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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就沒再考慮其他事情了。況且孟冬凌還這樣親他脖子,呼出的熱氣全灑在他頸間,腺體也受到波及,加上他根本沒法控制心底的喜悅,身體自然會給出真實的反應。此刻這樣被孟冬凌看著,他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沒等他想好該怎么面對,突兀的鈴聲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余岑被嚇了一跳,慌忙低頭從兜里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江易兩個大字,他看向孟冬凌,急忙按了掛斷鍵。他也不知道江易給他打電話做什么,畢竟他上午并沒有工作要忙。但眼下這種情形,他總有種在干壞事的錯覺,實在不敢去接。更何況,萬一江易和他說些關于怎么追到孟冬凌的訣竅,那他更應該偷偷聽,而不是在當事人面前大張旗鼓的交流。“他應該,沒什么事?!庇噌瘜⑹謾C放到桌子上,怕孟冬凌誤會他故意不接其表弟的電話,猶豫了一下又繼續(xù)說:“等結束了,我會和他道歉的。”孟冬凌的手臂撐在余岑腰間,沉默著沒有說話。余岑看著對方的臉,心也悄悄泛上甜蜜,他紅著臉,想去親孟冬凌,其實比起直接做那件事,他更喜歡先接吻。他期盼對方能溫柔地親一親他,這樣他會加倍的開心,就仿佛他們做的時候,他擁有孟冬凌的愛一樣。但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樣,在他湊近孟冬凌時,眼前人很快移開臉,他的吻轉而印在了對方嘴角。余岑看著孟冬凌的側臉,有一瞬間的恍神,他反應過來,緩慢地后退,主動勾在對方脖頸上的手,也慢慢滑落下來。像是有預料般的,他抬頭看向對方,輕聲開口:“是哪里不舒服嗎?”“每天都有不同的Alpha給你打電話嗎?那你還在這里做什么?!泵隙瓒⒅噌哪槪暰€忽而觸及到對方裸露在外的半邊肩膀。因著領口有些大,大部分鎖骨和一小塊兒皮膚都露在外面,半遮不遮,看上去像是在欲拒還迎,他頓了頓,克制住想撕碎那層束縛的沖動。哪有什么所謂的欲拒還迎,這都是他自己亂想的,眼前這個Omega,分明不想拒絕,反而總是抬起頭,滿懷期盼的看向他。長相倒算不上極佳,但眼睛卻意外的十分漂亮,尤其笑的時候,整個人都粲然起來。但他只見他在別人面前笑過,對店里另一個Omega,甚至是對江易。而在面對他時,總是哭的時間更多,像是他稍微兇一點,眼淚就會大滴落下,浸濕那雙原本含羞帶怯的眼睛。“不是,沒有其他人,是江易,他會找我肯定是有正事,況且,他是你弟弟。”余岑害怕孟冬凌誤會,著急的想要解釋清楚緣由。“是嗎?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不應該來恒遠,而大可以去其他地方上班,說不定那些晚上的工作更適合你。”孟冬凌說完,起身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系被扯開的領帶,沒有再看余岑一眼。聽見孟冬凌的話,余岑的笑容消失不見,眼睛里的光也黯淡下來,他不是傻瓜,怎么會聽不懂對方的言外之意,只是他不明白,孟冬凌憑什么這么說。余岑心里涌上憤怒,他迅速坐起,抬手用力給了孟冬凌一耳光,顫抖著身體開口:“你知不知道,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這樣說我,但是你不可以!”他可以接受孟冬凌失憶,也能努力理解對方的拒絕,但他無法面對,他喜歡的人這樣看他。他剛懷孕那陣子,出去找工作,總是很難找到,尤其在他已經快要被錄用的時候,因為只要他說,過陣子能不能請產假。別人就會立馬搖頭拒絕,神色復雜的看著他,擺手叫他重新找。那陣子他住在余瑾家,因為懷了孕,相當于多出了兩個人吃飯,姐夫表面上對他倒是沒有表現出意見,但背地里總是把火氣撒到余瑾身上。于是他沒住多久,便又單獨搬了出去,因為他年紀不大,偏偏肚子里又有孩子,所以時常會有人以為他是做那種工作的,隨及用異樣的眼神在他身上掃視。只不過,他也同樣遇見了許多善意,比如鐘熄,還有王姨,這些人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很多動力,他們陪著他看孩子長大,也經常照顧他。他承認,他的確是未婚先孕,也接受陌生人給他的一切反饋,不管好壞。這是因為別人不了解,所以他不會要求其他人都來支持他,但孟冬凌這樣說,還是叫他感到難受。余岑呼出一口氣,假裝不在意地開口:“從前,別人也這么勸過我,我那時候拒絕,以后也不會答應?!?/br>【作者有話說】:下次一定放心距離駕車出發(fā)很快了恰醋恰醋第23章拒絕且不說他們從前是怎樣的關系,就算換做現在,他自問也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出格的事,他只不過在鼓起勇氣表達他的喜歡而已。余岑看向孟冬凌,對方已經系好領帶,那張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清,像平靜的湖面,不會因為他的話出現一丁點波瀾。他那巴掌用了力,他原以為孟冬凌會生氣才對,但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并沒有太大反應。余岑不后悔,孟冬凌說出那種混賬話,原本就該打。他將扣子重新扣好,又理了理頭發(fā),氣憤般似的,用手大力在脖頸上擦拭,試圖將凌亂的身體恢復到原本的樣子,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得不那么弱勢。孟冬凌叫他去那種地方工作,不外乎是嫌棄他,余岑越想越氣,心里的難過也逐漸加大,他整理好衣服,再次看向對方。“你不想碰我就算了,沒必要說這些話,我干不干凈我自己心里有數,不用其他人點評,反正你從來不想當我的Alpha,那你也沒有資格管我?!?/br>余岑邊說著,聲音也開始發(fā)抖,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像孟冬凌一樣,說忘記就真的想不起來。為什么他就沒辦法保持冷漠,而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想問題的答案就在于,他在意對方。孟冬凌能輕而易舉撥動他的情緒,他卻不可以,這場意外好似本來就不公平,他還沒有開始押下賭注,就已經快要輸給自己。他可以承受生活的壓力,也能笑著面對其他人的批評,但他真的不愿意,他喜歡的人那樣看待他。“你說的對,我和你不是那種關系,所以麻煩你以后,也別再做些讓人誤會的事?!泵隙桦p手交握,脊背挺直成一道直線,坐的無比端正,好似先前的風月從沒有發(fā)生過。余岑鼻頭發(fā)酸,他說的不過是反話,并不是真的想和對方撇清關系,是孟冬凌先說了令他難堪的話,他受不了,才故意給自己找臺階下。他不想顯得太過軟弱,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