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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也劃開自己的手掌,說:“咱們鳳凰血太多了,就當(dāng)是獻(xiàn)血了,還有益身心健康呢?!?/br>萬俟林木因為靈力受到約束,鳳凰血也受了干擾,萬俟涼是純種的鴻鵠,也將自己的血液滴在羅參和阿虞的傷口上。萬俟林木扶著羅參坐下來,讓他靠在石壁上,板著一張小rou臉,說:“下回看你再自作主張?”羅參滴了鳳凰血,臉色有些好轉(zhuǎn),但還是頭暈,余毒似乎沒有清理干凈,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萬俟林木的臉頰,說:“乖,是我錯了,我道歉?!?/br>“嗬……”阿虞很快也蘇醒了,粗喘著氣,似乎和羅參一樣,感覺頭暈?zāi)垦?,難受的惡心想吐。阿虞的反應(yīng)更劇烈一些,臉色蒼白的說:“我……我這是死了嗎?”萬俟涼笑著說:“說什么喪氣話?有我們在,還能讓你死了不成?”萬俟林木說:“你感覺好點沒有?”阿虞微微點頭,但是一點頭頭暈的厲害,手臂脫臼也疼,捂著肩膀說:“好……好多了,謝謝你們……”萬俟林木看著他虛弱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他也知道自己怎么能如此“多愁善感”,萬俟林木知道自己一向是個冷漠的人,甚是沒什么太多的憐憫心。可是對著阿虞的時候,他感覺怎么也放心不下。萬俟林木盯著那張幾乎是自己翻版的臉,詫異的說:“你……照過鏡子么?”阿虞下意識的縮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低下頭去。萬俟林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說:“其實……你一點兒也不丑?!?/br>阿虞有些驚訝的看向萬俟林木,隨即虛弱的笑了一下,說:“萬俟先生,你……你人真好。”萬俟林木:“……”自己這是被發(fā)了好人卡了么?萬俟林木搖著小rou手,說:“不不不,你理解錯了,我沒有恭維你,也不是安慰你,是真的……你覺得我丑么?”阿虞有些奇怪,不知道萬俟林木為什么這么問,就木訥的搖搖頭。萬俟林木一拍手,叉著腰,奶聲奶氣的說:“那就對啦!你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你怎么可能丑?”“這……?”阿虞顯然不相信,抬頭去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正盯著他看,眼神里充滿了復(fù)雜。萬俟林木一看他不相信,立刻“噠噠噠”跑到背包前,撅著小屁股,使勁刨里面的東西,終于找出一把折疊小鏡子,墊著腳,舉著小鏡子讓阿虞自己看。阿虞瞪著鏡子,一瞬間睜大了眼睛,瞳孔收縮,眸子快速晃動起來,似乎格外的驚訝。鏡子里的年輕人十八歲左右的模樣,面容清秀,透著一股柔和,和萬俟林木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沒有萬俟林木的冷淡和刻薄,反而如沐春風(fēng)。阿虞似乎被自己嚇到了,盯著鏡子久久不能回神,說:“這……這么可能……”他說著“騰”的站起來,卻感覺頭暈?zāi)垦?,“嘭!”一聲又猛地跌回地上?/br>“阿虞!”“小心!”眾人趕緊扶住阿虞,讓慢慢坐下來。萬俟林木皺眉說:“血清對這種蛇毒好像不起作用?”萬俟涼有些擔(dān)憂的說:“何止是血清,我怎么覺得咱們的鳳凰血也不怎么起作用?”按理來說,萬俟林木現(xiàn)在靈力被制,但是萬俟涼的靈力沒有被制約,而且萬俟涼是溫白羽的親生兒子,純種的小鴻鵠,并不是“混血”,鳳凰血的效力應(yīng)該更大才是。但是現(xiàn)在……不只是阿虞,就連羅參也不太好。羅參臉色有些發(fā)白,一直在抑制著自己的呼吸,他的呼吸很粗重,似乎喘不過來氣息,而且能看得出來,羅參明顯感覺眩暈,他微微瞇著眼睛,一直在強(qiáng)自支撐。羅參突然說:“是巖壁。”巖壁?眾人一時間有些奇怪,都去看巖壁。巖壁是灰褐色的,和外面五彩斑斕的石頭不一樣,羅參用沙啞的聲音解釋說:“你們仔細(xì)看看這些巖壁……是不是很眼熟?!?/br>萬俟林木腦袋里突然靈光一現(xiàn),說:“火山石?!”和鄒先生給他們看的火山石,幾乎一模一樣。因為這些巖石有些丑陋,所以并沒有外面五彩斑斕的巖壁吸引人,大家一時沒有注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羅參閉了閉眼睛,說:“如果我沒有猜錯,整個石室都是帝俊火種煅燒而成的火山石。”萬俟林木只是摸了一下火山石,就縮水變成了小孩子,而這個石室整個都是這種巖石,他們身在其中,鳳凰血不管用也是正常的。“怎么辦?”萬俟涼說:“難不成咱們現(xiàn)在出去?”溫璟琛瞇眼說:“外面那些蛇還沒有散開。”外面有蛇,石室里都是古怪的巖壁,眾人一瞬間陷入兩難的境地。“別白費力氣了……”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了進(jìn)來。石室里就這些人,聲音卻不是他們的,萬俟林木立刻戒備的看向四周,說:“是誰?”“誰?”那個聲音笑著反問,說:“你連我的聲音都認(rèn)不出來了么?”阿虞身子一震,說:“先生!是先生的聲音!”那聲音輕笑起來,笑聲帶著一絲絲的沙啞,非常愉悅,似乎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說:“是我,騶吾?!?/br>騶吾?鄒先生的聲音幽幽的說:“你們猜的沒錯,這座石室,就是用帝俊火種煅燒而成,巖壁都是火山巖,經(jīng)過火種的煅燒,擁有了可以抑制靈力的作用……簡單來說,你們身處這個石室里,就是任人宰割的魚rou。”“退一萬步……”鄒先生又笑起來:“就算你們的鳳凰血沒有被抑制,那又怎么樣呢?這種蛇毒是鳳凰血無法破解的,因為……這些蛇都是用我的血喂養(yǎng)而成,如果想要解毒,也是用我的血?!?/br>“你到底是什么人???”萬俟林木冷聲說:“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是什么人?”鄒先生的聲音又愉悅的笑了起來,說:“萬俟林木,你真的記不起來我了么?你問我是什么人?”鄒先生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的笑聲嘶啞無比,仿佛聽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話,隨即大笑突然戛然而止,聲音充滿了森然:“我是……想要你命的人?。?!”“不,只是你的命還不夠,我要讓你萬劫不復(fù)?!?/br>“讓你……體會到我的痛苦??!”萬俟林木瞇著眼睛,說:“我不認(rèn)識你。”鄒先生又笑了,帶著一絲嘲諷,說:“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回憶?!?/br>阿虞感覺越來越難受,頭暈?zāi)垦5膮柡Γ車木拔锒荚诖蚧?,還有一種鉆心的疼痛,拉扯的疼痛,從自己傷口處蔓延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