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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胡同,眾人早就“擊鼓傳花”,依葫蘆畫瓢的在自己身上涂抹了香水,所以這會兒血尸根本不攻擊他們,只是攻擊沾染了香粉的打手們。羅參攔著萬俟林木退出墓道,說:“快跑?!?/br>血腥的味道瞬間彌漫在墓道里,小老虎似乎被這種味道刺激到了,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身上金色的斑點好像鎧甲,眼神也越發(fā)的銳利起來。“吼——!??!”隨著一聲大吼,小老虎的聲音從奶兇奶兇,突然變得非常沙啞,與此同時,身體開始快速膨脹。呼——一瞬間,又從巴掌大的“超小體”小老虎,突然膨脹成龐然大物。因為墓道狹窄,小老虎一“膨脹”,立刻將墓道堵死了,墓道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咔嚓”聲,幾乎一瞬間就會被小老虎撐裂。墓道搖晃著,小老虎還在不斷的膨脹,布偶貓一樣的尾巴快速漲起,如果等小老虎“變身”完成,整個墓葬可能就會被他撐爆!萬俟林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小老虎的尾巴。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尤其是騶吾。小老虎顯然是變異的騶吾品種,最“怕”別人摸尾巴,萬俟林木一拽他尾巴,小老虎瞬間就醒了,尾巴炸起來,“噗——”一聲,還沒漲大到極點,立刻xiele氣。猛地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又縮回了巴掌大小的超小體。萬俟林木一把接住縮水的小老虎,拋出去扔給走鄒先生,說:“抱著你兒子!”鄒先生趕緊抱住小老虎,小老虎的尾巴還炸著,好像天線一樣刺棱著毛,一拱一拱的聳動著小鼻頭。溫石衣沖過去,拉住小白先生,說:“沒事吧,走……”他的話說到這里,突然“??!嘶……”了一聲,眾人還以為溫石衣被血尸攻擊了,沒成想……并不是被血尸攻擊,溫石衣去救小白先生,打手亂成一團(tuán),根本沒有防備,完全沒時間阻攔他們,溫石衣順利拉住小白先生。哪知道小白先生定力最差,竟然被壁畫影響了,也在打晃,不止如此,還把溫石衣看成了粽子。“大粽子!老子廢了你!!”小白先生英勇無比,在溫石衣拉住他的一剎那,突然屈膝向上一撞,動作干脆利落,大有宗師風(fēng)范。嘭!溫石衣感覺自己的重點位置差點給廢了,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苦楚,疼的溫石衣“嗖!”直接蹲在了地上,根本直不起腰來。小白先生對溫石衣進(jìn)行了“人道毀滅”,還心狠手辣的想一次又一次的進(jìn)行人道毀滅,對準(zhǔn)了溫石衣又要踹。萬俟林木趕緊撲上去,一把抱住小白先生,箍住他的雙手,往后一拽,溫石衣就感覺臉頰邊“嗖嗖”生風(fēng),幸虧有萬俟林木,小白先生第二腳人道毀滅沒有踢在溫石衣重點位置,堪堪擦著臉側(cè)踹了過去。羅參趕緊大步跨過來,伸手拽起溫石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還行么?能不能走?”溫石衣疼的面部扭曲,一副相當(dāng)“娘炮”的模樣架著腿,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說:“行……能走!”大家趕緊甩開打手,托著受傷不輕的溫石衣快速往前跑。小白先生因為被壁畫影響,還沉浸在自己的幻覺之中,意識不清醒,萬俟林木和阿虞一人架著小白先生一條胳膊,直接將小白先生從地上架起來,說:“走!”小白先生非常不配合,使勁蹬著腿,雙腿離地?fù)v騰的歡實,扯著脖子大喊:“老子不怕你們!該死的粽子!放開老子!老子踹……踹死你丫的!”溫石衣:“……”溫石衣跟在后面,因為疼痛的問題,跑的稍微有些慢,一邊跑一邊說:“嘶……你們輕點,別傷了他……”萬俟林木也想輕點,但是小白先生掙蹦的厲害,還要歪頭咬人,要不是因為小白先生身體特殊,萬俟林木真想把他打暈了直接帶走。“我去你大爺腿兒!!”“有本事你過來,老子草死你!”“放開我——放開唔唔唔——”萬俟林木實在忍不住了,掏了一塊毛巾,直接塞在小白先生嘴里,小白先生兩只手被架著,無法將毛巾拔出來,世界瞬間清靜下來,只剩下“唔唔唔”的掙扎聲,雖然像蒼蠅一樣,但到底好了不少。眾人順著墓道退出來,后面的打手和血尸搏斗,亂作一團(tuán),沒空去追趕他們,大家順利甩開彥姐和打手。血尸和打手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很快聽不見了,萬俟林木說:“不……不行了,累死我了,休息一下吧,小白太沉了。”萬俟林木這個當(dāng)?shù)睦鄣牟惠p,別看阿虞身材瘦高,但竟然一點兒也不累,連汗都沒出,可見這水平就不一樣。“咦?”這時候小白先生慢慢醒了過來,畢竟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壁畫,他把自己嘴里的毛巾拔出來,“呸呸呸”吐了好幾下,然后眨了眨眼睛,盯著萬俟林木,說:“耍什么流氓?!你為什么不穿褲子?萬俟林木,你原來有暴露癖嗎?!”萬俟林木:“……”萬俟林木低頭一看……沒穿褲子?腿!是雙腿!萬俟林木的黑鱗魚尾竟然變成了雙腿,剛才情況太混亂了,所以萬俟林木什么時候變出的雙腿,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自然而然的就用腿走路了。不過問題也來了,萬俟林木的魚尾比較……豐滿,而且黑鱗看似柔軟猶如錦緞,但卻是鱗甲一類,直接把褲子給刮花撐爆了。所以萬俟林木從魚尾變成雙腿之后,是沒有褲子的。萬俟林木:“……”怪不得褪下涼颼颼的。萬俟林木“臨危不懼”,說:“你不是也沒穿褲子么?!?/br>的確,小白先生在樹林里,就被狼閻王脫了褲子,所以并沒有褲子,后來進(jìn)入墓葬匯合,小白先生卻突然丟了,到眼下才再次聚頭。羅參背著行李,趕緊翻找了一下背包,從里面拿出一條備用的褲子,說:“只有一條了?!?/br>嗖!小白先生猛虎撲食,直接撲上去搶過褲子,說:“我!我穿!”萬俟林木也想搶褲子,自己又沒有暴露癖,當(dāng)然也想穿褲子。但是慢了一拍,小白先生立刻把褲子套上,挑釁的看著萬俟林木。萬俟林木“嘖”了一聲,不由分說,踏上兩步,直接把小白先生按在地上就要扒他褲子。“救……救命??!您們管管萬俟林木!”小白先生慘叫著,一副被非禮的模樣。羅參眼皮一跳,想穿褲子的心理他能理解,但是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去扒別人的褲子,什么理由都不能。羅參趕緊攔住萬俟林木,說:“木木,別鬧。”萬俟林木那個氣啊,為了褲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