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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回復什么,有千百種想說的話卻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講。狐貍狗又發(fā)來了消息:“抱歉,本來也不想說的,但因為很久沒好好說過話了,隨便就傾訴給你,讓你聽我一個酒鬼的胡言亂語。不好意思,你拉黑我吧,祝你身體健康?!?/br>蘇風眠馬上回應:“不不不,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你和我太像了所以挺感慨的。同是天涯淪落人吧。”狐貍狗:“嗯?!?/br>……蘇風眠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話癆還是話廢。他縮進被子,手摸上墻壁,關掉了床頭燈,又打了幾個字:“養(yǎng)生還喝酒?。棵魈觳簧习??”狐貍狗:“偶爾喝有利于身體健康?!?/br>狐貍狗:“不上班,休息?!?/br>“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碧K風眠問。他大概知道對方是醫(yī)生,問這話是為了顯得自己對對方一無所知。要是被對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把他的資料卡搜刮了個遍,而且也知道對方的讀書用戶名就是狐貍狗的話,對方大概不會把自己當成純種“陌生人”,也就不會說這么多了。說實話,蘇風眠挺需要一個愿意和自己單純聊聊天的人,不抱有任何其他目的,只是聊天。這樣的網(wǎng)友在這個軟件內(nèi)幾乎沒有。今兒算是給他白撿到一個,失戀的醉酒狐貍狗么?蘇風眠對著手機笑了笑。應該也不算失戀,愛而不得的人哪有資格談失去。“醫(yī)生,外科。”狐貍狗回復道,“你呢?”“我反正是做正經(jīng)工作的,保密?!碧K風眠沒有說。蘇風眠不是看不起老師這一職業(yè),相反,他很尊敬當老師的人。只是他始終不認為自己是一名老師,他不認可的是自己。他的內(nèi)心對講臺有多敬重就有多回避,對手術臺有多恐懼也就有多向往,總是矛盾。“什么是不正經(jīng)的?”狐貍狗問。蘇風眠想了想,回答:“就是你在這個軟件主頁看到的很多人,他們的職業(yè)可能就不太正經(jīng),其實就是不被法律保護。”“哦。”……狐貍狗幾乎是秒回,蘇風眠甚至懷疑他到底看了這段話沒有。過了一會,狐貍狗來消息了:“我一開始以為你也是做不正經(jīng)工作的,直到我剛才看了你的主頁?!?/br>今日有空:“主頁怎么了?”蘇風眠疑惑,他不記得自己主頁發(fā)了什么有關自己職業(yè)的東西。狐貍狗:“沒什么,晚安,早點睡,別熬夜,熬夜多喝水?!?/br>蘇風眠還處于疑惑狀態(tài),對方的線上狀況就匆忙變成了離線,好像一下子醉昏了一樣。他只好悻悻地回了一句“晚安”,盯著小小屏幕里小小的狐貍狗頭像。這人這么喜歡狐貍狗,也不知道為什么。說起來,蘇風眠年輕的時候,也很喜歡狐貍狗,還養(yǎng)過一段時間,后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狗走丟了。他一直沒找到那只狗,對它的思念也是有的,大學有過挺長一段時間因為這狗打不起精神,而現(xiàn)在,深夜——深夜又再次將他的情緒放大再放大。可能這就是自己想和對方多聊幾句的原因。第16章排遣思念的方法有很多,總之別讓自己安靜下來。季知非立刻關掉手機,躺在床上,手機被按在胸口還有點發(fā)燙。他喝了一點酒,頭腦并不清晰,像被塞了一團棉花,腦袋靠著僅存的一些棉絮縫隙吸收氧氣。如果不喝酒,他不會選擇找網(wǎng)友聊天的方式傾訴自己的破事兒,更不會遇到對方這樣的人。對方是什么人,季知非不會不知道。他就算喝多了,也清楚地記得,前段時間和蘇風眠重逢,蘇風眠穿的衣服是什么。而就在這個叫“今日有空”的網(wǎng)友主頁,相同的日期,出現(xiàn)了相同的衣服照片。沒有露臉,配字是“帶學生回家出了個車禍,真走運”。季知非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原來蘇風眠沒有孩子,那位叫蘇落崎的婷婷少女是他的學生,那也就是說蘇風眠是老師。蘇風眠現(xiàn)在沒有當醫(yī)生,季知非不知道原因。比這更重要的,不是蘇風眠是什么職業(yè)、最近發(fā)生了什么,而是這位“今日有空”就是蘇風眠。這把微醺狀態(tài)下的季知非嚇到了。他怕暴露自己,像個落荒而逃的罪人,結束了和蘇風眠的對話。縱然在此之前,他很高興能有人愿意聽他自言自語,在這樣的軟件里,有這種人實屬不易。還被他在大半夜撞上了。......可是對方是蘇風眠。季知非臉頰緋紅,摸一摸還是guntang的,酒熏的。他喝酒喝得少,這個少不是說喝進肚子里的酒少,而是喝的次數(shù)少。但每一次喝酒,夸張點來說,一整瓶是必須要的。他控制不住自己踐行“光盤行動”。酒量沒有很好,也不至于很差。一瓶下肚,看東西會有重影,這讓季知非逐漸煩躁起來,吊在天花板的在他眼里燈晃來晃去也沒見亮堂。他長長地嘆息,酒氣兒呼向空氣,溫暖了游動的空氣里的分子,順帶讓它們也醉上一把。要繼續(xù)裝傻不認識蘇風眠,還是坦白自己是誰。季知非想不通,好像腦回路被堵住了,一下子轉不過彎,他怪這是酒精的作用。躺了蠻久,他還是決定去換了臥室壞掉的燈泡。房間太黑,并不利于他思考,他的思緒容易朝不好的方向走去。換燈泡前,他泡了一點兒蜂蜜水,喝下去,醒了醒酒。其實蜂蜜水作用不大,他的心跳還是比平時要快。隨后從儲物間搬來一個A型梯,又去找來一只新的燈泡。他家什么都不算多,燈泡倒挺多,因為季知非不愿意也不需要請外面的人給他修電燈,而他家的電燈偏偏總壞。季知非扶著A型梯,晃一晃腦袋,確保自己是清醒的,踩上去,到了頂端,小心地旋下斷了燈絲的舊燈泡,輕拋下去,舊燈泡落入柔軟的床內(nèi)。季知非再將新的燈泡旋進去,一個卡殼,燈倏忽間亮了,可是季知非在此之前忘記檢查開關是否保持關閉狀態(tài)——于是距離他的眼睛不過一個巴掌這么近的燈泡茲拉一下亮起來快要閃瞎他,眼睛里瞬間晃入了幾塊光斑,他本能地身體后仰。悲劇的發(fā)生總是如此突然,季知非摔在了床上,他雖然有進行醫(yī)生日常體能訓練,身子骨不算脆弱,不至于摔這一下摔出毛病。但他畢竟四十歲了,腰板還是太硬,這么一摔在床上,腰硌到了床上的硬燈泡,酸痛感便如電流一樣鉆進他rou軀。“嘶……”季知非這下酒勁徹底過去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