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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不住溫石衣。他并不知道那顆蛋意味著什么,還以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咸鴨蛋,所以自然不能理解,還以為溫石衣瘋了。溫石衣沖進水中,“嘩啦!”一聲直接淹沒了進去。小白先生嚇得手腳冰涼,水里那么多粽子,他們不敢爬上來,但是溫石衣卻要羊入虎口!水面很烏涂,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模樣,而且如果想要撿那顆“咸鴨蛋”,估計要鉆到水底,這不是死路一條么?小白先生急的直跺腳,嘴里罵著:“瘋子瘋子!他媽的……”他說著,卻著急的跑到水邊,趴在岸邊,手腳冰涼的往水里看去。因為水下很深,溫石衣下去之后,只打起了一陣漣漪,很快就消失在河水之中,無影無蹤,連同那些粽子一起。咕嘟——咕嘟!就在這時候,水中竟然開始波動起來。咕嚕!一聲輕響,一個個粽子腦袋浮上水面。一顆、兩顆、三顆、四顆……好像放河燈,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從起初數(shù)的清,最后變成根本數(shù)不清,與此同時,水面炸開一片血花。血水從下面冒出來,一點點陰濕河水,被河水快速沖淡,又冒出來,又被沖淡,如此反復(fù)。小白先生看到血水,嚇的更是臉色蒼白,那些粽子是不流血的,被切下腦袋也只是冒出一些黑漆漆的漿液罷了。流血的是人!是溫石衣!“狗子!!狗子——!”小白先生緊張的沖著河水大喊:“狗子??!”他一邊喊,只覺得眼眶有些發(fā)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那些粽子腦袋熏得,眼眶酸的厲害,“生理淚”就要掉下來,混合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隨著一起流下來,順著臉頰“滴答滴答”的落在河岸。“嘩啦——”與此同時,就聽到一聲水響,小白先生快速抬頭。溫石衣!竟然是溫石衣。溫石衣從水中大步走上來,冒出水面的一剎那,他左手手背上的骨刺驟然縮回皮膚里。破裂的皮膚也快速結(jié)痂愈合,等他走到岸邊的時候,身上所有的傷口也已經(jīng)更快速愈合,仿佛重獲新生。“狗子!?”小白先生還跪在岸邊,沒想到溫石衣竟然回來了。而且看他那樣子,毫發(fā)無傷?那剛才的血水是誰的?溫石衣走上來,伸手擦了一下小白先生的臉頰,相對比溫石衣,小白先生的臉顯得太小了,一只手就能將他的眼淚擦干凈。溫石衣笑著說:“老板,心疼我了么,都哭了?”小白先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胡亂地抹著自己的臉,說:“你別瞎說!這……這是河水濺上來的!”溫石衣笑了笑,也沒有拆穿,越過小白先生,走到萬俟林木和羅參身邊。萬俟林木的體力還沒有恢復(fù),溫石衣將一樣?xùn)|西從懷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來,遞給萬俟林木,說:“收好?!?/br>是蛋!真的……好像咸鴨蛋。起初小白先生說咸鴨蛋,萬俟林木還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咸鴨蛋?畢竟第一個蛋寶寶,那是相當(dāng)?shù)糜绣X,小兔兔沒破殼之前,就是一塊寶石,還暖洋洋的,可以做多功能暖手寶。而這一次……真的是一只名副其實的咸鴨蛋。灰白色的蛋殼,并不暖,甚至還有點涼,上面有點斑斑駁駁的“雜質(zhì)”?反正不像咸鴨蛋,就像松花蛋……羅參對溫石衣說:“多謝,我欠你一個人情”溫石衣擺手說:“謝什么,這不也是我侄兒么?”小白先生擦干凈自己的臉,這才跑過來,跳著腳的罵溫石衣,罵的口干舌燥,這才很別扭的說:“你……你沒受傷么?剛才水面上有血冒出來?!?/br>“沒有,”溫石衣說瞎話都不打草稿,說:“是那些粽子的血,可能有的粽子比較新鮮,所以還會流血。”血的確是溫石衣的,不過溫石衣是墳鳥,他雖然不是鳳凰,沒有鳳凰血,但是自我的愈合能力非常強,受傷之后立刻就會愈合,從水面走出來的一剎那,他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修復(fù)了。溫石衣為了轉(zhuǎn)移小白先生的注意力,說:“你們看,前面好像有什么東西?!?/br>萬俟林木的體力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水邊不太安全,大家準(zhǔn)備繼續(xù)往先走,往前走了幾步,小白先生第一個大喊著說:“沉船??!沉船!”暗河從前面開始分流,赫然一艘沉船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巨大的沉船好像水中的孤島,一半湮沒在水中,一半傲立而出。不過……這艘沉船,是石頭雕刻出來的。真的是沉船,小白先生父親留下來的密碼之中,所說的沉船。小白先生激動的說:“那個老不死一定在里面!一定在里面,咱們快走……”“等等,”溫石衣攔住他,說:“這不是沉船,這是墓葬?!?/br>“墓葬?”小白先生詫異的說:“這不是船么?”羅參說:“你見過石頭做的船么?”古代的船只多半是木頭制作的,就算是現(xiàn)代,也不會用石頭做船只。這只沉船顯然只是一個外形,故意雕刻在這里的。羅參皺眉說:“里面尸氣很足?!?/br>小白先生突然冷靜下來,奇怪的說:“那個老不死……找什么墓葬?”小白先生的父親并不是道上的人,他們家里都不是做這個的,其實小白先生也算是“半路出家”,他是因為母親早亡的緣故,所以非?!芭滤馈?,才會出資研究長生不老。而小白先生的父親,是個玉石愛好者,從來都沒有沾過道上的事情。父親突然留了字條,要去找母親,又出現(xiàn)了密碼,緊跟著是盜洞,最終的沉船還是一個墓葬。越來越奇怪了……小白先生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喀拉”一聲,似乎踢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地上是一個小鐵盒子。小白先生眼眸睜大,瞳孔收縮,蹲下來把那小鐵盒子撿起來。是那種專門裝藥片或者糖果口香糖的鐵盒子,看起來有些舊了,磨掉了一層漆。小白先生激動的說:“這……這是那個老不死的!我肯定,絕對是他的,他真的來過這里!”小白先生的父親喜歡吸煙,是個正宗的煙民,不過遇到小白先生的母親之后,就不吸煙了。小白先生的母親不喜歡煙味兒,聞到煙味經(jīng)常會咳嗽,所以他父親就開始戒煙,試過很多方法,隨身會攜帶著口香糖,巧克力一類的東西,想抽煙了就塞上一顆,讓嘴里不閑著。后來小白先生的母親送了他一個糖盒子,就是這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