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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留書,他心里很慌,因為父親要去找母親,那意思不就是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么?小白先生說:“我定了火車票,其實并不是因為想要避開誰的耳目,而是因為我讓人查了,父親訂過這趟火車,所以我想在車上攔截我的父親,不過很可惜……”小白先生上了車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人,他父親的確定了車票,但是好像沒有上車。“奇怪的是……”小白先生說:“如果我父親真是一心求死,他來戈壁是因為戈壁灘是他和母親第一次邂逅的地方,但是……但是那通電話是什么意思?還有那個什么維多利亞密碼又是什么意思?”溫石衣淡淡的說:“老板,是維吉尼亞密碼,不是內(nèi)衣?!?/br>小白先生:“……”小白先生實在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說:“我草你大爺!”說著蹦起來打溫石衣。溫石衣抬起手來,一把抓住小白先生的手,突然滿面溫柔的說:“老板,心里好點了么?是不是罵出來就好了?”小白先生:“……”這死胖子突然這么溫柔。雖然顏值很低很低,但是……莫名有點暖心。溫石衣抓著他的手沒放開,繼續(xù)說:“我的肩膀借你靠,真的,有奇效,你要不要試試看?”小白先生狐疑的看著溫石衣,一臉你騙鬼啊的表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還是……想要靠一靠試試,他真慢慢靠過去,枕著溫石衣的肩膀。“好多了……”小白先生喟嘆了一聲,似有若無的低聲說:“謝謝你……”溫石衣聽著他的喟嘆,不由笑起來說:“老板,都怪你隨便呻吟,我都精神了?!?/br>小白先生一僵,低頭一看,“騰!”又蹦了起來,對著溫石衣劈頭蓋臉的猛揍,說:“他媽的,你敢占老子便宜?!看老子不打死你的!”眾人扎好帳篷,就聽到遠(yuǎn)處一陣大吼,隨即是狗子的聲音說:“老板,明明是你占我便宜,你剛才一直靠著我……”“你再說一遍!老子拔了你的牙?。 ?/br>溫石衣鉆進(jìn)帳篷里,嘴巴很嚴(yán)的他,立刻就把小白先生的事情告訴了萬俟林木和羅參。萬俟林木說:“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小白先生一直在找長生不老的法門。”“不過……”萬俟林木說:“我覺得他父親有點奇怪,如果真的是一心求死,會給兒子留字條么?”羅參說:“按照小白先生的說法,這么多年他父親對他不聞不問,如果真的一心求死,應(yīng)該不會告訴兒子?!?/br>萬俟林木點頭說:“我也是這么覺得的,而且啊,那通電話也和奇怪?!?/br>“還有,”羅參說:“火車票,小白先生的父親,故意留下了火車票的購買記錄,很有可能是故意引他來戈壁的?!?/br>溫石衣說:“我實在搞不懂,他這么做是為什么?!?/br>萬俟林木說:“十一,干得好,繼續(xù)盯緊小白先生,你要是再套套話,說不定能把無二的事情全都套出來?!?/br>萬俟林木摸著下巴又說:“看不出來,你撩漢,原來完全不需要顏值?”溫石衣一笑,說:“那是,完全看魅力。”他說著站起來,說:“行了,我去小白先生的帳篷了,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br>溫石衣走出帳篷,萬俟林木就拿出手機給白先生發(fā)信息,告訴他們那四組英文,大家在魔鬼城集合。羅參給他鋪好睡袋,說:“快來睡覺,這一天太折騰了,別累壞了你,我可是要心疼的?!?/br>萬俟林木不喜歡睡睡袋,束手束腳的不舒服,笑瞇瞇的說:“二傻你愿不愿意給我當(dāng)睡袋?”羅參:“……”萬俟林木抱著羅參睡覺,儼然把他當(dāng)做了大型暖水袋,不止如此,還騎著羅參,就像是擰麻花。羅參知道,萬俟林木的睡相一向不是很好,但是這荒郊野嶺的,而且還都是外人,萬俟林木這么撩自己,自己也做不了什么。關(guān)鍵是……羅參被撩到之后,一抬頭,總是能撞上“大東的臉”,那心理落差是巨大的……萬俟林木睡得十分放肆,羅參苦不堪言,一直盯著帳篷頂數(shù)綿羊,就在天色灰蒙蒙的時候,突聽小白先生一聲大吼:“死狗子,你他媽壓死老子了??!快給我滾起來?。 ?/br>地動山搖,萬俟林木瞬間就醒了,瞇起眼睛抬起頭來,說:“啟程了么……”羅參揉了揉額角,說:“沒有,繼續(xù)睡會兒吧?!?/br>隔壁的帳篷里又爆出溫石衣委屈的聲音說:“老板,明明是你自己滾進(jìn)我懷里的?!?/br>“你他媽再說!老子撕爛你的嘴!快起來,沉死我了!”守夜的打手聽了一陣吃驚,喃喃的說:“我草不是吧,以后真的要管狗子叫大哥了么?看來狗子很快就會上位了?!?/br>“唉,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是啊,咱們老板長得那么好看?!?/br>哐啷——小白先生從帳篷里鉆出來,氣憤的摔下簾子,自己走出去,惡狠狠的踹著土地,說:“占老子便宜,總是占老子便宜!”他說著不解氣,自己插著兜往前溜達(dá),心里想著:怎么回事,自己不會真的要被狗子攻陷了吧?不可能啊。自己喜歡美女,狗子沒胸沒屁股,而且還一身的rou。自己是顏控?。?/br>怎么能這么重口!小白先生越想越煩躁,一不留神,竟然走遠(yuǎn)了,抬頭一看,四周黑壓壓的,正是黎明前的黑暗,因為刮風(fēng),還有點沙塵,看不太清楚。小白先生趕緊調(diào)頭往回走,生怕迷路,但是走了很久,抓了抓后腦勺:“怎么還沒看到營地?不對啊,我記得是這個方向?!?/br>小白先生完全忽略了自己那“鬼斧神工”的方位感……私下荒涼的很,空蕩蕩的,只有滿地的沙土,空氣彌漫著一種涼氣,小白先生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口,把衣服裹嚴(yán)實一些。就在這時候,他終于看到一個人,那個人蹲在地上,背對著小白先生,看樣子是在撿玉。來戈壁撿玉的人很多,這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如果幸運的話,撿到一塊就可以發(fā)家致富,偶爾還能撿到各種化石,反正傳得神乎其神。那人距離小白先生有點遠(yuǎn),就他一個人。小白先生沒多想,大步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喊:“嘿!兄弟,我能跟你問個路嗎?!你看沒看到一伙人的營地,人數(shù)很多,很扎眼的那種,大約五十來人!”那人蹲在地上,沒有動,好像沒聽見,反正也沒回頭,沒有一點兒表示。“兄弟?哥們兒!跟你問路?。 ?/br>小白先生走得近了,提高了嗓門兒,那人還是不搭理他,高冷的厲害,小白先生就火兒了,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