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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沒有,只有余仇一個(gè)。他躺在地上,懷里抱著雙肩包,咂了咂嘴……萬俟林木:“他不會(huì)又睡著了吧?”羅參也揉了揉額角,說:“把他帶走吧?!?/br>萬俟林木和羅參上前把余仇攙起來,兩個(gè)人一人架著一條胳膊,沒成想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余仇竟然睜開了眼睛。余仇的眼窩很大,下方還有深深的臥蠶,他的眼睛也很大,但是一貫睜不開,看起來懶洋洋,睡不夠覺的模樣。余仇看到兩個(gè)人架著他的胳膊,一點(diǎn)兒也不驚訝,十分淡定,揉了揉眼睛,聲音還有些困頓,說:“你們要綁架我么?”萬俟林木:“……”你怎么知道我要綁架你?余仇看向萬俟林木,萬俟林木分明沒有說話,余仇卻好像知道他要問什么,緩緩打了一個(gè)哈欠,緩緩地說:“哦……因?yàn)槲覄偛潘臅r(shí)候,夢到你們要綁架我?!?/br>夢到?萬俟林木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難道余仇的特別之處在于未卜先知?做夢就能夢到未來的事情?萬俟林木試探的說:“你還夢到了什么?”余仇的眸子緩緩轉(zhuǎn)動(dòng)了一下,最后盯在萬俟林木的胸部上,又慢慢打了一個(gè)哈欠:“我還夢到……你的胸是假的?!?/br>羅參:“……”萬俟林木:“……”第172章生而為殺4萬俟林木一愣,羅參輕笑了一聲,說:“木木,我突然覺得他好像有兩把刷子?!?/br>萬俟林木:“……”萬俟林木說:“別廢話了,帶走。”兩個(gè)人把余仇帶走,這個(gè)余仇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就跟著萬俟林木和羅參走了。三個(gè)人一道進(jìn)了酒店,歐師爺早就等在酒店大堂,似乎一直等著他們,笑著說:“哎呦,二位回來了!盧老板已經(jīng)在等了,等候多時(shí)?!?/br>歐師爺帶著他們上樓,來到盧老板的房門前,“叩叩”敲了敲門,很快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纳ひ簟?/br>“進(jìn)來?!?/br>盧老板推開門,萬俟林木忍不住皺了皺眉,房間里黑洞洞的。拉著窗簾,沒有開燈,這個(gè)房間是背光的一面,因此即使是白天,太陽也照不進(jìn)來。盧老板背著身,站在緊閉著窗簾的窗戶前,一聲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的斗篷,遮擋住自己的面目。那一身黑色,仿佛要融入黑暗之中一樣,再加上他陰沉的嗓音,簡直……萬俟林木:“……”太喪了。歐師爺諂媚的笑著說:“盧老板,你要的人帶來了?!?/br>萬俟林木和羅參架著毫無反抗的余仇,進(jìn)了房間,將余仇往地上一放。沒錯(cuò),往地上一放。咕咚!余仇倒在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閉著眼睛,一臉平靜安詳?shù)哪印?/br>盧老板終于轉(zhuǎn)過身來,果然還戴著他標(biāo)志性的黑口罩,除了眼睛什么也露不出來。盧老板陰沉的目光掃了一眼地上的余仇,陰沉的說:“他死了?”歐師爺一聽,跺著腳,拍著大腿:“哎呦二位!讓你們把他請過來,怎么還弄死了?!”“嗨!”萬俟林木滿不在乎的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余仇,說:“的確是死了,睡死了而已?!?/br>歐師爺:“睡……睡死了?!”歐師爺顯然不相信,蹲下來仔細(xì)去看余仇,畢竟誰第一次見到這場面,也是不會(huì)信的。余仇身為被綁架的那一方,竟然睡死了過去,這心是有多大???歐師爺仔細(xì)看了看余仇,歪著頭,還稍微戳了一下余仇的肩膀,又用手指試探了一下余仇的呼吸。“呼——”歐師爺狠狠松了口氣,說:“還有呼吸,有呼吸?!?/br>萬俟林木說:“就說他活著,只不過睡死過去了而已?!?/br>歐師爺驚奇的看著余仇,這年輕人,心真是夠大的,被綁架了竟然還睡得這么香,而且雷打不動(dòng),真不賴剛才盧老板以為余仇死了,畢竟這么大動(dòng)靜,把他直接扔在地上,當(dāng)事人竟然還在睡。“醒醒!醒醒!”歐師爺戳了余仇幾下。“唔?”余仇后知后覺,揉了揉眼睛,說:“到地方了呢?”他說著,爬起來坐在地上,打了個(gè)哈欠,伸了個(gè)懶腰,也算是史上最淡定的被綁架者了。余仇抬起頭來,掃了一眼房間,目光盯在窗邊的盧老板身上,沒睡醒的眼睛略略有些睜開,說:“是你?”余仇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十分驚訝,奇怪的看著余仇和盧老板,難道他們認(rèn)識?可是如果認(rèn)識,為什么要綁架?難道是因?yàn)樗麄冴P(guān)系不好?可看余仇這模樣,也說不通。緊跟著,盧老板也說了一句,聲音仍然是那么的陰沉:“你認(rèn)識我?”余仇搖了搖頭,說:“不認(rèn)識?!?/br>萬俟林木:“……”不認(rèn)識,說什么“是你”,搞得好像是老相識一樣,看來余仇還沒睡醒吧。余仇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你能不能稍微輕點(diǎn)?”眾人更是一頭霧水,一臉迷茫,輕點(diǎn)?什么輕點(diǎn)?盧老板靠著緊閉窗簾的窗子,離余仇那么遠(yuǎn),根本沒碰他一個(gè)手指尖,什么輕點(diǎn)?大家面面相覷,唯獨(dú)羅三爺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即使聽不懂,也保持著一貫的鎮(zhèn)定。歐師爺“嘿嘿”一笑,說:“長得眉清目秀的,別是個(gè)傻子吧?”余仇坐在地上,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仰著頭直視著盧老板,說:“我剛才睡著的時(shí)候做了一個(gè)夢。”歐師爺沒當(dāng)一回事兒,因?yàn)樗€不了解余仇,但是萬俟林木和羅參對視了一眼,均是若有所思。做了一個(gè)夢……如果沒有猜錯(cuò),余仇好像有“特異功能”,那就是做夢,每當(dāng)做夢都會(huì)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內(nèi)容,就像之前,余仇夢到萬俟林木和羅參綁架他,還夢到萬俟林木女扮男裝,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點(diǎn)邪乎。歐師爺說:“你做了……”什么夢?不等歐師爺問完,余仇已經(jīng)用怎么也睡不醒的眼睛盯著盧老板,年輕人的嗓音帶著一絲絲軟糯和慵懶,說:“我夢到你強(qiáng)暴我?!?/br>“咳咳咳咳咳——!!”萬俟林木本想聽世界性的大秘密,哪知道等來了余仇這么一句話,害得萬俟林木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憋紅了一張臉,不斷的咳嗽著。羅參趕緊給萬俟林木拍了拍后背,幫他順氣。“強(qiáng)……?!”歐師爺?shù)纱罅搜劬?,瞪著余仇,似乎已?jīng)氣結(jié),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里最冷靜的,反而是被控訴的對象——盧老板。盧老板還是用一貫陰沉的目光盯著余仇,沒有說話。隨著萬俟林木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