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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爛賬”,算在了井彥的頭上。突然有人偷走了井彥的身份,井彥當然非常在意,不得不去調(diào)查這個叫做井彥的女人。“我查了很久,終于查到了這個女人的住址,于是夜里偷偷跑過去,想知道這個井彥倒是什么人,不過……”井彥進入女人家門的時候,女人并不在家里,家里也沒什么特別的東西,都是一些普通的食物,甚至連床都沒有,幾乎沒什么生活痕跡。井彥說:“就在我想離開的時候,房間里進來了很多人,當時我很害怕,因為我覺得自己要露餡了,肯定會被抓住?!?/br>房間里進來了一幫穿著統(tǒng)一的男人,看起來兇神惡煞,身材高大,應該是打手一類的,反正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井彥想要逃跑,卻被那些人攔住了,讓井彥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打手并沒有難為井彥,反而說:“彥姐,你怎么還在這里???老板找你呢!”井彥說:“我當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把我當成了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br>因為打手頭子平日里作風很彪悍,他們經(jīng)常出去執(zhí)行任務,穿男裝也是情理之中,所以那些打手沒有認出井彥并不是他們的隊長。井彥將計就計,和那些打手離開了房間,直接混入了打手的基地。井彥說:“之后我們就見面了,在沙漠里?!?/br>原來當時井彥才混入打手的基地不久,竟然就敢去沙漠“鬼混”,也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了。之后的事情,萬俟林木基本知道了,怪不得當時彥姐一直大喊著不要開槍,因為那時候的井彥,根本不是打手隊長。萬俟林木瞇著眼睛想了想,說:“那……海山的那個?”井彥點點頭,說:“的確不是我,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連指紋都一樣的那個女人,我也是剛剛聽說了海山的事情?!?/br>沙漠之后,大家一起去地窯的時候,彥姐失蹤了,后來消失了好一陣,在海山又重新見到了彥姐。井彥說:“去地窯的路上,當時我受傷很重,一直昏昏沉沉的,修養(yǎng)了好長一陣,等我重新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海山的事情,‘我’跟著打手們一起下斗,還在海山遇見了你們?!?/br>也就是說,沙漠和地窯的那兩次,都是面前的井彥,而海山的彥姐,則是那個女人。井彥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卻突然遇到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事情越來越奇怪,我都開始懷疑,那個女人也是我,只是我精神分裂出來的另外一個人,不然為什么會這么奇怪?這個世界上真的可能擁有另外一個我,只是性別不一樣,連指紋都一樣么?”井彥在基地里找不到任何關(guān)于自己身份的線索,所以……井彥說:“我需要合作,我想和你們合作?!?/br>萬俟林木狐疑的看向井彥,說:“你為什么想要和我們合作?”井彥說:“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打手們效力的老板,絕對不是什么好人。”無二。萬俟林木說:“你見過無二?”井彥搖頭,說:“沒見過,那個無二非常小心,誰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最多戴著面具,但我去過他的基地,基地里都是試驗品,各種各樣的尸體,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個變態(tài)。”看來無二根本沒有放棄他的各種“研究”,從萬俟林木開始,他就一直在創(chuàng)造怪物。井彥說:“我知道你們,和無二很不對盤,我覺得如果想要查清楚我自己的事情,需要和你們合作?!?/br>井彥見他們不說話,突然將一張紙放在桌上,推過去,白紙是折疊的。井彥敲了敲那張紙,說:“我是帶著誠意來的,這是我從無二的實驗基地偷出來的東西,他這些天一直在研究這個地方?!?/br>萬俟林木把那張紙抽過來,展開折疊,是一張地圖,上面畫了一個圈。升官村?一個很偏僻,很小的村落,萬俟林木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萬俟林木說:“這是什么地方?”井彥搖頭說:“不知道,但是我肯定,這個地方很重要,我聽那些打手私下里說,無二已經(jīng)派了一批人前往這個村子,似乎有所動靜?!?/br>無二派人去的地方,萬俟林木第一個就想到了帝俊火種。畢竟無二現(xiàn)在是魄,他想要獲得真身,必須要帝俊火種的幫助。井彥說:“我知道的都說了,剩下就看你們的了?!?/br>萬俟林木和羅參從餐廳里出來,阿虞已經(jīng)先回家去了,兩個人也就開車往回去。他們剛一進開心墓場,就聽到小白先生的大嗓門,說:“你干什么?我告訴你啊,我最不怕的就是渣男了!”萬俟林木走進去,原來是小白先生一臉斗雞模樣,正在和鄒先生嗆聲兒。鄒先生臉色很難看,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啪!”摔在茶桌上,冷淡的說:“我只是想提醒你,下次交朋友謹慎一點,而且……不要把這種爛七八糟的人介紹給阿虞?!?/br>小白先生一聽,就跟炮仗一樣,登時炸了,說:“你才是爛七八糟的人,我怎么了?我的朋友怎么了?總比渣男要強得多吧!”牛皮紙袋摔在茶幾上,“呼啦——”一聲,里面的資料和照片散落了下來,鋪了一地。小白先生低頭一看……全都是他的狐朋狗友曹洺的照片,各種不雅照,還有緋聞黑料,簡直滿天飛。小白先生登時有點頭皮發(fā)麻,曹洺就是他的酒rou朋友,兩人約著泡泡吧之類的,曹洺很會說話,也很會哄人開心,除此之外,其實小白先生了解也不是很多,完全不知道曹洺黑料這么多。溫石衣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地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照片,捏住小白先生的后脖頸,說:“你給我大侄子介紹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小白先生大喊著:“我冤枉啊!我特么真的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曹洺人模狗樣的,怎么背地里這么亂七八糟!”萬俟林木頭疼不已,客廳里登時雞飛狗跳起來,就在這時候,團團懷里抱著的大熊貓玩具,突然裂開嘴巴,露出一嘴的“獠牙”,“嘎嘎嘎”的笑了起來。團團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迷惘的盯著自己變異的大熊貓玩偶。瑾瑜抱著弟弟,趕緊把大熊貓玩偶扔在地上,以免傷到了弟弟。大熊貓玩偶掉在地上,自己爬起來,因為身體圓滾滾的,還左右搖晃了兩下,在地上蹣跚的爬,嘴里“嘎嘎嘎”的笑,然后開口說話了。“本座就說過,誰要是覺得白癡靠譜,那么他自己就是個不靠譜的?!?/br>本座……?萬俟林木頭更疼了,盯著上蹣跚賣萌,滿口本座的大熊貓玩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