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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泵隙杩粗噌难劬ΓD(zhuǎn)而牽住對方的手,拉著人往房間里走。兩人又重新坐在了床邊,余岑沒有再拘謹(jǐn),而是主動上前,靠在孟冬凌懷里。他喜歡對方抱他,那讓他體會到莫大的安全感,并且在那時候,他的心也像找到了避風(fēng)港,變得不再害怕任何危險。余岑看著孟冬凌打開藥膏,隨后解開他的衣服,沒過多久,對方的手指就貼在了他腰上,他還是有點不習(xí)慣,發(fā)著抖想往后躲。孟冬凌察覺到他的意圖,另一只手掌很快按住了余岑的后腰,在燈光的照射下,他再一次看見了對方肚子上的那道疤。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這是做什么才留下的,不是因為對方口中的生病,而是懷孕。鬼使神差的,替余岑涂完藥后,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撫摸上了那里的皮膚。余岑沒有躲避,反而乖順的倚在對方懷里,感受到孟冬凌指尖的溫度,他的臉不禁有些發(fā)燙。“等會兒,我想你抱著我睡覺?!庇噌辉侏q豫,開始想說什么就直接說,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得思考好幾遍,才能決定要不要開口。他想這主要是因為,他有了孟冬凌的承諾,況且他們現(xiàn)如今在一起,對方是他的Alpha,他有權(quán)利撒嬌,也想要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而且所謂戀人,不就是應(yīng)該這樣嗎?“好。”孟冬凌說著,手掌仍舊搭在對方腹部,沒有移開。余岑聽見這話,心像是打翻了蜜罐,整個人都雀躍起來,他飛快的坐直身體,在孟冬凌臉上親了一口。親完后,他沒管孟冬凌的反應(yīng),一溜煙兒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的擺好枕頭,又揭開被子,率先躺了進去。“我困了,現(xiàn)在就想睡覺。”余岑拍了兩下身邊的位置,又伸出雙臂,笑著看向孟冬凌。孟冬凌愣了一下,臉上溫?zé)岬挠|感仿佛還在,他盯著余岑的臉,有些分不清楚現(xiàn)實與夢境。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并不了解眼前的人,因為對方看上去像是真的愛他,尤其是在這樣看著他的時候,眼睛里的溫柔根本藏不住,可事實卻是,余岑沒有告訴他半分關(guān)于孩子的事情。他光是想到這件事,就嫉妒的快要發(fā)瘋,他也想要豁達一點,但抱著余岑時,只要看到那道疤,他就沒辦法冷靜。他需要用盡全部的力氣,才能阻止自己,不做出傷害對方的事。第39章變故第二天,余岑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掉,房間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沒看見孟冬凌,猜想對方可能是有事,他來不及去細(xì)想,就立馬下了床,畢竟待會兒還得送余彬彬上學(xué)。余岑推開門,和他想的一樣,余彬彬依然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不過令他意外的是,被子并沒有跑到其他地方,反倒仍舊好好的蓋在對方身上。他有些欣慰,往常余彬彬總是踢被子,夜里他總要醒過來好幾次,再重新替對方蓋上。送孩子上完學(xué),余岑才算放下心,今天公司放假,所以他打算去店里看看。一走進店里,他就看見了鐘熄,對方正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吃米線。“來這么早,剛送完孩子?”鐘熄沖余岑打招呼,指了指桌上的早餐:“要不要吃?剛買的奶黃包?!?/br>余岑搖頭,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吃過了,此刻時間還早,店里也沒什么人。他從鐘熄手邊拿過遙控器,換了個臺,笑著說:“我想看這個?!?/br>鐘熄翻了個白眼,示意余岑隨意,等他再抬起頭,看見的就是本市最新直播。余岑捂住嘴唇,坐在鐘熄旁邊,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今天是公司新項目開盤,恒遠(yuǎn)召開記者發(fā)布會,他知道一定能看見孟冬凌。“這么喜歡看,怎么不直接去現(xiàn)場?”鐘熄看著余岑的小動作,沒忍住想酸一酸對方。“沒有啊,主要我太久沒來店里,而且那里人很多,我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余岑接了杯水,端正的坐好,一眨不眨的望向電視。鐘熄舉起筷子,沖電視指了指:“不是我說,你現(xiàn)在真跟你兒子一樣,他看那個機甲動畫片也就這個表情。”“就你話多。”余岑打了鐘熄一巴掌,又繼續(xù)笑著看向屏幕。然而等了十來分鐘,還是沒有孟冬凌的鏡頭,反而是一些有關(guān)新項目的介紹,在不停播放。“我先進去幫王姨洗菜,等會兒他出來了,你記得馬上叫我。”余岑怕鐘熄忘記,連著叮囑了兩次。“知道了,去吧,肯定叫你,放心就是了。”鐘熄連連點頭,沖余岑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他們店沒請多少幫工,除了王姨和他們倆,剩下就是從旁邊大學(xué)里找來的兼職大學(xué)生。只不過,學(xué)生得到中午才能過來,所以洗菜準(zhǔn)備食材這種事,通常都是他們自己做。這也是為了確保干凈,畢竟店不大,附近都是學(xué)生,做好了才能有回頭客,別人吃著放心,他做著也才安心。余岑洗了一會兒,鐘熄還沒有叫他,他有些納悶,試探著叫了一句:“小熄,你還在看嗎?現(xiàn)在到了沒有啊?”“還沒,你先別出來啊,到了我肯定叫你!”鐘熄的聲音很大,似乎是生怕余岑聽不見。余岑無奈的搖頭,實際上他壓根聽不見電視的聲音,他不知道鐘熄到底是將音量調(diào)的多低,才能這么安靜。他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還是洗完手,邊打開簾子,邊開口問:“你到底在干嘛,怎么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鐘熄像是被嚇到,迅速跑到門口,擋在了余岑面前。“怎么了?你居然換臺?!庇噌聪螂娨?,轉(zhuǎn)頭瞪了鐘熄一眼,又連忙拿過遙控器。“別別別,我雖然換了,但我知道,他肯定沒出來!”鐘熄拽過余岑,想將遙控器搶回來。“你不看怎么會知道,別鬧了?!庇噌D(zhuǎn)了個身,很快將其調(diào)到了直播臺。“你看,我就說你沒認(rèn)真?!庇噌⒅娨暲锩隙璧纳碛埃蛔杂X彎了彎嘴角,他走到桌前,很快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屏幕里孟冬凌站在鏡頭前,看上去像是在接受采訪,余岑剛錯過了一會兒,所以不太了解,現(xiàn)在正進行的是個什么流程。記者的問題不斷拋出,余岑看著孟冬凌,有些擔(dān)心對方等下要怎么回答。“孟先生,恒遠(yuǎn)此次的項目可謂是旗開得勝,但這塊地原本并不被看好,想問您是如何前瞻性的,預(yù)見其具有巨大發(fā)展前景的呢?”“針對都市白領(lǐng)的單身公寓,主要提倡了一個人的生活,請問您是否認(rèn)為,Omega這類群體,在往后幾年會傾向成為不婚主義者的主力?”“孟先生,聽聞您與泰實酒店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