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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跑。卻在這個(gè)時(shí)候,聽到一聲大喊。是皮皮!皮皮剛才有些嗆水,畢竟他是個(gè)大熊貓,不熟悉水性,已經(jīng)從人形變成了大熊貓。被一個(gè)僥幸逃過一劫的陰兵一把拽了起來。圓滾滾的大熊貓寶寶對于陰兵來說實(shí)在是太小了,皮皮對著他的臉就撓了三下,但是那陰兵連眼睛都不眨。又是“嗷嗚!”狠狠咬住他的手,就像是咬到了石頭一樣,皮皮只覺得牙疼!“放開我,你這個(gè)丑八怪!我可是太公座下第一兇獸!”皮皮一邊咬著陰兵的胳膊,一邊大喊著。眾人距離皮皮都太遠(yuǎn),眼看著皮皮就要被“分尸”,而九爺距離皮皮最近,他本已經(jīng)要趁機(jī)逃走,聽到皮皮的喊聲,轉(zhuǎn)頭一看。不由瞇了瞇眼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說:“真會找麻煩……”第129章戈壁火玉1九爺嘴里雖然這么說,但還是調(diào)頭沖上去,似乎根本沒有猶豫一下。九爺沖著皮皮沖過去,他的動作非常凌厲,一點(diǎn)兒也不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老板。“唰——!”一聲,掌中冒出一把短刀,一躍而起,沖著那巨人陰兵的膝蓋狠狠扎進(jìn)去。嗤——!!巨人陰兵一下被九爺偷襲成功,猛地顫了一下,想要將渺小的九爺踹下去,但是他抬腿,九爺就順勢使勁一撬。九爺?shù)牧鈱τ陉幈鴣碚f實(shí)在是太渺小了,但是奈何陰兵的“智商”不高,九爺只是二兩撥千斤,陰兵的膝蓋彎發(fā)出“啪!”的一聲,直接崩裂。九爺竟是硬生生直接把那陰兵的膝蓋骨給剔了下來!轟——陰兵少了一個(gè)膝蓋,身體一歪,登時(shí)“淪陷”像是一座板樓,瞬間倒塌。皮皮還被陰兵攥在手中,猛地一晃,就被丟了下來。九爺伸手去接皮皮,與此同時(shí),就感覺后背生風(fēng),竟然是另外一個(gè)巨人陰兵,來偷襲九爺了。九爺如果去接皮皮,肯定會被陰兵偷襲成功,如果想要逃過一劫,必然要放棄皮皮,趕緊躲閃。微微遲疑的一瞬間,已經(jīng)讓九爺失去了躲閃的機(jī)會。“嗬??!”九爺接住皮皮的一剎那,陰兵的斧頭瞬間從九爺?shù)谋澈罂尺^來,“嗤——”一聲直接砍中了他的背心。呲——鮮血噴濺而出,仿佛是漏掉的水管,不停的“呲呲”噴血,噴灑在暗河邊上,瞬間被暗河的河水沖淡,消失的無蹤無影。“叔叔!”皮皮吃了一驚,趕緊托住九爺,九爺身上力氣一松,猛地就倒了下來,直接倒在皮皮懷里。這時(shí)候眾人已經(jīng)快速沖過來,剛才是幾個(gè)陰兵,現(xiàn)在只剩下兩個(gè),羅參沖過來,手中魚線一甩,“唰!”直接套住陰兵的脖子。那偷襲了九爺?shù)年幈鴵]舞著手中的斧子,想要砍斷魚線,但是魚線堅(jiān)固無比,竟然怎么砍也砍不斷,十分難纏。羅參不和他正面對抗,拽住魚線,竟然來了一個(gè)現(xiàn)場放風(fēng)箏,快速向后跑去,“踏踏踏”邁開大長腿,在灰暗的河道邊,好像一只捕獵的野獸。陰兵脖子受力,猛地向后歪去,后退了好幾步想要穩(wěn)住身形,但是奈何羅參跑的太快,陰兵終于“轟??!”一聲向后拍倒在地。那陰兵雖然高大威猛,但好像瓷器一樣,一聲巨響,拍在地上登時(shí)碎的四分五裂,變成了“渣渣”。與此同時(shí),萬俟林木的大叔叔萬俟景侯,“唰——”的轉(zhuǎn)出龍鱗匕首,快速沖向那被剔掉膝蓋的陰兵粽子。和羅參的“圓滑”不同,萬俟景侯顯然是正面剛的類型,他大步?jīng)_上去,“啪!”一聲,直接借力躍上陰兵的手臂。陰兵胡亂揮舞著手臂,但萬俟景侯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速度快極,幾下不停,直接竄上了陰兵的頭頂。眾人仰頭看去,就見萬俟景侯一身黑衣,站在陰兵頭頂,不等這個(gè)陰兵反應(yīng),竟然直接跳了下來。唰——?。?/br>隨著萬俟景侯跳下來的動作,他的龍鱗匕首一下扎進(jìn)陰兵的腦袋里,下墜的力道配合著削鐵如泥的龍鱗匕首。陰兵發(fā)出一聲“咯——!!”的大吼,來不及揮手,轉(zhuǎn)瞬之間,萬俟景侯已經(jīng)飛快的從陰兵身上掉下來,一臉冷漠,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轉(zhuǎn)身施施然離開。“踏!”一步。“踏!”兩步。“踏……”三步。萬俟景侯大步離開,那呆立在原地的陰兵,突然“轟隆——”一聲,從中間切開兩半,轟然倒塌,拍在地上。萬俟景侯將龍鱗匕首一擦,動作凌厲,直接插回自己腰間,羅參走過來,微笑滿滿的說:“叔叔果然是前輩,真是讓我受教了。”萬俟景侯皮笑rou不笑的說:“羅三爺客氣了,什么前輩不前輩,要是論出道早晚,恐怕羅三爺才是前輩。”羅參:“……”沒拍上馬屁,好像拍馬腿上了。這邊互相“恭維”著,那邊九爺渾身血粼粼,倒在地上。皮皮還是大熊貓的樣子,都已經(jīng)忘了變回人形,用兩只短短的小爪子晃著九爺,哭的斷斷續(xù)續(xù),差點(diǎn)喘不過來氣:“叔叔,你別死??!你流了好多血,快……快救救叔叔!”九爺身上都是血,血跡還在不斷蔓延,又被飛濺上岸的河水沖淡,如此反復(fù)。九爺虛弱的搖了搖頭,笑容有些蒼白,但還是保持著微笑,對皮皮說:“皮皮,叔叔不是個(gè)好人,死有余辜……”皮皮使勁搖頭:“叔叔你雖然不是個(gè)好人,但……但也不是死有余辜?!?/br>九爺一笑,說:“謝謝你這么安慰我……”九爺說著,突然抓住皮皮毛茸茸的小爪子,將一樣冰涼的東西塞在他掌心里,說:“還給你……”皮皮低頭一看,毛茸茸的爪子里捧著一只玉貔貅,那是他的真身!九爺虛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皮皮……還給你,我本想把你的真身偷走,然后煉化,從此偷梁換柱,把自己變成一個(gè)……真正的、咳咳咳——真正的貔貅,但是很可惜……我現(xiàn)在……”九爺?shù)哪樕討K白,聲音更加虛弱,仿佛隨時(shí)都會歸西,說:“但是我現(xiàn)在……恐怕用不上了,只求你不要恨叔叔,好么?”皮皮哭的絨毛都濕了,一撮一撮的黏在一起:“我……我不會恨叔叔的!”九爺笑起來,帶著一絲垂死掙扎的溫柔:“太好了……謝謝你,皮皮……你真是個(gè)好孩子。是叔叔……配不上你,能得到你的原諒,我……死都……值得了……”九爺說完這句話,好想立刻就要不行了,氣息游離,“值得了”這三個(gè)字幾乎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