘴里喊著:“疼疼疼!!松手……松手!啊啊啊——”萬俟林木狠狠擰著他的手指,眼睛因為看不清楚,目光有些“溫柔”,嘴角卻噙著最冷漠的笑容說:“羅參要真是你妹夫?我就剁掉他的第三條腿,和你的舌頭!”羅參:“……”殃及池魚,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大!”“大哥大哥!”“臭小子,你放手!敢動我們大哥,我就……啊呀!”土夫子還沒說完,突然被什么絆了一下,狗吃屎一樣跌倒在地上,何仙姑拍了拍手,突然跳起來,“咚!”一下坐在那跌倒的土夫子后背。何仙姑奶聲奶氣的說:“鴨鴨鴨!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我們還沒吵完,你懂不懂先來后到,排隊鴨!!”“啊呀——”土夫子被她狠狠一壓,疼的竟然站不起來,在地上不停的撲騰著,冷汗流下來,混著黃土,竟然和了泥。土夫子們瞬間就給嚇怕了,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俟林木還擰著那虎頭紋身的手指,冷冷的說:“讓他們把槍都丟下,否則我就一根根掰斷你的手指。”“丟丟丟——丟下!都把槍丟下!”虎頭紋身只是個紙老虎,胸前雖然描龍畫鳳,但胸中就是一團草,根本不禁嚇唬,立刻大喊著讓土夫子們聽話。土夫子們也嚇壞了,把土槍全都扔在地上。萬俟林木還有后話,說:“都抱頭蹲下。”“抱……抱頭蹲下!啊啊啊——大哥大哥!英雄,別……別掰我手指頭!疼……快都抱頭蹲下!”虎頭紋身一發(fā)話,其他小弟立刻扔下兵器,抱頭蹲在地上,一個個篩糠一樣不敢抬頭。萬俟林木這才狠狠一推那虎頭紋身,“咕咚!”虎頭紋身向后退了五六步,一個屁墩兒跌在地上。不敢怠慢絲毫,立刻竄起來。羅參還以為他要逃跑,手已經(jīng)按在湛盧的劍柄上,哪知道……虎頭紋身爬起來,立刻抱頭蹲在地上,動作一氣呵成,似乎生怕萬俟林木生氣一樣。羅參:“……”土夫子們?nèi)级自诘厣希Y糠一樣打抖,誰也不敢說一句話。萬俟林木說:“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有問題想要問你們?!?/br>“大哥!大哥你說!”虎頭紋身好像拜碼頭一樣,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動作,微微抬起頭來,使勁抬著眼皮,額頭上都是皺紋,一打疊的說:“大哥你只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萬俟林木說:“是誰給你們放出消息,這里有鳳凰墓的?你們又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大哥,是這樣的!”虎頭紋身不敢撒謊,立刻說:“有一個老板,突然找到我們……”這和他們之前在森林里聽到的一樣,當時有一群土夫子路過,一邊走一邊討論,也是說有老板找到了他們,給了他們一筆錢,還有一些線索,讓他們?nèi)フ银P凰墓,如果找到了還會有尾款,如果沒有找到也會有一大筆傭金。不止如此,這個老板還給他們了定位,讓這些土夫子跟著定位走。其實萬俟林木當時就想到了,土夫子跟著定位走,所以他們之中一定有個叛徒,叛徒一定在丁茵犀和荼蕪之間。當天晚上,荼蕪消失了,再加上丁茵犀的誤導(dǎo),所以萬俟林木和溫白羽就認定了荼蕪是叛徒。現(xiàn)在想一想……好像一切都是丁茵犀的布局。因為遇到土夫子的時候,已經(jīng)要穿幫了,注定會被內(nèi)jian抓出來,所以丁茵犀干脆先下手為強,支配荼蕪去做這個叛徒,好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荼蕪離開之后,丁茵犀還故意“賣慘”,不知道香人是不是都有精分的毛病,反正丁茵犀和丁雪陽就跟兄弟倆一樣,偽裝的本事一流。丁茵犀故意用荼蕪的離開賣慘,裝的可憐兮兮,大家自然不會懷疑他,再加上內(nèi)jian已經(jīng)揪出來了,所以誰也沒往那方面想,丁茵犀簡直就是走了一步好棋。萬俟林木瞇了瞇眼睛,丁茵犀的戲這么足,背地里瘋狂給自己加戲,萬俟林木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引來這些土夫子的人,就是丁茵犀自己。萬俟林木說:“給你們錢的老板,長什么樣子?是不是這個樣子?”萬俟林木說著,抓起荼蕪的腦袋,展示給那些土夫子看。荼蕪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腦袋,身體四分五裂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按照荼蕪的說法,主上讓他趁夜離開,往地圖上所示的墓葬而去,荼蕪一個人好不容易進了墓葬,誰知道這個時候墓葬就坍塌了,他被坍塌的巨石砸中,身體分散的到處都是,腦袋被撞了一下,滾了很久才滾到這里,被掉下來的溫白羽正好砸中。萬俟林木突然抓起一個腦袋,虎頭紋身和土夫子們立刻慘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好像交響樂……何仙姑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