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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直沒發(fā)現(xiàn)?溫石衣問他話,小白先生根本沒回答,眼睛不斷亂轉(zhuǎn),好像在思考什么絕世難題,然后抬起手來,“啪!”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大喊:“你清醒一點啊!”溫石衣:“……”溫石衣遲疑的說:“老板……你鬼上身么?”小白先生醒來了,不過情緒有點不對勁兒,一會兒亢奮,一會兒蔫蔫兒的,還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勺子。打手們見他醒了,特別高興:“老板,再休息一會兒吧,咱們明天再上路。”“不行!”小白先生掙扎著從帳篷里鉆出來,說:“絕對不行,咱們這是趕時間,不能耽誤了?!?/br>已經(jīng)過了中午,小白先生立刻讓大家拆了帳篷,上車出發(fā)。司機開著車,大約五分鐘的路,就看到路邊有個大坑,小白先生扒著窗戶說:“對對對!就是這個地方,我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的那個怪物!”大家停下車來,下車去看看情況。地上有個大坑,挖得很深,但是坑里什么也沒有。“那邊也有一個坑!”“誒,這些坑好眼熟啊!”“誰特么挖這么多坑,埋屎么?”羅參蹲下來看了看那些土坑,低聲對萬俟林木說:“是盜洞?!?/br>萬俟林木挑眉說:“這里有墓葬?”羅參捏起地上的土聞了聞,搖頭說:“沒有,土里沒有金屬的味道。”羅參又說:“而且這個地方的坑很多,一看就是亂挖的,沒有挖到什么有用的東西,所以遺棄了?!?/br>萬俟林木想到他們車子陷進去的大坑,難道也是這樣的盜洞?只不過也沒有挖到有用的東西。小白先生說:“那個怪物就蹲在坑邊上,我還以為是游人,上前去問路,他媽的……晦氣死了!”說到這里,小白先生說:“那個怪物呢?沒讓他跑了吧。”萬俟林木說:“就地掩埋了。”小白先生惡狠狠地說:“埋得好,看他媽還跳起來蹦跶!”他說完又說:“算了,還是趕緊趕路吧,還有多遠?”“老板,沒多遠了,就快要到了!”天色已經(jīng)昏沉下來,這條路不好走,開車坑坑洼洼,特別的顛簸,小白先生臉色十分不好看,畢竟失血過多,疼痛也十分消耗精神。溫石衣見他這模樣,十足可憐兒,卻強自忍耐,干脆說:“前面有一家酒店,咱們干脆在前面休息吧,咱們這樣走夜路,也不安全。”小白先生著急趕路,去找怪石和沉船,但的確,夜路不安全,尤其他被怪物襲擊過,之前還接到了父親的電話,電話里充滿了慘叫和求救的聲音,更是心有余悸。小白先生松口說:“那就住一晚上吧?!?/br>打手在停車場把車子停下來,他們五十來人,浩浩蕩蕩下了車,一路上風塵露宿,好不容易見到這么好的酒店,小白先生很闊綽的說:“咱們先去餐廳吃一頓,大家都吃好喝好,別管多少錢,我出!”“老板萬歲!”“放心老板,我們會敞開吃的!”“老板,能喝酒么?”小白先生惡狠狠地說:“喝個屁!”他這么一說,稍微用力,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子哇亂叫。酒店一樓就是餐廳,正好是晚上用餐時間,雖然時間還有點早,但是餐廳里已經(jīng)有人了。小白先生疼的捂著手臂,一轉(zhuǎn)頭,正巧看到了餐廳靠著窗戶用餐的一桌人。萬俟林木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心里登時“咯噔!”一聲。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是白先生、無啟,還有兒子和師尊大人!大家兵分兩路,竟然在這里不期而遇了……萬俟林木想要發(fā)短信提醒白先生他們,不過為時已晚,小白先生果然是認識他們的,立刻冷笑一聲,挑釁的走了過去。白先生正在吃晚餐,一抬頭,就看到有人走了過來,站在他們桌子前,一臉很拽很囂張的樣子。“呦,這不是白先生么?”小白先生很挑釁的開口。白先生不著痕跡的說:“我不認識你?!?/br>小白先生挑釁的笑起來說:“你不認識我?不可能吧!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是偷偷跟蹤我們來的吧?”白先生仍舊很冷淡的說:“我不認識你。”相對比白先生的冷淡,小白先生好像無理取鬧一樣。小白先生惱火的說:“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你就是最近在道上,招搖撞騙的那個人吧!自稱是白民族長?”白先生坐著,小白先生站著,但白先生的氣場一點兒也不弱,撩起眼皮淡淡的看著小白先生。小白先生見他不說話,立刻又說:“騙子!我告訴你,我才是白民族長!”他這話一出,眾人全都看向小白先生。白民?族長?小白先生說:“怎么?你還不信!?”他說著,撩起自己的袖子,手腕上掛著一串白色的玉石手鏈,配合著小白先生瑩潤白皙的皮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藝術(shù)美感。白先生看到那串手鏈,眼神終于有些波瀾,瞇了瞇眼睛。小白先生說:“怎么樣,怕了吧?終于承認你是騙子了?這是我白民的信物,只有歷代族長才能佩戴,不怕告訴你,我母親就是族長,如今輪到我來當族長!”萬俟林木恍然大悟,原來小白先生的母親死的那么早,是因為她是白民族人,所以壽命很短。溫石衣則是笑瞇瞇的心想,怪不得小白先生長得這么好看,原來是白民族人,而且還是個“貴族”。其實白先生的確是白民族長,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沉睡了很多年,睜開眼睛物是人非,已經(jīng)事變境遷。而白民傳到這一代,已經(jīng)完全落寞,基本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沒成想在這里見到了現(xiàn)任族長。白先生撩了小白先生一眼,淡淡的說:“原來你是現(xiàn)任族長?白民已經(jīng)落魄到這種地步了么,什么人都可以當族長。”“你……你說什么?!”小白先生登時炸了!瞬間像爆炸的高壓鍋!不過他失血過多,而且還虛弱,身體一晃,差點自己倒了,溫石衣趕緊貼心的扶住小白先生。小白先生氣的手抖,抖啊抖的指著白先生,說:“你看不起我?!好啊,咱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磕頭,叫你爺爺!”白先生的態(tài)度依舊很冷淡,說:“我的輩分,可不只是你的爺爺,如果算起來,恐怕是你太祖爺爺。”“我……我……”小白先生抽著氣,又差點氣暈了過去,但是他不知道,白先生如此優(yōu)雅的人,是不會罵人的,只是陳述了一個輩分的事實。小白先生拍著胸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