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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微的聲音回答,好的,主人。一巴掌毫無預(yù)兆地落在了右臀上,并不重,高桐兩手相觸,抓住了自己因應(yīng)激而微微顫抖的手腕。他再次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等待疼痛的降臨。然而接下來的兩分鐘內(nèi),對方的節(jié)奏都很緩慢,只是一邊抓揉他的臀rou一邊輕輕拍打,時不時會頂頂他被塞進(jìn)xue中的那物體,這時高桐會忍不住悶喘一下,但好在將臉壓在了沙發(fā)上,這種程度完全可以忍耐。節(jié)奏太好,甚至于高桐有那么點(diǎn)心馳神往的舒適感,明明沒有音樂,卻仿佛有慢搖于其中。他無法克制地腰壓低,撅起后臀,嘴里也哼唧了幾聲。頭頂傳來一聲輕笑——“舒服?”他聽見對方淡淡道:“桐桐越來越會享受了,你一定會喜歡接下來的安排的?!?/br>第134章2020圣誕番外·夢醒時分1(本章推薦BGM:MerryChristmas,MrLawrehetruththatyouleave)“醒醒,醒醒!”“……高桐,高桐!”…高桐?誰在叫他的名字?!身體仿佛無休止地朝無底洞墜落,引人心悸的失重感將他全然包裹。完全動不了。然而大腦里,對那人的呼喚卻仍在不斷叫囂。柏修文深吸一口氣,爆發(fā)全身力量想要脫離禁錮,可一切都是徒勞。這失重仿佛自靈魂由內(nèi)而外滋生,怎么也無法掙脫。不知過了多久,靈魂落地的聲音將他驚醒。柏修文赫然睜開眼睛。這是哪里?周遭黑漆漆一片,闃然無人聲,只依稀傳來雨點(diǎn)砸在塑料棚上的悶響,清新的泥土味透著紗窗沁了進(jìn)來,還有隔一陣子就咕嚕響的下水道通水聲。他下意識坐起來,左右環(huán)顧,很快發(fā)現(xiàn)這是類似高中宿舍般的構(gòu)造,四個床位上床下桌的配置,天花板懸著個灰塵堆積的風(fēng)扇。但……這里不是高中宿舍。柏修文只看一眼便能夠斷定,眼下并非他年少時朝夕相處、成年后舊夢縈繞的高中宿舍。環(huán)境差了些,也更生活化一些,是非常典型的男生宿舍,充斥著一種井然有序的雜亂感。對角的床位傳來鼾聲,柏修文微微皺眉,然而視線掠過相隔床位時卻驀地停住——鬼使神差一般地,他朝著相隔床位探去,一把將那遮擋的床簾揭開。柏修文心臟猛跳,他瞳孔微縮,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望著那被一團(tuán)被子埋住的人。這人睡姿并不大雅觀,被子被蹬成一團(tuán),頭發(fā)也亂蓬蓬的。一件煙灰色半袖松松垮垮地罩住單薄的上身,一條腿敞在外面,透著青筋的腳趾就大喇喇地挨在床腿那幾根防護(hù)欄上。熹微月光在他側(cè)臉打上了陰影,柏修文看到他微微顫動的眼皮、微張的淡色嘴唇,和隨呼吸一起一伏的身體。……高桐。柏修文的身子向前俯傾,抓著床邊護(hù)欄的手青筋暴起,力道大到整張床都發(fā)出了顫動的‘嘎吱’聲響。“高桐,醒醒!”這句話是他完全無意識脫口而出的,柏修文怔了一怔。這不是他的聲線。眼看著高桐已有要轉(zhuǎn)醒的跡象,柏修文快速瞥了一眼他的床。那方空間的四周都被黑黢黢的床簾覆蓋,墻上好像掛著什么圓球的燈,床上有個小桌板,還有一堆一看就是淘寶銷量最高的宿舍利器合集。這是高桐的大學(xué)。柏修文沒有功夫管自己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因?yàn)楦咄┮呀?jīng)輕輕‘嗯’了一聲,雖然眼睛還沒睜開,但嘴巴哼哼唧唧的,好像在講夢話。柏修文試探性地問他在說什么,高桐一直沒回應(yīng),這么過去好幾分鐘,卻突然一個魚打挺坐起來了。他好像還是很困,頭都直打轉(zhuǎn),呢喃道:“外邊天怎么還是黑的……這才幾點(diǎn)???”沒有得到回復(fù),高桐努力將困成一條縫的眼睛撐開,然而當(dāng)他看清了眼前人時卻不由往后一挪,整個人都清醒了大半。“老袁,你這,大半夜這么看著我,嚇我一跳……”對方似乎沒聽到一般,依舊定定地注視著他。高桐有點(diǎn)不自在地在他面前揮了揮手:“老袁,你想什么呢!”……!柏修文回過神來,對一臉懵望著他的高桐說:“沒什么,我去上個廁所,你先睡?!?/br>高桐‘哦’了一聲,沒說什么,又重重躺回了床上。柏修文下了床。陽臺的推拉門卡在中間,他側(cè)身走進(jìn)去,抬眼望見外面的天剛蒙蒙亮,呈現(xiàn)出一種沉悶壓抑的藍(lán)。窗戶也是半開不開,紗窗堵得可以達(dá)到過濾任何飛蟲的效果,上面的把手也銹跡斑斑,不知經(jīng)了多少年的風(fēng)吹日曬。外頭的梧桐樹長得老高,枝杈都快伸進(jìn)窗子里了。這邊下水道聲音更大了。洗手臺上居然擺了個打火機(jī),柏修文拿過來點(diǎn)火,抬頭看向鏡子。映照在灰藍(lán)天色與晦暗不明的、跳躍的火光下,并不是他的臉。柏修文把打火機(jī)放回去,走回床位,在這個人的椅子上坐下了。天更亮一點(diǎn)的時候,高桐那邊就響起了鬧鐘聲。柏修文手指一動,塵封的記憶被攪動到許多個與今日別無二致的天色里。津城一中清晨五點(diǎn)的天色總是霧蒙蒙而混著一種催人昏睡的藍(lán),而男宿舍樓四樓走廊盡頭的房間也總在此刻響起雷打不動的、擾人清夢的鬧鈴。高桐……柏修文自知他對萬物的反應(yīng)不比從前,但眼下情況也實(shí)在是難以解釋,他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高桐的鬧鐘響了一次后就再沒響,柏修文估計了下時間,就敲了敲他的床簾叫他起床。高桐迷迷糊糊地爬下來,又坐在椅子上打瞌睡,還問他,“你怎么起這么早?”柏修文笑笑,說了句被餓醒的。高桐嘆了口氣,閉著眼睛去陽臺刷牙,含糊不清地回他:“我也餓,但是這節(jié)課教室太遠(yuǎn)了,來不及買早點(diǎn)……”柏修文沒再搭腔,趁高桐還在陽臺洗漱,掃了一眼高桐貼在墻上的課程表,又把另外兩個舍友的名字記了下來。隨后他問高桐,“你的包是這個嗎?”高桐刷著牙從陽臺側(cè)露頭:“對啊,怎么了?”柏修文說:“我到樓下等你,書包幫你拿了?!?/br>高桐一愣:“啊?你也有今天的早……”然而還沒等他說完,柏修文已經(jīng)出了門。他詫異地盯著門口,卻發(fā)現(xiàn)另外兩個舍友也醒了,紛紛從自己的床上露了頭,也是一臉癡呆的模樣。“老袁吃錯藥了?”一個說。“嘿嘿,我初中的時候追小姑娘也這樣搞過呢?!绷硪粋€舍友打趣道。高桐倒是沒想多,只是有點(diǎn)懵,然而手表上的時間