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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萬俟林木說:“但是我們要一起去?!?/br>“為什么???”張馨慧大喊了一聲,顯然非常厭惡萬俟林木,破壞了自己與吳虔的二人世界。“因為……”萬俟林木看向吳虔,給他打了兩個眼色。吳虔立刻心領神會,說謊讓他磕磕巴巴,一邊點頭一邊說:“因為、因……因為,我和老板是好朋友?!?/br>羅參笑瞇瞇的開口:“不去也行。”拖后腿……萬俟林木回頭瞪了一眼羅參,莫名其妙拖什么后腿!羅參不著痕跡的把萬俟林木和吳虔分開:“張小姐在樓下等吧,我們先換衣服,一會兒出發(fā)?!?/br>萬俟林木發(fā)現(xiàn)羅參有點奇怪。可能是共享眼睛的后遺癥,一大早上就怪怪的。先是拖后腿,之后的舉動也很怪異。張馨慧是開車來的,畢竟公交車早班車還沒開始,張馨慧就殺到了開心墓場。自然要開車回去,托了張馨慧的福,萬俟林木也不用坐公交去城區(qū)。張馨慧開車,需要有一個人坐副駕駛,另外兩個人坐后座。張馨慧總是對吳虔動手動腳,萬俟林木拱了拱羅參:“你去坐副駕駛。”羅參沒有說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紳士體貼的把吳虔送了進去。嘭!關車門。萬俟林木:“……”這不是羊入虎口么?羅參推著萬俟林木坐進后座,微笑著關上車門。出發(fā)。很奇怪,羅參真的很奇怪。而且萬俟林木敏銳的聞到,羅參身上的酸甜氣息有些變化。以前像是熟透了的草莓蛋糕。而現(xiàn)在的味道……仍舊是草莓蛋糕。但是草莓換成了冬日里的罐頭草莓,或者是大棚反季節(jié)草莓,總之沒有時令的草莓香甜。透著一股……酸味。吃醋?萬俟林木擺擺手,差點把自己逗笑了,不可能。車子快速行駛,停在了公司門口。不是租賃的樓層,整整一棟寫字樓,都是吳虔公司的。吳虔身為大區(qū)總經(jīng)理,怪不得身價不菲。“吳總?”“吳總您休假回來了?”“吳總,假期夠長的,玩的怎么樣?”眾人步入大廈,走進電梯間,一群人熱絡的和吳虔打招呼,似乎都認識吳虔。吳虔有些焦慮,迷茫的看著眾人,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叮——電梯開門,人群依次上電梯。角落里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拉住張馨慧,低聲咬耳朵。“張姐,你和吳總一起來的?發(fā)展的怎么樣?”“吳總和陳雨分手了沒有?”“是不是和你交往了?”萬俟林木瞥了一眼,原來陳雨的事情,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張馨慧低聲說“那當然”、“快了”、“還用說”、“結婚一定請你”,等等……牛皮差點吹爆了!?!娞萏崾疽粼俅雾懫稹?/br>“吳總,我們走吧。”張馨慧頭一個下電梯,熟絡的帶著眾人往里走。【總經(jīng)理辦公室】吳虔的辦公室貼著明晃晃的門牌,很氣派。落地玻璃辦公室,坐北朝南,采光極好,裝修簡約,寬大的辦公桌,辦公椅還是按摩型的。簡單又奢華。周邊的柜子上陳列著文件,還有一排一排的獲獎證書,和各種獎杯。甚至有吳虔設計的珠寶產(chǎn)品。“吳總,這些都是你設計的,你還記得么?”“這邊也是,這是我們一起得的獎杯,我們一起設計了對戒。”“啊呀!”張馨慧突然叫了一聲,聲音有點羞澀,指著柜子的角落,紅著臉說:“吳總,你竟然還偷偷藏了我們的合照,我以前都不知道呢。”“看來……看來吳總失憶之前,果然已經(jīng)對陳雨沒什么留戀了。”柜子的角落,果然立著一個相框。真的是張馨慧與吳虔的合照,兩個人親密的挽著手,張馨慧笑得小鳥依人。萬俟林木走過去,瞥了兩眼合照,又去看張馨慧的背影。說謊。謊言的味道彌漫了過來。張馨慧顯然在說謊。咔噠。萬俟林木隨手拿起那塊合照的相框。相框旁邊都是土,因為地方不起眼,落了不少灰土,而相框下面……也都是土。如果一個相框長久擺在固定的地方,顯然相框下面是不會積土的,周圍才會積土。那么為什么吳虔和張馨慧的合照下面,會有這么多土呢?這也進一步驗證了萬俟林木的嗅覺。張馨慧說謊。這相框明顯是不久前才擺上去的。“吳總,您看這邊還有百合花,我最喜歡百合花,吳總為了我,才擺上這么多百合花的?!?/br>“還有這邊……”叩叩!萬俟林木敲了敲桌角,滿滿的微笑,語氣中卻滿滿都是威脅:“張小姐,我們可以單談兩句嗎?或者……當著吳總的面談?”指了指那張合照相框。張馨慧不知道萬俟林木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她做賊心虛,下意識害怕。眼睛亂轉(zhuǎn),手心出汗,蹭了蹭自己的西裝裙。“吳、吳總,我給你出去倒杯水吧,你先四周看看。”張馨慧疾步邁出辦公室,站在走廊,無聲的瞪著萬俟林木。萬俟林木轉(zhuǎn)頭對羅參說:“你看著沒錢先生,我去找張馨慧談談?!?/br>萬俟林木前腳走出辦公室,后腳羅參竟然也跟了出來。“不是讓你看著沒錢先生么?”羅參淡淡的微笑:“我不想和情敵一個房間?!?/br>“???”萬俟林木沒聽清楚,總覺得自己聽岔了。羅參溫柔的改口:“我讓他在辦公室等著,哪里也不會去的。”張馨慧暴躁的說:“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萬俟林木抱臂靠著走廊:“我們要在這里談么?關于你欺騙吳虔的事情?還是去茶水間談?”張馨慧看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不隔音,最終妥協(xié)了,首先進入了旁邊的茶水休息間。嘭!張馨慧狠狠撞上休息間的門,瞪著萬俟林木,好像殺父仇人。“你到底要談什么???”萬俟林木坐下來,悠閑的疊其腿來:“一杯咖啡,謝謝。”張馨慧:“……”張馨慧仍舊惡狠狠的盯著萬俟林木,沒有動彈。萬俟林木也不在意,揚起一張沒什么誠意的笑臉:“張小姐,辦公室里的合照,是你得知沒錢先生失憶了,自己擺上去的吧?”“你……”張馨慧心虛了:“你胡說什么???”“照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