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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人設,絮絮叨叨說一堆,最后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我怎么跟我爸似的,磨磨唧唧的?!?/br>蘇木張了張嘴,心里也有些不舍,不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輕輕道:“你收斂點脾氣,在外面別惹事?!?/br>傅承璟瞪他:“我什么時候惹事了,都是你在惹事!”蘇木:“……”看著時間差不多,他也懶得計較,站起身去幫他拿行李:“叫車了嗎?還是提前些走,小心路上堵?!贝髮W城到機場有些遠,算算時間,這時候也該走了。傅承璟跟在他后面,郁悶地把人抱住:“你怎么攆我?我這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了。你倒好,一點都不想我,還攆著我走……”蘇木估計自己不說兩句好話,這人一路上都得較勁,軟了語氣道:“想啊,想就跟你視屏唄!”傅承璟笑了笑,低頭時眼神不經(jīng)意掃過他的脖子。蘇木皮膚太敏感,脖子上的吻痕一片,都是他的杰作。皺了皺眉,他松開蘇木,舉著手機左右看,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什么都沒有。“過來!”傅承璟勾了勾食指,然后豪爽地把白色T恤領子一扯,露出優(yōu)美的天鵝頸,霸氣側漏道:“給我蓋個章。嘖,這年頭,沒個章哪好意思出門!”蘇木:“……”外面飄起了雨,蘇木本來想送他去機場,傅承璟卻沒讓,怕他著涼,最后兩人各退一步,蘇木把人送到小區(qū)大門,目送著這位頂著脖子上的咬痕,雄赳赳氣昂昂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的那一刻,他心里空落落的,站在那半天沒動。最后下意識地掏出手機,翻出自己偷摸改回來的微信名,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正又刪又改的,就聽‘咻’地一聲。【傅嬌嬌:好好照顧自己,最近不要吃辣,多喝水,有事沒事多想我……突然開始懂老頭子了,以后我再也不埋汰他了【打臉】【打臉】】蘇木嘴角不經(jīng)意地翹了翹,刪掉剛剛要發(fā)的話,想了想,回道:嗯,你也好好照顧自己,我很想你。哎,愛情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任誰都逃不出它的真香定律……傅承璟去S市的第二天,蘇木有個專業(yè)課的考試。雖然他正在準備轉系,不過轉系的條件之一就是專業(yè)課每門都要優(yōu)秀,因此他半點不敢松懈。好在國關的專業(yè)大部分都是背的,只要肯下功夫還是會有收獲。考完試,他沒跟張帆和趙益凡去上自習,而是回家給土匪喂食。屋子里突然少了個人,土匪都有些蔫,不怎么拆家,在窗臺上巴望著。吃完晚飯,他拿著牽引繩帶著沒精神的土匪下樓溜圈。因為臨時做了套試題,今天下來的有些晚,這時天已經(jīng)暗了,路邊的燈都亮了。蘇木沿著小路溜溜達達走著,有些心不在焉。剛拐了個彎走近巷子里,土匪突然弓著身子兇狠地叫喚起來。這叫喚的聲音跟平常鬧騰聲不太一樣,蘇木拽住繩子,皺了皺眉。陰影里走出一伙人,為首的人格外眼熟。趙棟臉色陰沉地看蘇木,又睨了眼沖他一齜牙的狗,冷笑道:“呦,真巧啊,自己一人?。 ?/br>第100章蘇木沒有趙棟預想中的慌亂,他目光冷靜地掃過來者不善的一群人。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個個兇神惡煞,身強體壯的,看著就不像是學生。這是找了七個混社會的人,來對付他一體弱身弱的學生。蘇木心里冷笑,看來上次玩籃球叫了爸爸后,這人也算長腦了,不再當獨行俠。不過,趙棟對他的敵意不是一兩天,憋到現(xiàn)在才來……還說不怕傅承璟?這是掐著點過來捏他這個軟柿子?。?/br>他不動聲色地計算兩人間的距離、身高差和角度,右手自然地踹在兜里,手指在手機背面不易察覺地敲兩下,面色卻平靜地看著幾個人,慢慢開了口:“不算巧吧,你在這蹲這么久埋伏我,不就是為了避開傅承璟,蓄謀挺久啊。”趙棟被說中心事,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雖然他對外口口聲聲說不怕傅承璟,可是傅家在帝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雖然沖動不過也不敢硬抗。不過不能硬對硬,不代表他不能動蘇木。他早就打聽好了,和傅承璟這個被看好的繼承人完全不同。蘇木就是蘇家一個棄子,一個聯(lián)姻的玩物,爹不疼娘不愛的主,被丟回國自生自滅不說,還得靠四處打工洗盤子賺生活費養(yǎng)活自己。嘖,蘇家根本沒人在意這么個東西,就是真動了也無所謂。何況上次打籃球,這人讓他出了那么大的丑,只要不下狠手,年輕人熱血沸騰的打個架,動動手,你來我往的,只要不出人命,那些滿腦子陰謀陽謀只知道利益為重的老東西,才沒心思管他們這些小輩鬧騰的事!到時候傅承璟回來,就算秋后找他算帳又怎么樣?媽的,真當他是死的,敢碰他的女人!你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下程書瑜的面子,我找你老婆撒撒氣怎么了!想起程書瑜瘦削憔悴的面容,趙棟心里的火就蹭蹭往上冒。他眼里跟啐了毒一樣,陰瘆瘆道:“別跟我提他,他現(xiàn)在就算變成鳥人飛回來也救不了你。我勸你識趣點,撿兩句好聽的說。一會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不至于把你弄殘……”土匪弓著身子狂躁地齜著牙,喉嚨深處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不是賣萌犯蠢時的嗷嗷叫,那是一種獸類的本能,在遇到威脅時,要護主的本能。蘇木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拽住它,沒讓它直接撲過去。趙棟輕蔑地瞥了眼土匪,眼里滿是不懷好意的光:“你可得牽好了,要是不小心松開……”旁邊的一個男人聞言站出來,把手里的網(wǎng)球拍遞給他,狗腿道:“嘖嘖,這蠢東西,拍死了也不冤枉。那話怎么說,正當防衛(wèi),是不?”身后的一伙人像是聽到了多么好笑的話,一個個哈哈哈笑著,惡意滿滿地看著一人一狗。蘇木看了眼幾個人手里的網(wǎng)球拍,垂下睫毛,遮住冰冷的目光。他彎下腰,右手順勢從兜里伸出來,摸了摸土匪的頭,然后食指不動聲色地搭在牽引繩的暗扣。語氣有些冷,雖然依舊是少年清悅的嗓音,不過帶了些別的東西,冷冷清清的。“帶這么多人?”趙棟見他半蹲著安撫土匪,以為他怕了,洋洋得意的往前走兩步,沖著他頭的方向狠狠地揮了揮球拍:“知道怕了?也不晚,你跪下來叫我一聲爸爸,我就放你走,不過……”目光陰鷙地看著土匪,磨著牙惡意道:“狗留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